“別別別,別急別急!”陸非羽看到老頭著急上火的模樣,立刻起身安撫道:“有有有,有對象,我現在正努力呢,馬上就有對象。”
“你?”老首長操著質疑的口氣,眼神中盡是警惕,反問道:“哪的人,認識多久啦?”
他雖然想讓這小子抓緊時間結婚,可並不代表可以明目張膽的忽悠自己。
況且,依照陸非羽現在的身份地位,別管找什麼樣的對象,都必須經過組織的審查才行。
“大夏人唄,認識三四年了,網友!”陸非羽沒有隱瞞的意思,撓撓頭傻笑道:“之前在京都服役認識的,還沒見過面。”
“那你要小心,萬一要是什麼別有用心的人,可就麻煩啦。”老首長皺著眉頭,忍不住叮囑道。
他怕這小子沒有戀愛經驗,被外邊那幫富有心機的女人忽悠嘍。
“真當我是小孩呢,這幾年我一直用的小號聊天,備用機一個月能關機二十九天。”陸非羽顯然已經做好這方面的防備,當即起身敬禮道:“今天晚上請個假,出去看個演唱會,順便見個面。”
“請假倒是沒問題,看演唱會去哪?需要離開春城嗎?”老首長追問道。
“不用,就在春城,開演唱會的明星叫什麼熱芭,你認識嗎?”陸非羽探著腦袋,一臉迷惑的問道。
“我都快七十了,上哪認識去!”老首長瞪著眼睛,險些一拳砸在他的臉上:“滾滾滾,給你兩天假,但一定要注意個人安全,謹記保密條例。”
“是首長!”陸非羽挺直腰桿,十分莊重的敬了個禮。
“對了,如果真要是不錯的話,把資料遞交上來,經過組織審查確認沒有問題後,立刻給我打戀愛申請,別耽誤事!”
臨出門前,老首長絮絮叨叨叮囑個不停,恨不得明天就讓他領證。
這一急迫行為,嚇得陸非羽逃命似的跑出辦公室。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這小子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長出一口氣。
沒想到啊,前世活在藍星,天天遭受上級和父母的催婚。
穿越到這個平行世界後,還是要面臨同樣的情景。
兩世為人,加一塊活了六十多年,都沒能在三十歲前找到對象,真是失敗!
有時候他自己都在想,是不是出生的時候點錯了天賦,軍事方面他是樣樣精通,年紀輕輕屢立奇功。
可就是情感方面無比拉跨,別說什麼親嘴,抱抱,舉高高了,就是正兒八經的戀愛,他都沒談過一場。
如果沒有這個網戀對象頂著,活了兩輩子的他,還真就是小樹不發芽–淨打光棍!
……
早上八點,春城市中心,高層酒店套房內。
清晨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揮灑在床沿,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一道曼妙豐潤的身軀,只穿著一件真絲短裙睡衣,十分安詳的沉浸在睡夢之中。
金色陽光緩緩攀升,沿著她那修長光滑的大腿一點點向上移動,標準的瓜子臉極具異域風情與精緻美感,歐式大雙配深眼窩,鼻樑高挺,豐唇紅潤。
烏黑的長髮與那白皙滑嫩的肌膚形成強烈視覺衝擊,只一眼就能令人陷入無盡沉淪。
彼時,還處於沉睡中的熱芭,緊閉雙眼,大長腿騎著被子,嘴角突然揚起一縷莫名笑意,像是做了個妙不可言的美夢。
“我問你禮貌嗎,我沒有扔泥巴,說好的拿泥巴種荷花……”
床頭,手機鬧鐘十分突兀的響起,令沉浸在美夢之中的熱芭,十分不滿的皺起眉頭。
“唔……”四肢展開,無比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後,熱芭閉著眼睛向床頭摸索,先是關閉吵鬧的鈴聲,然後揉著酸澀的美眸,打開V信查看新消息。
當看到置頂聯繫人並沒有任何回覆後,她也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起身揉著亂糟糟的頭髮,不停打著哈欠。
咔嚓……
下一秒,房門開啟,一名三十來歲,同樣披散著頭髮的小少婦,踩著拖鞋昏昏沉沉的進屋。
瞧見熱芭已經起床後,少婦扯著略顯沙啞的嗓子說道:“抓點緊,下午還要過去彩排,這是今年最後一場演唱會,結束後大家都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知道了,別催好不好。”熱芭精緻的小臉浮現一絲不滿,紅潤櫻唇不斷打哈欠的同時,抱怨道:“昨晚沒睡好,現在腦子暈暈的,就不該參加廣告商的酒會。”
“大姐,人家是贊助商是金主爸爸,我看你真是分不清大小王了。”經紀人方玲轉身幫她倒了杯水,緩緩來到床頭,遞給她。
“什麼金主銀主,我現在還需要跪舔這些贊助商?”熱芭極其少見的吹起了牛逼。
雖然話有點狂,但以她現在的咖位來說,也不算過分。
誰讓她是大夏新一代的流量女王呢,不論是參演影視劇還是演唱會,幾乎每一次都能達到一票難求的境地。
換做一般人擁有這種成績,恐怕早就飄的沒邊了。
“大早上少吹牛,對面部皮膚不好。”方玲拉開床頭櫃抽屜,一邊找東西一邊說道。
“為啥啊?”熱芭眨著大眼睛,很是好奇的問道。
她還是頭一回聽到這麼離譜的說法。
“因為大嘴巴子容易把你的臉抽腫!”方玲拿出兩板維生素扔到她面前,叉著腰調侃道:“你最近是不是又吃胖了,我咋感覺這臉越來越大呢?”
“放……”熱芭情急之下剛想回懟,話到嘴邊意識到不對勁,趕忙剎車:“瞎扯,我明明瘦了五斤好吧。”
“嘖……”方玲咂咂嘴,看向她的目光中,盡是戲謔之情:“看來,胖迪這個稱號,短時間內你是摘不掉啦。”
“愛叫啥叫啥,我反正是無所謂。”熱芭倒是看得開,將床頭的維生素吃下後,掀開被子下床,赤裸著一雙大長腿來到落地窗前,眯起眼睛沐浴在金色陽光當中。
“你說你也是,最後一站選哪不好,非要來春城幹什麼,這地方風景雖然不錯,但蚊蟲太多了,真是不舒服。”方玲搓著被蚊子叮起的大包,嘟嘟囔囔的抱怨道。
“你不懂。”熱芭仰面接受陽光照拂的同時,側臉凝聚出令人著迷的笑容:“我是來赴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