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東撓撓腦袋,笑了笑,爺爺看一眼傻孫子,也跟著笑了笑。
雨水吃飽了,開心的幫著林向東洗碗。林向東洗完一個遞給她,雨水把碗放到乾淨盆裡。
等這些收拾完了,林向東拉住了要走的雨水,“給你糖,留著晚上吃,哥哥放假了,早上也來哥哥家裡吃。”
“我知道了,”雨水神秘的說道,然後一溜煙跑回自己的房子。
傻柱回來以後沒見到雨水,就知道又去林向東家裡了,自己吃一口飯就睡覺了。
第二天週末,林向東還在睡覺,外面就熱鬧起來了,雖然還沒有成立管事大爺制度。
但是,大雜院兒裡誰家有事兒的時候也會聚在一起,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作用,但是,都喜歡聚一起商量商量。
今天就聚到一起了,“你們發現沒有,這幾天林家吃的挺好啊!”
“說不定那小子在外面乾點啥呢?這小子怕是走上了歪路了。”易中海齜牙咧嘴的說道。他太恨林向東了。這幾天在廠子裡幹活兒的時候,兩根手指頭都不敢用力。
“這樣的人住在我們院裡誰家能有安全感啊!我們應該去軍管會寫萬民狀。”劉海忠喊道。
“人家買的房子。你有什麼資格讓人家搬出去啊!弄不好這小子把你打出去。”閻埠貴可不傻。還萬民狀?啥年代了?
這小子跟你講理麼?現在你就一百四十多斤啊!招惹完林向東能讓你變成兩百斤。
“怎麼辦都不好辦,以後還是不要和他家來往了,林老頭林老太太能活多少年。沒了老頭老太太這小子更是脫韁野馬了,那時候,我們就到了遭罪的時候了。”易中海唉聲嘆氣的說道。
“可不是麼?以後就當沒這個鄰居了,不招惹他們還能把別人怎麼樣啊!”楊瑞華喊道。
“你小點聲,大著肚子呢?”閻埠貴說完,易中海羨慕的看著楊瑞華的肚子。這肚子要是我媳婦兒的該多好啊!
“我們家不參與,人家生活的好好的,是你們想要搶人家房子,人家才揍你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就是普通人家。林家打過其他人麼?”許富貴抬著頭看著易中海。
“你們家愛怎麼樣怎麼樣,也不差你們一家。”易中海相當不高興。
“易中海你是不是想要搬出去啊!我保證不打死你。”起床出來洗臉的林向東聽了一會兒了。
“這老犢子又想折騰一下?看我不揍死你。你算個毛啊?”林向東看別人不說話,又對著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臉通紅一句話不說,這傢伙沒去上學?失算了,閻埠貴都在家裡呢?我們過週日他也過週末啊!
“你不幹好事兒還不讓人說?”易中海硬挺著說道。
“易中海你今天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你看我能不能打死你。”林向東走向易中海,易中海一直往後推退。退到圍牆邊沒地方了。
“你給我說清楚,我幹啥壞事兒了,想要汙衊我你得拿出證據。拿不出來對不起了,我就打死你。你也不用什麼養老了。直接送終吧。”
“你憑什麼吃的那麼好,又是雞又是……” “嗵嗵嗵嗵……”林向東也不想聽下去了直接開揍。
“你幹什麼?動不動就隨便打人。” 易中海疼啊。
“我沒功夫聽你胡咧咧。你猜你的我打我的,咱們都節省點兒時間。見到老賈也好有個伴兒。嗵嗵嗵嗵……”
“林向東怎麼又打人了。”易大媽跑過來拉著林向東。
“你趕緊給我滾,今天我不打死易中海,沒法過日子了,天天想找事兒是吧?”
林向東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脖領子。“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大嘴巴子不停的打,易中海的大腦都暫停了。
人也像軟下來的麵條,林向東就沒想過停下來。
“小林,饒了他吧,他也是一時糊塗。”閻埠貴勸架。
“他糊塗?姥姥。他既然這麼糊塗,趕緊重新投胎去吧,下輩子還興許變得聰明呢?也許不會絕戶啊!”林向東說道。
“同志怎麼又打起來了,趕緊停手。”穿軍裝的人又來了。
“這老犢子不想好好過日子,天天背後搞事情。還想把我們家趕出去。還說我做犯法的事兒。我將來還要娶媳婦的,他天天在背後汙衊我,我還有好麼?”
