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著太子,神色凝重地說道:“景兒,你可知麗妃又在皇上面前提及,三皇子與齊淺淺婚事的事情?”
太子微微皺眉,說道:“兒臣略有耳聞。
母后,這麗妃實在可惡,她這是想與兒臣作對啊!”
皇后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景兒。
麗妃為了三皇子,可謂是不擇手段。
如今,咱們必須想個辦法,阻止這門婚事。”
太子急切地問道:“母后,您有什麼主意?”
皇后站起身來,在寢宮中來回踱步,說道:“景兒,既然齊淺淺名聲已壞,咱們不如來個先下手為強。
找個機會,讓你與齊淺淺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咱們就說,是齊淺淺勾引你。
如此一來,你納她為側妃,便名正言順了。”
太子聽了皇后的話,先是一愣,隨後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他說道:“母后,這…… 這合適嗎?齊淺淺如今名聲不佳,兒臣若娶了她,恐怕會遭人詬病。”
皇后看著太子,眼神堅定地說道:“景兒,你要明白,這是為了你的將來。
將軍府手握重兵,若能得到他們的支持,你的太子之位將更加穩固。
至於齊淺淺的名聲,等你納了她為側妃,再慢慢想辦法挽回便是。”
太子沉思片刻,覺得皇后所言有理。
他點了點頭,說道:“母后,兒臣聽您的。
只是,這機會該如何尋找?”
皇后微微一笑,說道:“這事兒,本宮已經想好了。
過幾日,宮裡要舉辦一場宴會,慶祝齊將軍凱旋。
屆時,在宴會上,找個機會,讓你與齊淺淺獨處,剩下的事情,交給母后安排,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太子眼中露出一絲狠厲,點了點頭,說道:“兒臣明白。”
而將軍府中,齊淺淺還不知道,一場針對她的陰謀正在悄然展開。
三日後,陽光那叫一個燦爛。
天空湛藍湛藍的,跟一塊大寶石似的,微風輕輕拂過,還帶著絲絲縷縷的花香。
齊淺淺穿著一襲淡藍色的羅裙,簡約又不失優雅。
裙襬隨風輕輕擺動,就跟一朵盛開在風中的藍蓮似的。
頭髮簡單地束起來,插著一支碧玉簪子,更顯得清麗脫俗。
她帶著阿青和小翠來到約定的湖邊。
老遠就瞧見三皇子蕭謹朗穿著月白色錦袍,手裡搖著一把摺扇。
蕭謹朗面容英俊,劍眉斜飛入鬢,雙眸明亮而有神,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
深邃又透著幾分洞悉世事的銳利。
鼻樑高挺,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笑意。
這笑容如同春日暖陽,溫柔和煦,讓人見了便覺如沐春風,彷彿世間一切煩惱都能在這笑容中消散。
他站在一艘華麗的遊船上,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蒼松紮根在船板之上,
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尊貴與優雅。
他身旁跟著幾個侍衛,一個個身姿筆挺,神色恭敬。
身上的鎧甲在陽光底下閃著冷硬的光。
齊淺淺走上前,微微欠身,行了個禮:“臣女見過殿下。”
蕭謹朗臉上掛著那招牌式的溫和笑容,說道:“齊小姐不必多禮。
今日能與齊小姐一同遊湖,實乃本皇子的榮幸。”
說著,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齊小姐,請上船吧。”
那聲音溫潤如玉,彷彿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
齊淺淺微微點頭,在阿青和小翠的陪同下,登上了遊船。
遊船緩緩開動,湖面上泛起層層漣漪,波光粼粼。
岸邊垂柳依依,細長的柳枝垂落在水面,隨著遊船經過,輕輕搖曳,彷彿在與湖水低語。
繁花似錦,五彩斑斕的花朵爭奇鬥豔,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
濃郁的花香瀰漫在空氣中,讓人陶醉其中。
齊淺淺面上帶著禮貌的微笑,可心裡卻在瘋狂吐槽:
“這三皇子笑起來確實挺迷人,可我咋感覺這笑容背後藏著八百個心眼子呢?
我一個只想平平淡淡過日子的穿越人士,被捲進這皇子們的權謀遊戲裡,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遊湖就遊湖,千萬別跟我提朝堂那些事兒,我可不想聽,也不想摻和。”
齊淺淺看著眼前這美景,心裡卻沒有放鬆警惕。
她偷偷打量著三皇子的一舉一動,只見三皇子一臉愜意。
一會兒欣賞周圍的景色,一會兒跟齊淺淺閒聊幾句,說的都是誇讚她才情的話,咋看咋覺得不對勁。
齊淺淺心裡直犯嘀咕:“這三皇子咋回事啊?
就光說這些有的沒的,也不提正事,難不成是在憋大招?”
正想著呢,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喧鬧聲。
她好奇地轉過頭,就見一艘裝飾得花裡胡哨的遊船正朝著他們開過來。
那艘遊船上,坐著幾個衣著華麗的公子哥,正嘻嘻哈哈地打鬧呢。
其中一個穿著桃紅色錦袍的男子,袍子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
卻絲毫沒有俗氣之感,反而襯得他愈發風流不羈。
正歪歪斜斜地靠在船舷邊。
手裡拿著個酒壺,仰著頭大口喝酒。
他頭髮隨意地束著,幾縷髮絲垂在臉頰邊,看著凌亂,卻又透著一種別樣的灑脫。
等那艘遊船靠近了,齊淺淺定睛一瞧。
好傢伙,這不就是在賭場遇到的
“肖翟” 嘛!她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心裡直驚呼:“這什麼情況?他咋會在這兒?”
“肖翟” 好像也瞧見齊淺淺了,先是愣了一下。
眼神里閃過一絲疑惑,在蕭謹朗與齊淺淺身上來回掃視,
接著,他臉上就綻開了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像極了偷了腥的貓。
扯著嗓子喊道:“喲,這不是皇兄嗎?這是哪位府上的小姐?” 一邊喊,
一邊還晃晃悠悠地朝他們的遊船靠近,腳下跟踩著棉花似的。
走一步晃三晃,可眼睛卻滴溜溜地轉,透著一股子精明勁兒。
蕭謹朗看到蕭謹仿,微微皺眉,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
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溫和的模樣。
隨即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原來是五弟,你這行事風格,還是如此獨特。
今日怎麼有空來此?”
在三皇子心中,五皇子向來形骸放浪,整日只知玩樂。
對朝堂之事從不關心,所以對他並無多少防備,此刻還展現出兄長的風範,語氣中帶著幾分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