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提醒！大腦寄存處！看文圖一樂！愛你們！】
白鶯時把身份證拍在奶茶店櫃檯時，尾巴尖還在長裙下焦慮地打結。
“蜀省青城市人，身份證號5114…哎您這照片反光？”店員狐疑地舉著證件，照片上女孩的瞳孔泛著詭異的紅光。
“開、開閃光燈了嘛！”她心虛地嘬了口珍珠奶茶，鱗片在袖口若隱若現。
都怪妖管局新規——建國後成精的妖怪必須植入人類瞳孔美顏芯片，不能被人類發現瞳孔變色，害得她今早剛被摁在激光機前嚎了半小時。
“所以小姐姐，你看我可以在這裡做兼職嗎？”
白鶯時可憐地眨巴著眼睛，她才剛拿到人間的身份證，得找個工作才能養活自己。
“那得等我們店長回來再說呢……不好意思。”
店員婉拒了她。
白鶯時垂頭喪氣地走出了奶茶店，順手把已經喝完的奶茶扔掉，又咬開了新的一杯奶茶吸管。
不知道蛇妖喝太多奶茶會不會得糖尿病。
她天馬行空地想著。
與此同時，手機突然在兜裡瘋狂震動，釘釘提示音混著蛇類嘶鳴：【警告！您的報恩KPI任務時長已消耗11小時59分！】
“咳咳咳！”珍珠嗆進氣管的瞬間，白鶯時拿出手機，瞥見妖管局APP彈出加粗紅字：【檢測到恩人陸昭正在藍灣別墅泡澡，危險係數：三星（可能淹死）】
“現在年輕人洗澡都能算工傷？”她捏訣就要遁地，突然想起上週才因為土遁壓壞地鐵線路被罰過款。最後看了眼導航上21公里的距離，咬牙抖出片蛇鱗：”滴滴打鳥，選最便宜的拼車！”
***
藍灣別墅的黃金水龍頭正汩汩出水時，陸昭正把第七泵六神沐浴露擠進浴缸，順帶還拿了塊硫磺皂。
整個浴室都散發著一股濃郁的薄荷香味。
“陸哥，真不用請心理醫生？”經紀人第N次扒著門縫喊：”自從你上個月在片場被道具蛇砸到，這消毒水用量都快趕上泳池了…”
“閉嘴。”男人把自己更深地埋進薄荷味泡沫裡，潔白的泡沫遮住了上半身，連帶著鎖骨處的硃砂痣都若隱若現。
平靜的水面突然盪開漣漪，天花板的中央空調出風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月第三隻老鼠？”他冷笑著抄起花灑對準通風口，卻在下一秒瞳孔地震——
一個身穿黑白碎花裙的少女不知是如何出現的，像團糯米滋一樣，”啪嘰”地從天而降，砸進浴缸，手上奶茶的珍珠也如天女散花般粘在他腹肌上。
也不知道少女要的是幾分糖，黏的還挺牢。
在女孩溼漉漉的劉海間，一雙眼眸亮得驚人：”恩人！我來救你…嗝？”
在泛著薄荷香的死亡寂靜中，陸昭看著浴缸裡漂浮的椰果，緩緩舉起手機：”110嗎？我家浴缸裡有變態。”
“等等！我是來報恩的！我這不是怕你在浴缸裡淹死麼！”
看著陸昭平安無事的狀態，白鶯時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從拿掏出來一塊半透明的布料，”撲通”跪坐在浴缸裡：”百年前你送我傘擋天雷，我現在來給你送鮫綃紗當搓澡巾！”
當泡沫順著她打溼的髮絲往下飄時，浴室頂部的警報器突然響徹別墅，連帶著別的房間的，響的震耳欲聾。
在保安破門而入的瞬間，陸昭猛地用浴巾裹住這個神經病，卻在不小心扯開她衣領時愣住。
少女雪白後頸上，暗紅色的胎記宛如蛇銜尾。
“先別報警。”他擦掉胸前的珍珠，在經紀人”你他媽中蠱了？”的咆哮中勾起唇角：”說說看，你打算怎麼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