“咔嚓”林向東一腳踢在意中海的肋骨上。清脆的聲音。讓人聽著都疼。
“啊!”易中海疼醒了,“別打了。林向東我認錯。我不該背後詆譭你,別打了看在我這個歲數的面子上,饒了我吧。”
“壞人不分年齡,記住了下次我把你脊椎打斷了,讓你後半輩子躺在床上。”林向東又給他一腳。
易大媽恨鐵不成鋼啊,剛才她跑出去叫人回來的。
“唉!”易中海不敢動,不知道自己的肋骨斷了幾根。一動就疼的不行。
“同志,以後不能總打人,有什麼委屈去找我們。”軍人同志勸勸林向東。
“同志,我也不想打他,這老犢子不幹一件人事兒,這麼打都不長記性。好言好語他還以為誰都喜歡他呢?還以為自己多有威望呢?豈不知他就是一攤狗屎。”
“消消氣,今天就這樣吧,你也是,一個老同志背後說人家壞話?捱揍也不多。”軍人也看不上易中海了。
“劉海忠來你過來。我看看萬民狀什麼樣。來,你過來,麻溜的。”林向東指著劉海忠。
“我……我沒有……林向東劉大爺錯了。”劉海忠滿臉尷尬。一直向後退。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過來我天天揍你大兒子。直到把他趕出去為止。”
“林向東你欺人太甚,你敢打我大兒子,我和你拼命。”
“來吧,我最喜歡和人拼命了。過來吧。”林向東囂張的指著劉海忠。劉海忠說說狠話還行,他可沒有易中海光棍。
還想要面子還不想捱揍,一臉的委屈看向戰士們。
“林向東,不能再打人了,”戰士過來拉著林向東。
“只允許他們欺負我?我不可以還手?要忍受著他她們的欺負?姥姥?她們敢招惹我。我就敢打死他們。
都她媽給我聽好了,再他媽背後扯犢子。我可不管男女老少,打殘廢你們都是輕的。”
“沒我們什麼事兒,都是易中海去我們家把我們叫出來的,誰知道是這事兒啊!林向東真不關我們家的事兒。”
“是啊,都是易中海把我們叫出來的,”所有人看到林向東急眼了,趕緊解釋一下。
“我們沒那意思,知道是他們犯錯誤了,要不然,你打人我們早就抓你了。”戰士們看到其他人都跑了,和林向東心平氣和的說道。
“辛苦你們來一趟,下次我會快點兒的,”
“我們是那個意思麼?光靠打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哪裡有矛盾就在哪裡解決問題。”
“這事兒要是放到你們身上怎麼辦?會不會直接打他們?前提是你們沒有身上這套衣服的情況下。”
“易中海同志。你要是還搞小動作,人家打死你怎麼辦?不是每次我們都能及時趕來。”
“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嘶”易中海一說話肋骨這邊疼的厲害。
“林向東今天這事兒就這樣行麼?他已經道歉了。”戰士問林向東。
“好吧,今天就這樣。我是看在軍人同志的面子上。更是給手銬面子。但是沒有下次,別招惹我好好過日子不好麼?多呼吸幾口空氣不好麼?非得停止呼吸就好了?期盼著那時候省心?”
“我實在太疼了,我要去醫院。”易中海挺不住了。
“光疼不行啊!要有記性。我看看你另外一面的肋骨,下次我會輕點兒的。”林向東管你疼不疼。
“老頭子我們走吧,”易大媽扶著易中海離開了四合院兒,劉海忠早就跑了,林向東沒見到他。
閻埠貴悠哉的回去了,其他人也都走了,軍人看林向東回家了,他們也就撤退了。
軍人同志追趕上了易中海夫婦。“易中海這是何苦呢?林向東這是個小青年。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時候。下手沒輕沒重的。要是讓他真把你打死了。後悔都來不及。”
“同志。他把我打成這樣不能抓他麼?”
“你汙衊人家,人家揍你那是正當防衛。沒打死你就沒事兒的。”
“啊!我就說他幾句壞話,他就揍死我?”易中海說道。
“你汙衊人本來就是犯錯誤。你還想著你隨便說人家。人家只能看著你說?怎麼想的,這麼大歲數活到狗身上去了。”
“這……”易中海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年輕人不應該尊重老人麼?我歲數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也是他長輩啊!
“以後好好上班兒,努力工作好好過日子,別總盯著別人,不然被人家打傷打殘我們也管不了。你們沒死我們也不好處理。沒有那麼明確法規。這就是互毆,你沒打過是你沒本事。”
戰士們心想。我們只是調節矛盾的,不是給你當保姆的。你們天天招惹這小子,我們跑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