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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永義伯夫人看他們兩個打啞謎,錦鄉侯夫人又是一副害怕的樣子,她心裡也是好奇的,

聽沈璃說錦鄉侯夫人居然還想著藉著這個事情敗壞她女兒的名聲,永義伯夫人慌亂的同時,暗恨錦鄉侯夫人做事太絕。

因此,她望著沈璃問,“你說,你這裡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婆母就叫我過來,

說你打了你夫君,這話說的也是不清不楚的,我也沒有太聽的明白。”

想到自己的兩個女兒,她的臉上也扯出來了一抹尷尬的笑容說,

“既然你覺得你婆母冤枉了你,你在這裡既然受了委屈,那你就把事情給我說了,你放心,我在這裡,肯定會給你討個公道的。”

她這話說的好聽,沈璃卻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好在她現在也沒有想過要別人來救贖自己,就是想著能夠給兩家多添點兒堵都是好的。

所以也就裝成一副為難的樣子的,看了看臉都僵了的錦鄉侯夫人。

錦鄉侯夫人吸了口氣,穩住了心神,這才看著沈璃,勉強的笑著說,

“罷了,璃兒啊,你們夫妻的事情,就應該你們夫妻兩個關著門在屋裡說的,這件事我也不應該插手的,都怪我,一看到澤兒身上的傷,這幾天不管不顧了。”

“母親錯了,我不該插手你們夫妻的事情的,如今我也想開了,讓你受了這個委屈實在是不該,罷了,你走吧,我跟親家太太再說兩句話。”

沈璃也不是多好心的人,看自己已經把永義伯夫人的好奇心勾起來了,知道時候也差不多了,就沒有把話說完了。

反正這些大家夫人們,都是有自己的渠道的,這些事情也不是多麼的隱蔽,稍微一打聽就可以了。

要是實在是打聽不到,她再說也不遲啊,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的。

於是她在永義伯夫人不甘的眼神中轉身離開了。

她才不管兩個人怎麼拉扯呢,她現在得回去養精蓄銳了。

既然永義伯夫人都已經過來了,那她晚上要是不回一趟孃家,那簡直就是沒有禮貌的。

她得趁著和離之前把沈家搬空了,之後搬顧家的時候,人家才不會一直往她的頭上猜想不是?

她回清風院吃了一頓好的,然後就躺在床上休息了,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把屋裡守夜的碧蓮給迷暈了,然後穿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趁著夜色離開了錦鄉侯府。

她的五系異能帶給了她底氣,哪怕是在夜裡行走,她也可以利用水跟木做到無聲無息。

永義伯府的位置她想了好久,也就記起來一個大概的位置,不過沒關係,她就一家一家的找過去就行了。

很快,她鎖定了永義伯府的位置,悄無聲息的用收在空間裡的迷藥把守門的人給藥倒了,這才開始對永義伯府的東西下手。

這些迷藥是她在末世的時候,在一個研究基地找到的,那個時候所有人都是有異能的,也就沒有收了,就她覺得這些東西萬一什麼時候能夠派的上用場呢?

可是在那個時候沒有用的上的東西,她現在剛好就派上了用場,就一點兒的迷藥,把永義伯府的人都給藥翻了,這感覺還挺神奇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從哪裡開始,想了想,就從下人房開始吧。

雖然說都是下人了,日子過得也挺苦的,可是她以前在永義伯府生活的時候,這些過的苦的下人也沒有讓她好過啊。

所以啊,小廝藏起來的銀子,收了。

丫頭的耳環簪子,收了。

婆子們得到賞賜的布料,收了。

接著她就一件一件的收了過去,很快就到了永義伯夫人未出閣的女兒的房間裡。

沈嫣然在女兒之中算是受寵的了,家裡的一切好的都是盡著她挑選的,她屋子裡用的帳子都是軟煙羅的,更別提那些首飾匣子裡面的首飾了,不少都是從沈璃母親的陪嫁裡面拿的。

如今,也就是沈璃的了。

很快,她收完了沈嫣然的屋裡,又去了沈睿的屋裡,沈睿是永義伯夫婦的兒子,如今也不過十幾歲的年紀,

可是做事張狂的不行,因為只有他一個兒子,所以永義伯也不捨得如何管教,讓他小小年紀,屋裡就不知道有多少的丫頭了。

他屋裡的珍玩寶物也是不少,什麼翡翠碗啊,瑪瑙盤啊,沈璃一揮手,全部都帶走了。

沈璃很快就收去了正房,永義伯夫婦估計是覺得沈璃生母的東西就是他們的了,在這個屋裡隨處可見沈璃生母的陪嫁,沈璃忍著把兩個人一刀結果了的心思,收完了正房就去了庫房。

庫房裡面放著沈家的東西沒有多少,倒是多的是沈璃母親的陪嫁,

其中什麼黃花梨拔步床啦,紫檀木梳妝檯了,紫檀木架子床了,雞翅木立櫃了,好東西那幾乎是不要錢的堆放著。

綾羅綢緞什麼的都是一大箱一大箱的裝著。

還有一些珍奇的擺件什麼的,她直接全部裝走,一根絲線也沒有給他們留下。

接著就是廚房裡面的調料米糧油什麼的,包括銀庫裡面的銀子一起統統收走。

收完了永義伯府,想到旁邊還有一個大貪官家裡,為了讓人將視線轉移,不用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她受累跑了一趟貪官的府邸。

