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林說著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他倆還把手伸到對方的衣服裡……”
香豔畫面再次被拿出來說,蘇錦程和蔡曉蘭感覺今天把這輩子的臉都丟完了。
又羞又惱又無能為力。
“咳,講重點。”何英傑適時提醒。
“哦哦,好的,我想著如果倆人是正常夫妻,在家幹……咳,能偷摸著出來搞的,那關係絕對不正常啊!於是我就去找了李大娘,畢竟她以前是居委會主任,住的離家廟也近。”
這時李大娘接話道:“是這樣的,我知道後連忙往家廟趕,這可是亂搞男女關係啊,必須抓起來嚴懲不貸。結果在去的路上正好遇到我的老姐妹們,然後就一塊去了,畢竟人多力量大嘛。”
其實是她的老姐妹們一聽有熱鬧看,一個比一個積極。
何英傑見她們都點點頭,就讓李大娘繼續說。
“我們撞開門看到的就是倆人正在……女的……坐在男的那……上……”
“咳咳,講重點。”
蘇錦程和蔡曉蘭再次受到暴擊,又往牆角里縮了縮。
吳夢知別過臉,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丟死人了。
李大娘見狀,冷哼一聲繼續說道:“然後我就開始盤問兩人,他說他們在處對象,情難自抑時才發生了那事。”
“我是不大相信的,可他倆一口咬定沒騙我,誰知打臉了吧,一會兒就進來一個小姑娘,她說她才是那男的未婚妻。”
這時,阮糖站了出來,“我確實是蘇錦程的未婚妻,我們媽媽都在,她們可以作證。”
阮母忙道:“是的是的,他們還是從小就定了娃娃親的那種。”
吳夢知自覺沒臉,但又不得不面對,迎上何英傑的視線,訕笑一下,點了點頭。
何英傑看向阮糖,“為何你正好去那裡,還去的那麼及時。”
他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每一步都那麼湊巧,就像有人在背後操控一樣。
阮糖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疾不徐道:“今天,我原本是去找蘇錦程談結婚事宜的,經過家廟時,聽見裡邊有吵鬧聲,我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就拐了進去。”
“然後就看見蘇錦程和蔡曉蘭衣衫不整的站在那裡。”
“大娘們心善,給我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來我媽就來了。”
接下來,阮母和吳夢知也把自己怎麼過來的事情講了一遍,矛頭又回到了侯林身上。
侯林被何英傑盯的心裡發顫,但面上依然笑嘻嘻。
“嘿嘿,我這也是好心嘛,孩子們的事總得有個大人照面吧。我一聽他們是棉紡廠的人,就連忙去了廠裡,經過一番打聽,才找到了正主,我就給她們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公安同志,我這麼做可不是搗亂,我這也是好心幫忙辦好事呢。”
蘇錦程:……
蔡曉蘭:……
吳夢知:……
三人盯著侯林都恨不得活剝了他。
侯林受到死亡凝視,心裡止不住的哀嚎:野哥啊,終究是小弟替你扛下了所有。
何英傑揉揉額角,又看向了姜野,“說說吧,你怎麼也在那,你在其中又充當了什麼角色。”
姜野攤攤手,一臉無辜。
“看戲啊,您還不瞭解我,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湊唄。”
為了阮糖的名聲,為了不留下話柄,他必須是看客。
何英傑被噎。
但又無法反駁。
他拿起筆錄看了一遍,總結下來就是蘇錦程腳踏兩隻船,有未婚妻還和別人談戀愛,然後兩人搞破鞋被正主抓個正著。
何英傑看向阮糖,“這事你想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