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離開後,栢梓星一路從京市跑到了S省某一家隱私性極好的醫院馬不停蹄的做了檢查。
等了沒多久,結果出來了,果不其然,肚子裡有了種子在生根發芽。
栢梓星下意識的撫上肚子,神情有些複雜,這就有了?
看樣子,她當時吃的那個還真是維生素,應該是店員給她拿錯了,算了,都已經這樣了,再追究也沒意義了,要是事情鬧大,她只要一想到家裡那群人,她就心顫。
醫生告訴她,肚子裡有兩個寶寶,栢梓星有些驚訝,竟然是雙胞胎嗎?現如今已經過了三個月,醫生說三個月前做引產對身體傷害是最小的,也是最佳引產時間,現如今,已經過了三個月,要是做引產的話,可能會引發一些別的不可控症狀,所以,醫生是不建議做引產的。
栢梓星也知道,她也不是沒有常識,自然知道現如今引產對身體傷害很大。
只是,真的要留下他們嗎?
栢梓星心中一陣複雜,但很快,她就下定了決心,既然寶寶們選擇了她做他們的媽媽,他們既然來到了她的肚子裡,那就是緣分,既如此,那就留下吧。
一方面,為了她的身體,另一方面,也是對於小生命的尊重吧,雖然他們還未出世,現如今還算是兩顆小豆苗。
栢梓星長長的嘆了口氣,緊接著,栢梓星想到,她這是不是走了女主的劇情啊?
女主當時也是一夜後有了孕,但女主當時好像只有一個娃來著。
而她是兩個,從這一點來說,就不一樣了吧,那麼,這是不是說,這劇情崩了也沒事,這樣一想,栢梓星鬆快多了。
只是,這懷了寶寶,還要躲起來,不然,家裡就會問。孩子爸爸是誰?這讓她咋說,難不成讓她說這是一夜情的產物?算了,想想就頭疼,走一步看一步吧。
就這樣,栢梓星在S省的一個小縣城的小村莊住了下來,這裡有一戶人家剛好要跟兒子去往國外定居,這房子就空下來了,栢梓星想了想,既如此,那她就花錢買下來吧,也不貴,農村的房子。
她花了三十萬就拿下了,手續什麼的一應俱全,她也同主家一起去工商局辦好了過戶手續。
為了更方便她的孕期生活,以及後續的生產,坐月子,照顧孩子,她給自己請了一個阿姨,也提前報了隱私性極好的月子中心,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在這個世界有一個好處就是,她可以獨立給孩子上戶口,不需要夫妻雙方或者情侶雙方一起帶著結婚證或者對方的戶口本一起,不需要證明任何關係,這一點給了她這個準媽媽很大的一個自由度。
她從十八歲的時候開始,就有自己獨立的戶口本,她一個人就是戶主,這樣等孩子出生,她就可以直接把孩子戶口上到她的名下。
不止是她,家裡哥哥們和弟弟都是在他們成年的那一天便將戶口轉了出去,這不是說家裡感情不好,正是因為太好,分出去以後,互不影響,但也能互相幫助。
同時也可以在遇到了某些不能解決甚至不可控事情的時候,不會連累甚至拖累家人,而其他人也可以在這個基礎上對兄弟姐妹施以援手,助他們重新開始。
也就印證了那句話,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
當然,她相信她的哥哥和弟弟,以他們的本事,無論如何也不會輸的,任何意義上的。
***
也幸好過年的時候親戚、爸爸媽媽、大伯、小叔一家還有外公外婆家那些人勸酒的時候她沒喝。
這幾個月來,她冥冥之中就覺得不能喝酒,也不想喝酒,對酒更是深惡痛絕,一個原因是因為那個噁心的男人,還有一個原因,可能就是肚子裡的兩個崽子了吧。
不過還好,她這身體是那個極為少數的體質,不顯懷,現在五個月了,也只是肚皮稍微圓了些,看上去像胖了一點。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可以瞞天過海。
這兩個月以來,從家來到這裡,無聊了就在院子裡轉一會兒,有時候出去村子裡,路上的大媽大爺都可熱情了,然後她這兩個月東竄竄西竄竄,玩的不亦樂乎。
然後每天再抽出一點時間去寫她的書,她在保姆阿姨的帶領下,給小寶貝買了好多衣服,以及嬰幼兒用品,該備的都備齊了。
回憶到這裡,栢梓星慢慢悠悠的嚼著香噴噴的食物,不多會兒,桌子上的東西就被消滅一空。
栢梓星貓眼亮晶晶的看著保姆阿姨說:“劉阿姨,你做的東西太好吃了,我真的好喜歡。”
“你喜歡就好。”劉阿姨笑得臉上褶子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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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沐聽瀾一直在查那天晚上和他在一起的女孩兒是誰,一直過了這麼久,絲毫消息都沒有。
男人俊美無鑄的臉上面無表情,看著底下戰戰兢兢的下屬,冷聲道:“算了,你們下去。”
那天他說好了要負責,結果,等他一覺醒來,連小姑娘的一根頭髮絲都沒見著。
也不知道是他給小姑娘嚇跑了還是怎麼,他長的也不嚇人吧,沐聽瀾捏了捏酸脹的眉心,他這個人認定一個人就是一輩子,他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既然說了要負責,無論天涯海角,他都一定要找到她。就算找不到,他也會將這個責任牢記一輩子來遵守。
他還記得小姑娘身上淡淡的青檸香,有著獨特的清甜微酸的氣息,又好像蓬鬆柔軟的麵包,又軟又糯,帶著甜,又好像綿密細膩的牛奶,還帶著淡淡的一絲絲回甘。
沐聽瀾回憶著,下意識的摩挲著自己的指尖,好似那上面還殘留著少女迷人誘惑的芳香。
那天的慶典來來往往的人不少,能上八樓的都是他沐家交好的世家。
他也派人去調了那天的監控,但好巧不巧的監控正好壞了,他不信有那麼巧的事,為了給他下藥,真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他也是沒想到竟然有人膽子如此之大敢對他下手。
如今,他什麼消息也找不到,只能是一個可能,小姑娘躲了起來,這是法治社會,整個華國偌大的國土,小姑娘有心想躲,他再如何本事通天,也找不到人。
他相信,他們有緣自會相見,他有預感,他們會再見的。
如今,他剛從國外回來,國內的一切都不甚熟悉,慢慢來,等他的商業帝國版塊再擴展一些,他再試著找找吧。
她和他,他們都來日方長。
不過,給他下藥的人,呵,真是好大的膽子,算計他,這是看他剛回國,還沒有徹底穩下腳跟,他倒要看看,是誰這麼有種,在他的雷區上蹦迪,只希望,接下來他的報復,那個人可以好好的接著。
既然有膽子算計他,那麼就要有膽量承受他的怒火。
不然的話,事情可是不好玩了呢。
男人危險的眯了眯眸。
男人不知道的是,對他下手的可不是他以為的什麼牛逼人物,只是一個三流世家的小家族為了攀附上他這條大魚,從而派女兒給他下藥,等生米煮成熟飯,攀上了他,那麼他們的家族也能更上一層樓。
只是可惜,計謀失敗了。
沒過多久,沐聽瀾便查出來了真相,而這個三流世家的小家族,在沐聽瀾的打壓下,沒過多久,就宣告破產了。
自此,那小家族的人灰溜溜的從京市離開,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