別說,還真別說,人家裡的庫房裡面沒有多少的銀子,可是人家的荷花池裡面都是裝銀子的箱子。

沈璃一下子收了一個痛快,因為不想讓人懷疑到自己的頭上,她特意留了一兩個清醒的人,

在他們剛好睜眼的時候,她利用水系異能,操縱著水流往各個房間去,

就在那個年紀大的看過來的時候,她操縱著水流直接一個猛撲到了他面前。

年紀大的人沒有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夠見到活的鬼,直接嚇的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了。

做完這一切,沈璃就把各種水流一收,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離開了這裡。

她想著有了這些東西,不說皇宮了,可是要找到一個好的院子不是問題。

她美美的想著剛落在清風院的屋頂,然後就跟著一個人面面相覷了。

沈璃挑了挑眉,雙臂環胸看著來人。

謝宸也沒有想到,自己頭一次學著做賊,剛好就撞在了主人家的面前。

他頭一次覺得有點兒尷尬了,他指了指頭頂,跟沈璃打招呼,

“這,月色挺好的啊,你也出來看月亮啊?”

他這輩子也沒有想過,自己還有跟人主動說話的一天。

更沒有想到,明明天天晚上都是有月亮的,偏偏今天晚上,烏雲密佈,沒有月亮。

沈璃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天空,慢悠悠的看向了對面,出來做賊也沒有想著偽裝一下的某人,

“唔,這麼黑的天,難為你還能夠看到月亮了。”

謝宸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天空,不得不承認自己這有生以來第一次主動開口,就說了一句讓他更加尷尬的話。

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抿著嘴只能夠沉默。

沈璃看著他這個樣子,挑了挑眉問,

“今日看你一身甲冑,控馬的技術又如此的嫻熟,是不是從戰場上回來的?”

謝宸不知道她這句話問的是什麼意思,在聽她這麼問了之後,就說了實話,

“對,我今天剛剛從戰場上回來的,我……”

他正想要表達一下自己對於今天碰到沈璃這件事的高興,就聽到沈璃格外冷漠的說,

“本來將士保衛家國,值得敬重的,可是最近我格外的厭惡剛從戰場上回來的男人,離我遠點兒。”

沈璃說完這句話,就回了自己的院子,一點兒也不給謝宸面子。

謝宸愣愣的看著她轉身而下的地方,思考著她說這句話裡面的意思,總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鄙視了。

可是他也是剛剛從戰場上回來的啊,還沒有跟她打招呼呢。

怎麼就要討厭他了?

謝宸作為一個瘋批,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創死別人的時候不內耗自己,他當然不能對沈璃做什麼了,

好在他還有一幫手下,他想不明白的事情,當即就回去把已經歇息下的手下們都給叫了起來。

王度就是那個首當其衝的怨種,本來他半夜被人叫醒,還想要發火的,可是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瘋批王爺,

他慫了,臉上的睡意還沒有完全的消失,就已經下意識的扯出來一個僵硬的笑容了,

“王,王爺,您還沒有睡呢?”

是的,他並不知道自家的瘋批王爺半夜睡不著覺,跑出去搞事了,搞完了事情不算,現在回來搞他了。

謝宸點了點頭,沉思著問,“你家王妃說最近有些討厭從戰場回來的人,可是又說敬重戰場上回來的的人,你說這是為什麼?”

半夜被突然叫醒的王度蒙了一下,然後就驚的差點兒從床上蹦起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家的瘋批王爺,實在不明白他這話怎麼心安理得的說出來的。

什麼叫做你家王妃?

王爺啊,你醒醒啊,你還沒有王妃啊。

王度心裡苦得很,可是他雖然在心裡把謝宸給罵了一萬遍,面上對著謝宸還是不敢說什麼的。

他只能努力讓自己忽略那兩個字,委婉的提醒,

“聽說錦鄉侯世子也是半年之前從戰場上回來的,估計少夫人這兩天在跟世子鬧不愉快吧,所以有點兒不開心。”

他覺得自己已經提醒的夠明顯了,能夠讓謝宸看清楚現在的情況。

可是他錯了,謝宸眯了眯眼睛,繼續問,

“你家王妃那麼好的人,你說錦鄉侯世子為什麼要惹她生氣呢?”

王度覺得自家王爺這是沒救了,他深深的吸了口氣,控制住了自己要去掐人中的打算。

“王爺,我也是剛剛跟你才從北境戰場上回來的,對於上京中的一切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要是王爺想要知道這些事情,屬下改天就讓人打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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