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中,排名前五的,他都知道,實在想不出,她是哪位。
“黑客?”溫靡想了想:“算是吧。”
末世的電腦技術,是這個時代黑客再發展上千年,都達不到的技術。
但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也可以這麼理解。
“不用切,這樣吃太無趣,削下皮就行了。”她順便提醒削水果的男人。
傅京昭挑了下眉:“哦。”
“你這是,做什麼?”傅京昭不由問道。
“哦,這呀,清點下本大小姐的江山。”
“嘖嘖嘖,原主……本大小姐竟然在江易那種渣男身上,投資了百來億,戀愛腦害人啊!”
“男人可以不要,但這筆錢,必須拿回來。”
溫靡已經想好了,把屬於自己的錢拿回來,然後再用這些錢,建立自己的商業帝國,好好養老。
傅京昭:“……”
他眸光一轉,頓時一副小白臉的嘴臉:“靡姐,你錢多嗎?”
“算多吧。”溫氏幾千億資產,平分下來,她也能有幾百億。
她母親的孃家是沈家,家裡的人,都從軍從政,只有母親是從商,資產也有幾百上千億。
沈家家境殷實,沈家除了給母親的財產,還給她準備了一份,也是大幾百億的。
京圈大小姐的身份,有億點點有錢。
“那靡姐看在我這幾天的努力上,能不能多給點?”
溫靡轉頭,眯著眸子看著打量著他,這該死的男色。
“你想要多少?”
“我現在沒地方去,靡姐收留我一陣子,至於錢,靡姐看著給點就行。”
“靡姐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物超所值。”
外面都在追殺他,他暫時也沒地方可去,而且這個女人也很有趣。
反正睡一次也是睡,他們也已經睡過好幾次。
說著,傅京昭的耳根紅了起來。
溫靡笑得不要太開心:“好說,伺候好姐,少不了你的好處。”
“多謝靡姐,靡姐不會吃虧的。”
說著,他剝了顆葡萄,傾身靠近,餵給溫靡。
溫靡笑著湊近,葡萄就落入她的口中,口感軟糯,清甜可口,一咬開,滿口爆汁。
這種自然純香,又口感豐富的自然食物,對吃了兩三百年營養液的溫靡來說,簡直就是無比的美味。
心情也變得好起來,很好說話。
“好說好說,姐等你的表現。”雖然這小狼狗很危險,但架不住他好看。
而且溫靡最不怕的,就是危險了。
傅京昭又餵了她一顆草莓,溫靡眼睛都亮了:“這草莓我喜歡,再多買點回來。”
傅京昭眼中掩下詫異:“好。”
然後看著打開播放不同內容的七八臺設備:“這些又是什麼?”
“全面瞭解下這個世界。”溫靡指著其中一臺電腦:“看,就是這些人推動戰爭,加速了這個世界的毀滅。”
戰爭,環境破壞,能源過度開發使用,病毒研究,基因技術濫用,核武器的開發和使用,資源的掠奪……
都加速了這個世界的毀滅,末世的到來。
傅京昭眼眸一抬,落在電腦屏幕上,上面正是一條聯合國的新聞。
多方呼籲停止戰爭,但是第一強國不同意。
他對這些時局,再熟悉不過。
他猛地看著溫靡,此刻的她,像個捍衛世界和平,保護地球不被毀滅的戰神。
他有種感覺,她像亂入這個世界的未來守衛者。
荒謬,他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溫靡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穿著他自己的西裝,衣褲都有破損,還有他的血跡,看起來有幾分戰損的即視感。
西裝是真空的,胸前線條分明的肌肉輪廊,就這樣明晃晃地露著,半隱半現。
性感的讓人不敢直視。
“過來點。”溫靡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回過神來,站過去。
“把褲子脫了。”
傅京昭:“!”
他臉一紅,聲音都有點啞:“靡姐,要不,咱們上樓去?”
該死,怎麼又是這出。
溫靡皺眉思索起來。
“我脫!”他屈服的樣子,像生怕溫靡會不包養他,把他趕出門一樣。
“咔噠!”皮帶扣解開。
“不用!”溫靡想到什麼,立刻阻止:“脫掉上衣就行。”
但男人的皮帶,已經墜著褲子落了下去。
溫靡眼睛一瞪,猛地轉過身,臉頰通紅。
片刻她就轉過臉去,向自己的小白臉直揮手:“快穿上,把上衣脫了就行。”
傅京昭上:“?”
他也急忙提起皮帶,咬牙忍著,脫掉上衣:“好了。”
溫靡轉過身來,看著面前的寬肩窄腰。
這就是女媧造來禍害女人的東西啊,好要命。
她眨了下熱得厲害的眼睛,看著他左胸下,腹肌上方的傷口。
第一天晚上,他脫掉衣服的時候,她看到他那個位置,有個有點深的刀傷。
要是再進去一寸,他這會兒,也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可定睛一看,只有一個比較嚴重的疤,依然能看出是刀傷。
她瞳孔微眯,伸手去撫。
傅京昭下意識後退。
她仰起頭來,與他對視,眉眼含笑:“不給摸?”
那樣子,像極了調戲良家少年的惡女。
“給……”傅京昭湊上來。
她伸手摸了摸,按了按:“窩趣,知道世界為什麼毀滅得這麼快了嗎?基因改造,都已經用在人身上來了。”
傅京昭雙手一下子攥成拳頭,要不是談好了包養關係,他的手已經掐住溫靡的脖子,問她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他的秘密了?
他身上的基因被改造過,也是隻有少數人才知道,不能在這個世界裡曝光的秘密。
他這次差點死了,也是因為這一點。
他是不被這個社會接納的怪物——
“你……”溫靡正要跟他說話,手機突然響了。
她連帶著椅子,滑出三米,拿過手機,接通了電話,炸人的聲音傳來:
“溫靡,你丫的躲哪去了?”
“不就分手嗎?你竟然敢自殺,看我不收拾你丫的。”
“誰允許你丫的窩囊了?竟然只敢躲起來。”
“我才不在幾天,你就把自己搞成那樣。”
“我告訴你溫靡,我傅京京的死對頭,可以流血,可以死,但絕對不能這麼窩囊。”
“你再不回來,別說你未婚夫,你爸,你四個哥哥了,你的家,就要被私生女偷了。”
“今天下午,溫家大辦宴會,迎接那個私生女迴歸溫家,給她上族譜。”
“溫靡,你給我回來幹他們!”
“溫靡,我不允許你做只會躲起來的窩囊廢,我不允許——”
“就算死,你也得給我站在他們面前,站著死。”
“我不會讓他們弄死你的,溫靡,你只能死在我的手裡,嗚嗚嗚……”
對面的傅家小公主,再也蚌埠住,撕心裂肺地哭了。
好像那個被欺負得快要死了的人,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