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麼…….”
“宇智波一族族長的兩個孩子被村裡的狗攆得到處跑?”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木葉天才一族竟然出了這麼兩個孩子!”
“整個宇智波的榮耀都給他們丟乾淨了。”
“是啊!還是族長之子,他們倆和宇智波鼬比起來簡直差遠了。”
近來,木葉村內總是流傳著宇智波一族族長宇智波富嶽那倆雙胞胎兒子,整日在村裡被狗追一事。
一度成為了村內笑柄。
噠噠噠…….噠噠噠…….
此時,兩道小小身影以肉眼難以可見的速度從木葉街道閃過。
他們時而穿梭在屋頂,時而從圍牆、電線杆上騰挪轉閃。
狼狽的模樣中依舊帶著宇智波一族刀尖起舞的從容不迫。
若不是後方追擊著大型忍犬,村民還無法判斷出那兩人是宇智波一族的兩個丟人玩意兒。
唯獨正常訓練的邁特凱見到這場景,咬著上嘴唇眼淚鼻涕那是一把一把流。
“這就是青春的啊!”
“少年!沒想到你們身為宇智波一族也如此熱血嘛!”
“哦喲!今天我必須繞著村子跑100圈!!”
他奇怪的發言直接引起在場眾人的不適,紛紛遠離這個看起來舉止怪異的大叔。
生怕自家小孩在對方的影響下毀了未來人生。
而被追擊的兩人,略過一眾村民,以及某個綠色瓜皮,徑直向前方狂奔。
佐助甩動膀子,兩隻腳都快轉出殘影。
汪汪——
咻!
在佐助側方的屋頂處,突然撲出兩隻大型忍犬,呈左右夾擊之勢向他殺去。
佐助單腳急剎,擰腰轉身騰空躍起,雙腳同時踢出,兩腳踢在襲來的忍犬臉上,當場將狗子踢開。
整個躲閃,反擊幾乎是本能反應。
同時,他還在對不遠處的彥憤怒大喊。
“宇智波彥!!”
“我恨你!!”
彥喘著粗氣,單手撐地,身形如彈簧彈起閃開了四隻忍犬的撲殺,空中扭轉姿態的瞬間,抬手丟出四枚石子精準,夾帶破空聲,精準命中每一隻忍犬的嘴巴。
“別吼!”
“你就說這些天體術變沒變強吧!”
不得不說在這種生死危機下所帶來的體術增益相當恐怖,更別提他還有個修行增益200%加成了。
現在他繞整個村子跑個20圈也僅是稍微喘氣。
連帶著佐助都在這股高強度壓力下快速提升體術。
彥大致算了下,他們這三天的生死修行,帶來的收益相當於佐助半年的修行。
整個修行過程中,他們不僅要面對群犬的追擊,還要在體力透支的情況下,躲閃每一隻忍犬的攻擊。
從第一天開始的遍體鱗傷,再到現在的遊刃有餘,提升可謂是非常可觀。
當然……
若非是形勢所迫,他也不想用這種方式來提升體術啊!
明明他更想將這個修行200%的加成用在忍術、查克拉的修煉上。
可一佩戴上【裂天魔犬公敵】稱號,村裡的狗就跟中嘲諷一樣,個個眼紅衝向他們的位置…….
就踏馬非常無奈。
佐助聞言一時語塞,他很想將心中憋屈一股腦說出,但體術的提升確實比他獨自苦修來得快得快。
可……..
這種變強的方式根本不是他想要的啊!
“你……我…….”
“到底什麼時候能結束!再跑下去我們就要到家了!!”
攤上這麼個找狗特訓的兄弟,他真的是有些崩潰了。
“快了!”
“你再堅持一下!”
彥嘴裡說著,手裡的動作不停,閃身衝進狗群之間,抓起這隻忍犬的脖領,反手來了個過肩摔。
又仰頭躲過幾只忍犬的進攻,以飛膝將其撞飛了出去。
嗷嗚……嗷嗚……
三下五除二,彥身邊的忍犬慘叫逃離了現場。
後方忍犬見到這傢伙戰鬥力屬實猛得很,個個駐足不前,一個勁在原地齜牙咧嘴,顯然已萌生退意。
【叮——】
【恭喜宿主解鎖新成就!】
【裂天魔犬公敵→裂天魔犬恐懼者】
【裂天魔犬恐懼者:你已將村子附近的裂天魔犬全收拾了遍,現在你成為了它們心中最為揮之不去的恐怖存在。】
【佩戴該稱號,只要喊出‘你在狗叫什麼’便可與五百米範圍內的裂天魔犬進行位置調換。】
彥看著新成就稱號的效果,費緊揉了揉眉心,猛猛吸了幾口氣才把想罵人的衝動壓下。
好好好…….
這寄吧系統抽象就算了,整得成就稱號也這麼抽象是吧?
彥看著稱號效果裡面的‘與狗調換位置’莫名想起來四代目的飛雷神。
那麼問題就來了…….
以後他要給自己這個能力取什麼名?
犬雷神?還是飛雷狗???
然後開打之前自己還要對敵人喊一聲…….
你在狗叫什麼??
這麼幹的話難道真不會讓敵人疊上狂怒buff,不死不休buff和傷痛免疫buff麼??
彥突然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個稱號還不如沒進化之前的修為加成效果呢。
算了……
湊合著用,暫且不論這個五百米必須要有裂……狗的前提,好歹也算是個保命能力。
在稱號進化之後,那些忍犬都停止追擊,並全部逃離現場。
彥與佐助在家門口稍微整理了狼狽模樣,偷摸推開家門,小心翼翼往房間移動。
由於和狗接觸太多,他們這些天渾身都是狗味,回家前難免得好好去去味道。
二人踮起腳尖,走在家中偷感實在重的厲害,只是他們還沒走進房內,便見到了坐在客廳的宇智波富嶽。
老父親盤坐在茶几前,雙手環抱於胸前,板著一張嚇死人的面孔,皺紋都能滲出些許殺意。
不難看出他們的父親在此等候多時,嚴肅的神情無不在了說明待會他們要挨收拾了。
佐助相當慫,見到富嶽當場就被嚇成了只小鵪鶉,腦袋深埋在胸前,不斷搓動著小手。
整個人倍顯侷促。
“父……父親大人…….”
富嶽點點頭沒有說話,他瞥了眼面前這倆孩子,眉頭皺起,端起桌面熱茶喝了口。
雖是什麼都沒做,但卻讓整個房間內的空氣都變得凝固起來。
彥站在旁邊,微微仰起腦袋,神情之中帶著些許老油條的從容不迫,站在富嶽面前不帶半點慌張。
富嶽放下茶杯,抬頭深吸了口氣,“前幾日,我是不是和你們說過…….”
“別再去招惹那些忍犬了麼?”
佐助聽到這話小臉唰地下就白了,在父親的注視下,他根本不敢抬起頭,身子更是控制不住往彥的方向靠去。
砰——
佐助的表現讓富嶽失望至極,他用力拍了下茶几,發出震耳欲聾聲響,厲聲對二人喝道。
“說話!”
“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