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套特警護甲裝備!”
沈清歡來回翻看著,“不對,這應該是貼合了古代戰場的改良版!”
“系統出品果然是精品!”她朝著半空中豎了個大拇指,也不知道系統看不看得見。
此時門外傳來了墨染的聲音,“殿下,府兵已經清點好。”
墨染?來的正好。
沈清歡趕緊下床給他開門,一把將門外的墨染拽了進來,又反手將門關上。
墨染被沈清歡拉他的動作驚得頓了一下,在沈清歡放開他時,趕緊退後一步,跟她拉開距離,隨後垂下頭站在一旁,眉頭微擰。
“來,把衣服脫了。”
墨染驟然抬頭看向眼前的女人,她瘋了吧!
長公主不是一向只對言侯爺一往情深,不願靠近其他男人嗎?
現在怎麼……
若不是臉上戴著鬼面面具,沈清歡定然能看到他臉上的震驚。
但是他身為暗衛頭領,主子的命令必須服從。
墨染震驚過後一聲不吭的開始脫衣服,幾下就將自己撥的只剩褻褲。
還在一旁研究護甲穿法的沈清歡沒注意到墨染的動作。
等她終於研究明白,一轉身就對上了一具頗具美感的身軀。
由於身高差的原因,最先對她視覺產生衝擊的是微薄但卻迸發蓬勃力量的胸肌。
沈清歡順著肌肉走向,視線上移,精緻深邃的鎖骨上面是青筋暴起的修長脖頸。
真是……完美!
墨染的皮膚在沈清歡視線的灼燒下,一步步升溫,最終蔓延至耳尖。
沈清歡的視線在接觸到他臉上的鬼面面具時,頓時醒了神。
她猛地轉身,聲線微微顫抖,“你脫衣服幹什麼?”
墨染刻意忽略心中陌生的感覺,“殿下,是您讓屬下脫衣服。”
沈清歡緊抿嘴唇,鼻頭微微皺起,暗歎自己話沒說清楚。
可是這男人也太聽話了吧?說讓他脫衣服就立馬脫了個精光!
哦,不對,還剩一塊遮羞布!
真不愧是暗衛頭領,這可怕的執行力。
此時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沈清歡身邊的大丫鬟慌慌張張的進來了,“殿下,殿下,聽說您要去西北……”
沈清歡聽見有人進來,趕緊手忙腳亂的遮擋住光著身子的墨染。
“你你你,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出去!”
沈清歡最後急眼了,直接雙手攀上墨染的脖頸將他按在自己胸前擋住他的臉,拉起自己的外衣將將遮擋住他裸露在外的身子。
躲在她懷中的墨染被她胸前的飽滿壓了個正著,臉上瞬間佈滿紅雲,身體僵住不敢動。
那大丫鬟瞪大雙眼,滿眼的不可置信。
她看見了什麼!
長公主不是隻對言侯爺情深似海守身如玉的嗎?
怎麼光天化日的就在屋內與、與男人苟且?!
不行她得趕緊告訴魏小姐!
沈清歡見丫鬟跑出去了,瞬間鬆了一口氣。
她一把將墨染推開,“你你你、你把裡衣穿好,一會我教你穿護甲。”
墨染有些好笑的撿起地上的裡衣,臉上的面具將他的眼中的笑意完全遮擋。
這麼緊張做什麼,他又不是個黃花大閨女,還怕人看?
再說了,被看的是他,她如臨大敵般的幹什麼,那慌張的樣子……
墨染瞥了一眼背過身的沈清歡,低頭整理著衣衫,“殿下,屬下穿好了。”
正在回憶剛才那香豔畫面的沈清歡聞言轉過身來。
她乾咳一聲,“你別誤會,我、本宮剛才只是想讓你試試我之前設計做的一款護甲和裝備,看看實不實用。”
墨染身上是穿著護甲的,所以沈清歡才會讓他脫了。
“若是實用,就在府兵裡面選拔出最優秀的八十人穿戴上這套護甲裝備,學會這套護甲的使用方法,戰力將會倍增。”
“正好可以讓他們穿著這套護甲裝備,在這次西北賑災事宜中歷練一番。”
沈清歡邊說邊拿著護甲往墨染身上套,但是因為他們的身高實在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沈清歡踮起腳都夠不著。
時不時輕微的身體接觸,讓墨染有些不自在,“殿下,還是屬下自己來吧。”
沈清歡身體本就因為虐渣值不夠,虛弱的很。
索性就坐在一旁的貴妃榻上喘著粗氣指揮著。
想起剛才跑出去的好像是原主身邊的大丫鬟,是言侯爺安排進來的。
言侯爺出京剿匪未歸,那她此時應該是給魏婉婉報信去了。
身邊留著這麼一個隨時透露自己消息的奸細可不行。
她的秘密不能被發現,所以,這個丫鬟得儘快處理掉。
對了,還有皇帝身邊的李福安,也是言侯爺的人,明日早朝後就去找皇帝拿主意。
大丫鬟一路出了攬月閣,走到門口的時候,她朝著門口的侍衛招了招手,“我問你,剛才殿下帶了哪個男人進了臥房?”
那侍衛瞥了一眼大丫鬟,“我們大人一直跟著呢,哪個男人能靠近長公主殿下。”
能讓公主府侍衛稱為大人的,只有侍衛長,墨染!
是他!
原來是他!
怪不得自己沒發現,原來是燈下黑!
長得那般嚇人,殿下也能下得去嘴。
丫鬟低頭掩蓋自己震驚的表情,快步出了長公主府。
墨染在沈清歡的指導下穿好了護甲裝備的瞬間,她的眼神都直了。
“真帥啊!”
沈清歡站起身圍著墨染轉了一圈,“真是不錯,改的很好。”
墨染自己也垂頭看著身上的護甲,的確比原來的那身好多了。
沈清歡跟墨染說了幾個護甲的功能要領,讓他自己動兩下試試感覺。
墨染依言比劃了兩下,瞬間把沈清歡迷得五迷三道的。
這制服誘惑誰能扛得住啊。
自己府中存在這麼一支拉風又勇猛的府兵,帶出去不是威風的很?
嗯,想想就開心。
讓墨染帶著八十套護甲去了演武場選拔府兵。
她自己則是靜下心來回憶在現代時研究過的特種兵訓練方案。
只有先進的裝備是不行的,還得配套超前的訓練手段。
沈清歡坐在書案前,自己磨了墨,沾筆開始書寫。
她在現代的外公是個極其喜愛國學的老人家,她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就是外公教的。
其實沈清歡還是比較喜歡狂草,行雲流水的書寫,能讓心情都變得舒暢了。
寫著寫著,淚水不知不覺間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已經有太久沒記起父母的模樣了。
自己對當兵的執念全都來自於他們,要不是外公說他只剩她一個親人了,在有生之年不想再經歷一次白髮人送黑人的痛苦。
沈清歡絕對會從軍,而不是進入集團歷練,最後接外公的班。
碩大的淚珠滴落在紙上,瞬間暈染了紙上剛剛寫好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