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出教室的羽衣壓制住內心的欣喜。
按照系統所反饋的信息來看,所有的忍術都能分為入門,熟練,精通,以及超凡。
而一堂課下來得到A的評價一般都只能得到熟練這個門檻的忍術。
查克拉感知,在忍界算不上是特有的,而他得到的是獨屬於二代火影的以指觸地感知。
使用這個術能感知很大範圍內的敵人的數量,以及目標查克拉量。
腦海中多出了很多記憶,全是關於查克拉感知的信息。
一瞬間,羽衣就算是不使用完整的術式,都能清晰的感知到整個忍校內所有人的數量和查克拉量。
“要不是因為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太過變態,單單就二代火影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在那個年代絕對橫壓忍界。”
羽衣忍不住咂舌,一個熟練級別的忍術就這麼變態。
感知到一個熟悉的查克拉逐漸接近中,羽衣便停止了繼續研究自己所獲得的獎勵。
“羽衣,這堂課上得怎麼樣?”後面走來的伊魯卡熱情的打著招呼。
“還行,畢竟又不是第一次上課。”
聽到伊魯卡的話,羽衣轉過頭來微笑著回道。
“那就好,我還擔心你第一次帶班會覺得招架不住呢。”
伊魯卡點了點頭,走上前來攬住羽衣的肩膀便往辦公室走去。
羽衣借勢一邊往辦公室走去,一邊回味剛剛那一瞬間所探查到的情況。
那種感知中鳴人封印術式的查克拉猶如一個超大號的電燈泡。
羽衣按照自己現在的查克拉量和鳴人一對比,瞬間有點自卑了。
“看來後續得好好研究下,爭取看看能不能收徒,儘快提升實力了。”羽衣給自己定下了一個短期的目標。
羽衣和伊魯卡一走進辦公室,發現早就有幾位授課老師待在裡面,正各自聊著今年的學生。
看到羽衣兩人進來也連忙打著招呼。
不過最多的便是恭喜羽衣今年終於能自己帶班了。
“羽衣,今晚你說什麼也得請客了,來了不到兩年就已經能獨自帶班。”
一個比起羽衣和伊魯卡來說年齡大了一輪的男人笑著開口道。
羽衣點了點頭道:“沒問題,田勇老師,就算你不開口,晚些時候我都得一個個邀請了。
正好大家都在,今晚可以一定要給我這個小年輕面子,居酒屋走起。”
田勇聽到羽衣這話,更加高興的笑了起來,連連贊同。
坐在田勇身旁的上村葒滿是打趣的表情道:“田勇你是小金庫被嫂子收起來了?才剛剛開學就讓羽衣請客。”
這話一齣田勇直接臉色通紅,手舞足蹈讓上村葒不要亂說。
看到田勇這樣子,辦公室內的老師都紛紛笑出聲來,畢竟田勇才剛剛結婚,不久前婚禮邀請過他們參加。
只不過沒想到一向大男子主義的田勇結婚後被管得死死的。
…
火影辦公室內,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雙手拄著下巴,看著水晶球中羽衣站在講臺上解答著鳴人說的怎麼成為火影的問題。
直到羽衣解答完,三代火影這才拿起菸斗點燃,雲霧吞吐間嘴角的笑意慢慢勾勒起來。
羽衣,也是一個擁有火影式思維的人啊。
說實話,本來今年鳴人來忍校上學,帶班老師三代自己是有兩個人選的,一個是伊魯卡,另一個便是羽衣。
不是因為他們教學很好,而是他們年輕。
沒有老一輩教師對於九尾的那種敵視。
只不過在和伊魯卡交談後,伊魯卡明確放棄了三代給出的機會。
不為別的,便是伊魯卡自己的父母死在九尾之亂的那晚。
雖說怪罪不到一個孩子身上,但是伊魯卡明確表示就算努力勸說自己不在意,但終究還是放不下。
還順便和三代提議不如由羽衣來擔任,畢竟兩人年齡差不多,而且羽衣的教學表現比起伊魯卡自己來說絕對是可以的。
後續便是三代放棄了伊魯卡,轉而開始考核起羽衣。
這一考核便是半年,火影的暗部都跟了幾個月。
幸好,一切都在把握之中,今天羽衣這堂課更讓三代確認自己選擇沒錯。
“後續,或許可以著重培養一下了。”
想到這的三代結束瞭望遠鏡之術,看著桌上的文件緩緩吐出一口煙霧後便開始著手處理起來。
……
下午,隨著學生陸陸續續的回家後,羽衣在檢查完教室便跟著伊魯卡走出教學樓。
晚點要請客,羽衣也不準備回家,想著直接去居酒屋等著其他同事過來。
至於伊魯卡則是和自己一樣孤家寡人一個,自然也沒理由先回去。
來到操場,本來還說個不停地伊魯卡安靜了下來,目光看向不遠處的鞦韆。
羽衣順著目光看向鞦韆處,一頭黃髮穿著白色的T恤衫的身影正垂著頭在鞦韆上坐著。
“伊魯卡, 你先去校門口等等我,那好像是我班上的學生。”
羽衣朝著伊魯卡說了句後便直接走了過去,身後的伊魯卡許久才回應了句。
“好。”
坐在鞦韆的人,自然是今天剛剛上學的鳴人。
羽衣快步來到鳴人身前,本來還垂著頭的鳴人感覺光線一暗,抬起頭來。
夕陽略微刺眼的光芒讓鳴人不自覺眯上眼睛,一時間看不清楚是誰。
語氣很是不服的大聲嚷嚷道:“混蛋!怎麼?還想和我再打一次嗎?”
羽衣本來還奇怪明明早上課堂的時候,鳴人身上的衣服還很乾淨來著,怎麼現在不僅沾了塵土還有些破洞。
聽到鳴人這話才反應過來,是和人打架了。
不過看鳴人這情況,更多可能是被人打了才對。
“鳴人,有沒有受傷。”
羽衣蹲下身子,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語氣很是溫和的問道。
本來還一臉倔強的鳴人聽到聲音這才睜眼看清來人是誰,一股莫名的情緒在胸口中徘徊。
隨後便是淚水緩緩地從眼角滑落,撇著嘴很是委屈的看著羽衣。
“啊啊啊啊…老師!”
剛剛走到校門口的伊魯卡聽到這哭聲,瞳孔一震,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羽衣看著眼前哭得失聲的鳴人,久久沒有動作。
直至鳴人停止了哭泣,羽衣這才蹲下身子,眼眸直直的看著鳴人那哭得通紅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