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靈兒看見傅瑾御和傅瑾軒突然對江小小關心起來,她的後槽牙都快被她給咬碎了。
那個應該被關心的人是她才對,怎麼都跑去關心江小小那個賤人了,她不過是一個燒火丫頭,她有什麼資格得到這兩人的關心。
不行,今天她必須想辦法讓瑾御哥哥把這賤人給趕出府去,然後讓人把她給賣到最下等的青樓去,她倒要看看,被千人枕萬人騎後,江小小這賤人還怎麼去勾引瑾御哥哥。
想著,許靈兒的餘光看了一眼離自己最近的傅瑾御,再看看自己現在站的位置。
她突然眼睛一亮,然後一邊眼淚便不要錢似的往下落,一邊悄悄的往後挪,試圖讓自己離荷花池更近一點。
沒錯,既然剛剛江小小破壞了她的計劃,那她不介意再來一次,而且這次在場的人更多,如果瑾御哥哥下水救了自己,那麼就算他再不想娶自己,也會不得不娶自己的。
看著自己離荷花池越來越近,自己的計劃立馬就能實現,許靈兒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江小小突然看到許靈兒嘴角似有若無的笑,突然聯想到了書中的劇情。
果然,這是個黑芝麻心的女主。
這是一計不成又來一計,而且還是故技重施。
《不好,許靈兒這死綠茶又想故技重施!》
傅瑾御和傅瑾軒聽到江小小的話後,身形一僵,瞳孔震顫,不敢置信的看向江小小,她這是什麼意思?
兩人隨即又看向許靈兒的方向。
這時他們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許靈兒已經離水邊很近了。
“靈靈姐,那裡很危險,你快點過來。”
許靈兒故作傷心的咬了咬嘴唇,眼裡蓄滿了淚花:
“瑾軒哥,瑾御哥哥不相信我,現在連你也不相信我了嗎,靈兒說了,靈兒沒有推她,嗚嗚嗚……
江姐姐,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要這麼汙衊我,可我真的沒有推你……”
“如,如果你要是還懷疑我的話,我,我今天只好從這裡跳下去,來證明我的清白了。”
許靈兒就是一口咬定沒有推過江小小。
反正當時那荷花池邊就她們兩個人,她身邊的丫鬟也被自己秋月引走了,就算是自己推的又怎麼樣,沒有任何證據,沒人會相信江小小的話。
江小小……
《不是,綠茶姐,你說的什麼鬼,茶言茶語的,不過,抱歉,我不是你的瑾御哥哥,這招對我沒用,你要跳就跳吧。
反正你的目的就是你的瑾御哥哥,放心,他那麼喜歡你,你跳下去,他肯定會去救你的!》
看書時,江小小女主除了惡毒一點沒什麼,畢竟不管是女配,還是炮灰鎮南王一家,都是他們眼瞎不作為造成的。
但是現在,她自己成了炮灰女配,而女主還想著要害自己,那她就不淡定了。
既然她想跳就跳吧,而且她也不是那包子原主,被欺負了還不知道反抗。
不過,要說不說,這傅瑾御是真的長的好看,劍眉入鬢,鼻子俊挺,嘴唇厚薄適中,面如冠玉……
可以說,傅瑾御無一點不長在江小小的審美上。
而且對方還是鎮南王府的世子爺,年紀輕輕,才二十歲就靠自己的能力,就坐上了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還非常深受皇帝的器重。
可以說此人是有顏又有才。
雖然現在很不合時宜,但江小小看著傅瑾御長的這張過分的臉,還是忍不住花痴了一下。
《咦,這許靈兒不是要跳水自證清白嗎,怎麼到現在還沒跳下去?》
《難不成她是裝的?》
《既然她是裝的,那我得助她一臂之力才行啊,俗話說的好,報仇都講究以牙還牙,既然是她推的我,那我也要把她推下水去,最好讓她在水裡撲騰幾下,再撈上來才行!》
江小小一邊想著,一邊在摩拳擦掌,扭扭脖子,誇張兒還發出嘎噠嘎噠的脆響。
剛要上前去阻止的傅瑾軒聽到江小小的話,頓時便停下了腳步。
傅瑾御也跟著停頓了一下,要不是他做了這麼久的錦衣衛指揮使,早就練就了處事不驚的能力,這會兒說不定就破功了。
“大,大哥,那,那我們還救嗎?
而且江小小這架勢哪像是去推人的?她這是要一拳送許靈兒上天吧?”
傅瑾軒看著站起來向著許靈兒方向走去的江小小,嚥了咽口水,小聲道。
他大哥已經很愛記仇了,沒想到他這未來大嫂更記仇。
以後在這王府裡,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未來大嫂。
傅瑾軒不知道,他的心已經開始慢慢偏向江小小了,先前還一口一個江小小,現在連大嫂都叫上了。
“先看看再說!她有分寸!”
不會把人真打死!
反正很多多人在,還真會讓許靈兒淹死不成,頂多受點罪罷了。
可就在江小小快接近許靈兒的時候,卻被一個穿著紫衣短襖的丫鬟攔了下來:
“江姑娘,你,你想幹什麼?”
那語氣絕對談不上友善。
這人她認識,她是許靈兒身邊最忠實的丫鬟秋月,剛剛就是她把連翹引走的。
“別誤會,我,我就是怕你家跳水,特意來給你家小姐道歉的,剛剛是我不對,不應該那樣說她!”
江小小盡量讓自己顯得真誠一點。
秋月冷冷道:
“剛剛還汙衊我們小姐推你下的水,現在又來道歉,你會那麼好心?”
“當然!”
《我當然沒那麼好心,我是來助你家小姐一臂之力的。》
秋月瞪了她一眼:
“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見不得我們家小姐好,說不定又想故技重施,陷害我們家小姐呢!
而且你這架勢哪像道歉的樣子,你分明就是是想打我家小姐。”
秋月才不相信江小小會這麼好心。
《咦,這丫鬟不錯,居然預判了我的預判!可就是和她主子一樣,壞事沒少幹,心黑的很。
而且這丫的居然還敢惦記傅瑾御,最最噁心的她居然還特別愛收藏傅瑾御穿過的底褲,把它藏在自己的枕頭底下,沒事拿出來聞聞。
唉呀媽呀,都快噁心死我了。》
“放肆,誰允許你一個小小的丫鬟這麼跟主子說話的?
來人,給我掌嘴!”
傅瑾御這下是真的被噁心到了,就好像喝粥時,突然知道粥裡有顆老鼠屎般的噁心。
現在他只要你想到自己的底褲被這賤奴婢拿過,他就恨不得現在就一刀砍了他。
“是,主子!”
初一得了自家主子的命令,上前對著秋月就是啪啪啪幾下。
他看這丫鬟不順眼,想這麼打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