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張建華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複習上,這個時候報復確實不合適。
三天後,張建華順利結束中考。
“小華,考的怎麼樣,有把握嗎?”下午下班後,王小蓮一開門就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媽,您就放心吧,保證能考上,您兒子這次不說考個狀元,但一個小小的中專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張建華自信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王小蓮喃喃自語道。
丈夫去世後,靠她一個人的工資養著一雙兒女和疾病纏身的公公婆婆,這些年受盡了苦楚。
如今公婆去世,家中的日子雖然有所好轉,但還是不盡如人意。
若是兒子能夠考上中專,她也算是苦盡甘來了,若是能看到兒女成家,她就是死也能理直氣壯的見地下的丈夫了。
“哥,我也要向你學習,考上中專。”張曉蘭突然開口打斷了母親的沉思。
“哥相信你。”張建華摸了摸妹妹的腦袋,鼓勵的說道。
就是妹妹不說他也要建議其去讀中專,只有早早出來工作,才能避免上山下鄉。
就在母子三人聊的火熱的時候,閻解放來敲門。
“解放,有事嗎?”王小蓮問道。
“王嬸,一會飯後在中院開全院大會。”閻解放說了一聲便離開了,張家實在是沒什麼便宜可佔。
“知道了。”王小蓮應了一聲。
“媽,怎麼又要開全院大會,一天天的哪來的那麼多事。”張建華不滿的說道。
這也是他最討厭幾位管事大爺的地方,屁大點事都要開全院大會。
也不怪張建華不滿,自他穿越而來的這三個月的時間裡,就召開了六次全院大會,加上今天這已經是第七次了,比街道辦的會還多。
“大哥,我知道為什麼開全院大會。”妹妹張曉蘭解開了他的疑惑。
“什麼原因?”張建華好奇的問道。
今天他去參加中考,沒在院子裡。
“傻柱今天在衚衕口打了許大茂,許叔要去保衛科告他,被一大爺給攔住了,然後二大爺建議開全院大會批鬥傻柱。”妹妹張曉蘭插話道。
“這個傻子該不會又因為秦淮茹吧?”張建華好奇的問道。
“胡說什麼呢?別背地裡說人閒話。”母親打斷了張建華兄妹的對話。
“知道了。”兄妹二人相視一笑。
張建華艱難的嚥下口中的窩窩頭,心中很不是滋味,就現在吃的這玩意,上一世就是豬都不吃。
每次吃這玩意,張建華就有種罵孃的衝動,這個破系統,怎麼還不來?
勉強吃了個半飽,張建華放下手中的碗筷,“媽,我去開會了。”
“嗯,你看熱鬧就行,彆強出頭。”母親王小蓮不放心的囑咐道。
“知道了。”張建華點了點頭,然後徑直去了中院。
這會功夫大夥基本上已經到齊了,三三兩兩圍在一起說著話。
和以往一樣,在中院易中海家門前擺著一張桌子,坐著三人。
還是老三人,分別是有“道德天尊”之稱的一大爺易中海;“淡泊名利”的二大爺劉海中;“慷慨大方”的三大爺閻埠貴。
張建華找了一個角落,準備看熱鬧。
“都靜一靜,現在開始開會。”劉海中放下手中象徵著先進的搪瓷缸杯,拍了拍桌子,示意眾人安靜。
等眾人安靜下來後,他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咱們四合院在我們三位大爺的領導下,一直都是優秀的四合院,這不僅是我們三位大爺的功勞,也是咱們全院的榮譽。
可就在今天,有人竟然無視咱們集體的榮譽,在衚衕口打人,讓其他院看了咱們的笑話,說咱們配不上優秀四合院的稱號。
說的是誰呢,就是傻柱。
傻柱,誰讓你坐下的!
你站起來給大夥說說,你為什麼打人許大茂?”
“他那是該打。”寡婦愛好者傻柱(何雨柱)不屑的撇了撇嘴,對劉海中的話根本沒放在心上。
有易中海對他的偏袒,再加上自身的武力,可以說在這個四合院就沒有他怕的人。
“傻柱,你放屁,我怎麼就該打了?”許大茂氣急道。
“各位鄰里,不是我不給大傢伙面子。傻柱的態度你們也看到了,既然他無視大家的好意,那咱們就把他交給保衛科或派出所處理吧!”許富貴對著眾人說道。
“就是,傻柱就是個混不吝,經常毆打院裡的小夥子,我看就應該把他送到派出所。”閻解成起鬨道。
“我同意。”
“我沒意見。”
“咳咳……”見傻柱引起了眾怒,易中海急忙咳嗽了幾聲,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隨後,他才不緊不慢的說道:“大夥稍安勿躁,柱子雖然魯莽了一些,但也不至於把他交給派出所或者保衛科。
許電影,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柱子這孩子也是口無遮攔,你也別和他一個孩子計較。
柱子,還不向你許叔和大茂道歉!”
“姥姥!讓我給他們道歉,想都不要想!”傻柱牛脾氣上來了,拒絕給許富貴和許大茂道歉。
還未等許富貴說話,易中海就提高了聲音:“柱子,怎麼說話呢?”
“一大爺,道歉的事先不急,咱們還是先聽聽傻柱為什麼打人。”閻埠貴在許富貴的眼色下接過話茬。
“沒什麼別的原因,他就是欠揍。”傻柱看了一眼站在賈家門口的秦淮如後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傻柱為什麼打許大茂。”沒等大家發問,前院住戶李飛繼續道:“今天秦淮如在院裡洗衣服,傻柱偷看被許大茂發現了,然後……”
沒等李飛說完,賈張氏就對著傻柱道:“傻柱,你這個殺千刀的,你竟敢打我兒媳婦的主意,賠錢!”
不愧是賈張氏,三句話不離錢。
“媽,您少說兩句。”賈東旭低聲對賈張氏說道,同時他也暗恨傻柱,這孫子竟然敢打他老婆秦淮如的主意。
“少說什麼?傻柱,你這個死絕戶,要是不賠錢我撓死你。”賈張氏盯著傻柱道。
“淮如,把媽扶回去。”賈東旭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易中海,知道他媽這話戳到了師傅的肺管子上,忙招呼秦淮如把賈張氏扶回去。
“我不回去。”賈張氏哪能放過這個增加養老錢的機會。
“李飛,你真的看清楚了,柱子真是因為這個原因打的許大茂?”易中海用死魚一樣的眼神盯著李飛,威脅他改口。
只不過李飛是誰,和傻柱不相上下的混不吝,對易中海的威脅熟視無睹。
“當然看清楚了,院裡又不是我一個人,就傻柱的那點小心思大傢伙誰不知道。
只要秦淮如到院裡洗衣裳,傻柱一準會趴在玻璃上偷窺。”李飛又不是鉗工,根本用不著怕易中海。
“傻柱,我操你大爺。”賈東旭說著就衝了上去。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若是還能忍,就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