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醉了,姜茹一定會讓姜蕎過來照顧他。
這樣姜蕎一整晚都跑不掉了。
這一招,屢試不爽。
忍了一天一夜,現在終於可以開葷了。
姜蕎自然注意到他的眼神,手抖的水壺都差點沒拎穩。
今晚在飯桌上的時候,席徵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瞄向她,裡面是濃濃的暗示。
預示著今晚她是他的囊中之物。
姜蕎強裝鎮定,倒了杯水端給席徵。
席徵目光灼灼的盯著她:“你餵我喝。”
姜蕎手在發抖,往前走了幾步,親自喂他喝水。
等她剛把杯子放下,腰上就伸來了一隻鐵棍似的手臂。
下一刻,天旋地轉,她已經倒在了床上,身上好似一座大山壓了下來。
席徵重重的喘息著,漆黑的瞳孔散發著洶湧熱烈的慾望。
姜蕎驚恐的瞪大雙眼。
……
第二天是週一,姜茹早上要去醫院開會。
她是一名護士長,工作嚴謹又負責。
早上出發的時候姜蕎他們還沒起床。
姜茹給姜蕎發了條信息,讓他們起來的話自己弄點早餐吃。
她不知道的是,姜蕎壓根不需要吃早餐。
因為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席徵每次在她的房間性趣總是格外濃烈,也更加瘋狂。
就像是掠奪著過去那些他不曾參與過的姜蕎的日子。
好似他越狠,姜蕎的一切就都屬於他了。
只是他忘記了,姜蕎這樣會很疼。
中午姜茹本來準備打算回來給他們做飯。
姜蕎給她打電話讓她別來回跑著折騰,說他們自己可以弄。
姜茹也沒堅持,提醒了一句讓他們按時吃飯。
姜蕎起床以後換了件長袖裙子,從脖子到腳踝包的嚴嚴實實。
為了遮住那些令人膽戰心驚的印跡。
席徵倒是一臉神清氣爽,臉上盡是饜足之態,躺在床上哼著歌兒。
姜蕎洗漱完來到廚房煮麵,席徵想吃。
他愛吃麵食,尤其喜歡姜蕎煮的面。
至於姜蕎呢,她愛吃白米飯。
冰箱裡食材很齊全,姜蕎打了兩個雞蛋,洗了點西蘭花。
煮好麵條,席徵穿著睡衣從房間出來,桌上擺了兩份熱騰騰的麵條。
今天只有兩人吃飯,席徵自然不會收斂,桌底下的手一直沒歇著。
他喜歡欣賞姜蕎隨時隨地被自己挑弄的模樣。
姜蕎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彷彿有無數細小的小蟲在皮膚上肆意爬行狂歡。
再多的不適卻也只能硬著頭皮忍耐。
“身上好點了沒有?”席徵吸溜了一大口麵條,大手肆意揮霍。
姜蕎小口小口的吃著,動作機械的像是在完成任務:“還有點疼。”
席徵很滿意她的答案,因為這說明姜蕎沒騙他。
眉眼之間透著愉悅:“吃完飯給你上藥。”
姜蕎很害怕,這又是個酷刑。
但最後還是乖乖的點點頭,說了個好。
席徵非常捧場的連麵湯都喝的一點不剩。
吃完以後見姜蕎吃的太慢,直接把她的面端過來,讓姜蕎坐在他腿上。
他用筷子挑起麵條,一口接著一口的喂小孩似的喂姜蕎吃完了剩下的面。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餵飯的情況。
只不過那時候姜蕎的手腳都被烤著,沒法自己吃飯。
那是姜蕎被席徵擄到國外時候發生的事情。
姜蕎有一天從別墅裡偷跑了出去,準備去找人求救。
還沒跑到大路,席徵就追了上來,氣的把她衣服全部扒了塞到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