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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讓你慫恿我媽送裴之去印度,還不如早點把你送進保姆培訓班多學一天。”
培訓班門口,陸裴之等候多時。
他雙眼含著深邃的柔情,溫聲道。
“以寧你也真是的,序哥那麼高貴的人,怎麼能讓他做這種事。”
“況且我們只是昨天剛結束,也不一定真的就能懷上。”
宋以寧冷嗤一聲,鄙夷地掃了我一眼。
“他算什麼高貴,要不是當年被我我爸媽收留,估計現在連掃大街的都不如!”
我死死攥著拳,惡狠狠的盯著眼前這對狗男女,幽幽來了一句。
“宋以寧,你當真就這麼自信嗎?”
“啊!序哥的眼神,我好害怕啊。”
陸裴之嚇得握緊宋以寧的手。
宋以寧霎時冷下臉,她轉頭吩咐教導我的專業保姆。
“一天內,他要是掌握不了所有的育兒知識,我就撤資。”
保姆背後藏著一個電棒,諂媚討好道。
“宋總放心,我教人最快了。”
陸裴之指著地上那個假人娃娃,不滿地翹起了嘴。
“一個假人娃娃怎麼能跟真的孩子比。”
“以寧,我覺得最起碼那什麼動物代替一下,這才有代入感不是嗎?”
保姆搶先一步,笑眯眯說。
“我家正好有頭豬,等下讓我男人送過來,由豬扮孩子最好。”
我震驚地退後一步,喉嚨滾動,看向宋以寧。
“怎麼,想讓我放過你?”
女人突然靠近我,輕輕留下一句。
“這次就先給你個教訓,看你還敢不敢再把我送給你的東西丟了。”
我抬起手想給她一巴掌,卻被她捏著手腕狠狠推進了房。
晚上她來接我時,場地已經被收拾乾淨。
因為皮膚是黑色,被電擊的青紫並不明顯。
專業保姆迫切地將我推到她的面前,讓我展示一天的結果。
宋以寧則揮手讓她滾蛋,沉聲道。
“沈時序,知道錯了沒有?”
我眼底藏著恨,在她伸手來拉扯我的時候,忍不住痛呼一聲。
肋骨被豬踩斷了三根,能站在這裡,已經全靠毅力了。
宋以寧的手一頓,神色難得變得有些緊張。
“怎麼了?”
我咬牙,一字一句開口。
“關,你,屁,事!”
她的臉色一滯,氣息猛地一變,冷冰冰道。
“看來你還是沒有吸取教訓。”
“等明天過後,我再送你去印度呆上一年,好好學學人家是怎麼相妻教子的。”
“一年後回來,正好我和裴之的寶寶也出生了。”
我被氣得渾身發抖,她卻扔給我一套綠色的西裝。
“這是特意為你定做的,裴之說了,你皮膚黑穿熒光綠更襯皮膚。”
她拍了拍裙襬,冷冷吩咐。
“明天訂婚宴我會加快流程,臺上說一句就得走,剩下的交給你來應酬。”
“我還得趕去禮堂和裴之結婚,裴之受了那麼多的苦我不能再讓他受委屈,你有的他必須要有!”
“等做完一切,回來再和你領證。”
我傻在原地,只感覺腦子受到重創。
見我愣愣的表情,宋以寧心情越發的好,她晲著我,等我的回覆。
我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
“這樣……是重婚。”
她卻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以為我在威脅她,笑得更加肆意。
“放心,我和裴之的婚禮只是形式,哪來重婚之說?”
我抬眸,定定地看著她。
“我說,重婚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