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仔細聽,定能發現她的聲音在抖。
男人每次的關心好像都會自動忽略掉他本人才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席徵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十分色情的咬了一口,又掐了一下她的大腿才滿足。
車子發動。
姜蕎雙手緊緊捏著剛剛下飛機前才換的青色絲綢長裙。
實際上從裡到外,她的衣服都換了。
因為今天早上從家穿出門的衣服在飛機上被席徵撕碎了。
席徵精力強的可怕,惡趣味也很多。
每次出門坐飛機或者坐車的時候,他的興致都是最高的時候。
每次姜蕎都哭的死去活來。
哪怕兩人已經結婚兩年多,他仍然會用各種各樣的稀奇玩法折騰姜蕎。
只要姜蕎稍微不如他意,他就不說話,用一種惡鬼般吃人的眼神狠狠的瞪著姜蕎。
額頭的青筋如一根根猙獰的蜈蚣蜿蜒爬行跳動。
每次都讓姜蕎覺得席徵是不是要打她。
席徵來過寧城好多次了,回姜蕎家的路已經很熟悉。
車子開到樓下。
姜蕎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手腕突然被攥住。
席徵湊了過來,黑眸犀利的落在她臉上:“待會兒上樓,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手腕處的力道在慢慢加重,威脅性十足。
姜蕎秀眉皺了皺:“我知道,我不會亂說的,我只是想看看媽,別的不會多說。”
席徵臉色緩和,眼神中的狠戾也被溫柔替代,與剛剛凜然威脅的表情截然相反。
他輕輕撫摸著姜蕎的頭髮:“這就好,寶貝,只要你聽話,以後我會常帶你回來。”
姜蕎心裡惡寒,臉上是順從的,嘴角揚起一抹恰當的弧度:“恩。”
“乖~”席徵獎勵的在她臉頰落下一吻:“下車吧。”
席徵一手拎著禮品,一手牽著姜蕎進了電梯。
姜蕎提前打了電話說今天回家。
姜茹就在家等。
門開,席徵面含笑意,十分恭敬:“媽。”
姜蕎也喊了聲。
姜茹應了兩聲,牽著姜蕎的手,熱絡的招呼席徵進屋:“快進來快進來。”
換好拖鞋,席徵把手中的禮品遞給姜茹:“媽,這是我跟蕎蕎給您的一點心意。”
“你們回家來我就很高興了,還拿什麼東西啊,還花錢。”
話是這麼說著,姜茹還是笑呵呵的收下了。
席徵笑了笑,說著客套的場面話:“媽,我們是您的女兒女婿,孝順您也是應該的。”
姜茹看向席徵的眼神讚賞又滿意:“好好好,知道你們孝順,趕這麼久路,累了吧,快去沙發坐下。”
邊說邊把禮品小心放在桌上:“我去給你們倒點水喝,趕路這麼久,太累了。”
席徵聞言笑著點頭:“好,謝謝媽。”
“不謝不謝。”姜茹高興的去了廚房。
姜蕎想跟過去,但是看了眼席徵,又不敢去,侷促著站在原地。
席徵瞟了她一眼,眯了眯眸子:“想去就去吧。”
姜蕎麵色頓然放鬆:“謝謝~”
說完才往廚房去。
席徵自己往客廳沙發走。
姜蕎來到廚房,看到她媽正在冰箱裡拿茶葉。
“媽,你別忙乎了,又不是客人。”
姜茹用勺子舀著茶葉放在其中一個陶瓷杯子裡。
“你當然不是客人,席徵不一樣。雖說是女婿,但是來了家裡,媽不能不招待。”
姜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
在寧城這個地方,女婿回家來就是客,必須得好好招待。
每次席徵過來,姜茹都會拿出家裡最好的東西,不管茶葉還是酒水飯菜。
除了結婚前幾次上門被冷眼瞧過,結婚了以後每次過來姜茹都對他很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