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劇情,宋瑾瑜剛好看了,可謂是無恥至極。
原主當時被親爹和二皇子的話驚住了,當時她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親爹,哭喊道:“爹,女兒沒有,我沒有給二皇子下藥,是大哥派人來說母親找我有急事,我才過來的。等我過來後,不知道怎麼就暈倒了,然後就看到……看到二皇子對我……對我……”
原主說到這裡,有點難以啟齒,只能掩面哭泣。
“瑾瑜,我沒有讓宜知去找過你,是不是你聽錯了?”李氏皺著眉頭說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不是的,我沒有聽錯。爹,母親,你們相信女兒,女兒說的都是真的。”聽到李氏的話,原主只能拼命解釋。
“宋瑾瑜,你別瞎說,我可沒有派人去找你。芷柔可以作證,我一直和芷柔在花園裡賞花。”
原主話音剛落,宋宜知就跳起了腳,大囔著解釋,“自證清白”!
聽到這話,原主趕緊朝宋芷柔看過去,誰知宋芷柔竟然支支吾吾地說了句:”姐姐,雖然我們姐妹情深,原本我也想替你隱瞞,但是二皇子在這裡,我實在不想撒謊。大哥確實一直和我在花園裡賞花,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也沒有派人去找你。“
說完,宋芷柔朝二皇子盈盈一拜,帶著”痛心疾首“地語氣說道:”二皇子,芷柔替姐姐給您道歉!姐姐是真的喜歡您,因為愛慕過度,才會不得已出此下策,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求二皇子看在姐姐一番痴情愛意的份上,饒過姐姐這次吧,芷柔給您跪下了。“
宋芷柔作勢就要跪下去!
”芷柔,這不是你的錯!“宋宜知著急地喊道。
二皇子裴玄昭伸出右手,扶住了宋芷柔,不讓她跪下去:”宜知說得對,這和二小姐沒關係,誰做的事,誰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二皇子看了一眼宋遠山。
藉著二皇子的動作,宋芷柔作勢起了身,但她仍一臉”擔憂“地說道:”可是姐姐,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因為太喜歡您了……“
宋芷柔上前拉住原主的手,眼裡的淚水都止不住,一副為原主考慮的樣子”嗚嗚,姐姐,你快和二皇子認個錯,說都是你鬼迷心竅,才做下了這件錯事!姐姐你認個錯就好了!“
“芷柔,我真的沒有做過,怎麼能認錯?”原主從宋芷柔手裡抽出了自己的手:“爹,你派人查一下,女兒真的沒有做過!”
聽到原主說查一下,二皇子裴玄昭下巴微抬了下,眼角向上挑起,瞟了一眼宋遠山,似乎在說“侯爺,這事你看著辦吧!”
宋遠山正了正身子,一副痛心疾首地樣子說道:“瑜兒,你真是太讓為父失望了,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娘死的早,都是為父沒有管教好你!”他長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既然為父管教不好你,那明天就讓你大哥送你去軍營裡做做些後方的活計磨磨性子,在那邊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錯。”
“二皇子,請您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饒過我這不孝女一回,可以嗎?”宋遠山拍著胸脯保證,“我一定會好好管教她,保證從今往後她都不會出現在您面前。”
“行吧,看在侯爺的面子上,本皇子就饒了她這一回,下不為例!”二皇子還一副很大度的樣子。
“一定,一定,二皇子放心!”宋遠山諂媚地獻了獻殷勤,“下官最近得了一批好茶,二皇子能否賞臉品鑑一二?”
”爹,你不能這麼做,女兒真的沒有做,你不能我去軍營,那不是女兒家能待的地方!“原主聽到親爹的話,哭喊著求對方收回成命。
但這原本就是他們這一夥不要臉的小人搞出來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收回。
就這樣,原主被自己的親爹送去了軍營。
軍營裡都是男人,可想而知原主這樣一位弱女子會面臨什麼樣的窘迫。
最開始軍營裡負責管原主的伙房嬤嬤,還對她畢恭畢敬,後面看侯府完全不管原主,就立馬變了一副嘴臉。再加上宋芷柔花了三百兩銀子,買通了軍營的下人,讓他們折磨原主。
原主在寒冬中被潑冷水,被迫穿著單薄衣衫洗髒衣服,遭受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
宋芷柔買通下人,在原主的飯菜中下藥,讓原主的身體日漸虛弱。
原主一個十指不沾陽春的千金大小姐,被軍營的婆子使喚去打掃馬廄,”天黑之前要是沒打掃乾淨,今晚就別想吃飯了!”
每當原主去馬廄打掃,身後就會傳來她們的竊竊私語:”二小姐說了,要好好’照顧’這位大小姐…””可不是,聽說她自己犯賤,想男人想瘋了,竟然去給貴人下藥想幹那種事…”
每次聽到這些話,原主都強迫自己不去理會那些汙言穢語。馬廄裡瀰漫著濃重的腥臊味,地上滿是泥濘和糞便。
原主也只能拿起掃帚,趕緊清理。因為一旦慢了一點,那些婆子就會拿鞭子抽她,抽的她皮開肉綻。
等她好不容易做完了各種雜活累活,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營帳,卻發現被褥全被潑了水,根本無法入睡。每個寒冷的晚上,原主只能蜷縮在角落裡,用體溫慢慢烘乾溼透的衣衫。
但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軍營裡的那些男人的垂涎,他們每次看到原主,都想看到一塊肥美的肉,恨不得衝上去啃幾口。
好幾次,有幾個二流子士兵摸到了她的營帳,想行不軌之事,都被她提前發覺,躲了過去。
在軍營的四年了,白天要遭受刁奴的折磨,晚上要擔心賊人的侵犯,四年裡原主沒有睡過一次安穩覺,她不敢睡死,每天都是提心吊膽。
後面好不容易回了侯府,還被渣爹利用,為了他能有個從龍之功,為了給宋芷柔鋪路,竟然要把她送到二皇子的床上去。
原主不同意,拼死抵抗,這才有了宋瑾瑜穿來時的那一幕。
……
不要臉的狗東西,,天冷了,真想去給他多蓋點土。
原主有這樣的親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宋瑾瑜躺在床上惡狠狠地罵了好幾句宋遠山,越罵越生氣。
不行,這口氣不出去,今晚肯定睡不著。現在手有點癢,要去打個人止止癢才行。
宋瑾瑜一個鯉魚打挺,偷偷下了床,準備去宋芷柔那邊去收點利息。
嘿嘿,誰叫宋芷柔離自己院子最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