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析的毫無邏輯又強詞奪理。
攥著下巴的手猛然發力,眼神兇狠,低吼道:“你是不是心裡還想著那個廢物!”
姜蕎身體抖了一下,疼的淚水直流:“沒有,我真的沒有,你相信我,我發誓,真的沒有。”
“你真的沒騙我?”席徵的眼神冷的可怕。
姜蕎輕輕覆上席徵青筋直冒的手背:“沒有,我真的沒騙你,你相信我好嗎?”
席徵的脾氣姜蕎清楚。
她不想把這事鬧大,只能壓著脾氣好言好語的安撫。
席徵直視著她的眸子,細細的斟酌,確實沒發現任何撒謊的痕跡。
臉色終於緩和下來,鬆開了她的下巴,大手輕柔的替她拭去淚水。
“寶貝,你是我老婆,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你心裡想的、唸的、愛的,都只能是我,明白了嗎?”
他嗓音溫柔至極,深邃銳利的雙眸中閃爍著濃厚偏執的佔有慾。
姜蕎顫巍巍的點著頭,牙齒直打顫:“我知道的。”
“乖~”
席徵溫柔的吻上她的臉,輕輕的舔掉她還在流的淚水。
他貌似很愛這樣,貼著姜蕎的耳朵啞聲道:“寶貝真甜~”
姜蕎只覺得悚然。
最後兩人開車去了比較遠的一家商場。
席徵這人特別喜歡失憶,上一秒還在跟姜蕎激烈爭執。
下一秒又溫柔的把人抱在懷裡問她想去哪兒。
彷彿剛剛的爭吵不存在。
姜蕎吸取了教訓,說了一個自己不怎麼去的商場。
席徵聽完果然很滿意,給了她一個吞噬性的熱吻才罷休。
到了商場,兩人從一樓開始逛。
席徵是個混蛋,還是個非常有錢的混蛋。
姜蕎稍微對一件東西多看了兩眼,只要是他允許範圍內的,二話不說直接刷卡。
兩人剛到二樓,席徵雙手已經快拿滿了。
搞得最後姜蕎眼神都不敢隨意亂瞟。
席徵見她沒有目的性,直接拉著她進了一家旗袍店。
他很喜歡看姜蕎穿各種各樣的旗袍。
家裡的衣帽間,姜蕎最多的衣服就是旗袍。
春夏秋冬,四季齊全。
姜蕎身材條件本來就好,這兩年加上他的精心調養和滋潤,比兩年前更迷人。
對於席徵來說,姜蕎像極了一杯甘醇的紅酒,時間越長,他品的越有滋味。
席徵進店以後親自挑了幾件旗袍,都是店裡獨一無二的款式,價格也最貴。
他讓姜蕎去試,自己坐在外面等。
姜蕎站在試衣間久久未動,手裡拿著一件青色雙圓襟刺繡旗袍,眼中充滿了厭惡。
她不喜歡穿旗袍。
但席徵喜歡她穿。
每個季節,她都有不同風格的旗袍。
一到換季,就有師傅上門幫她量尺寸。
她就像個洋娃娃,任由別人肆意的量裁。
姜蕎是個追求舒適度的人,穿衣風格也一樣。
以前她最喜歡穿簡單的衣服。
自從席徵出現,就不允許她再穿那些。
姜蕎試過抵抗,不讓她穿,她偏要穿。
有一次席徵去學校找她看到她不聽話。
把她連拖帶拽到了一間鋼琴室,三兩下就扒了她的衣服。
她被壓在冰涼的鋼琴上,琴鍵發出詭異的音樂聲。
席徵把姜蕎糟蹋了一番,抓著她的脖子狠聲威脅:“下次再穿這個,當所有人面給你扒光。”
說完就當著她的面把那些衣服扔進了垃圾桶。
可憐的姜蕎如同一個破布娃娃,被蓋著鋼琴的長布裹著抱了出去。
“夫人,請問您試好了嗎?”
門外服務員敲門的聲音喚醒了姜蕎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