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妓師這模樣,楊巔握著門把手的右手下意識地攥緊了兩分,一枚淺淺的手印隨之印在了上邊。
‘對力量的掌控還是不夠。’
念頭升起的同時,他又往屋內後退了一步,讓出了進屋的位置。
何晴笑意盈盈地掐滅了手裡的煙,特意貼著楊巔,頂著小顛走進了房間。
“乾淨、整潔、無異味。”
“垃圾簍裡也沒有用過的紙巾。”
“這可不像小年輕住的地方。”
點評了一下房間後,她才轉過身子看向楊巔:
“我叫何晴,樓下珊珊足浴店的,你應該知道吧?”
“畢竟都盯著我看了好多天了。”
“小弟弟天天在樓上看姐姐,怎麼不下來找姐姐?”
迎著何晴那雙勾人的眼睛,楊巔反手關上了房門:
“只是因為好奇罷了。”
他對自己的好奇直言不諱:
“七天時間就從路邊大媽變成了這副模樣,如果是從別人嘴裡聽到的,我大概不信。”
“返老還童之類的事情,除非在身子上動刀,不然也就跟傳說差不多。”
“可誰讓你這變化,是我親眼看到的呢?”
說著,楊巔上前了一步,直視何晴眼睛:
“是覺醒了小說裡的特異功能,還是學了那種吸人精氣的門道?”
何晴捂著嘴一笑,上前兩步貼近楊巔身前,伸手摟住他的腰子,腦袋湊到他耳邊嬌聲喘息:
“還吸人精氣的門道,小弟弟想的還真有趣。”
“想知道?”
“其實姐姐也說不明白,為什麼那個以後突然就變年輕了。”
“要不你跟姐姐試試?”
“也許試一試就知道了呢。”
說完,何晴還伸出粉嫩的舌頭,鞭笞了一下楊巔耳垂。
對於自身變化,何晴根本沒有要隱瞞的意思。
她人就在那裡。
這大街上人來人往,七天時間關注到她變化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多楊巔一個不多,少楊巔一個不少。
楊巔的注視,她早幾天就注意到了。
這一次找上門來,只是因為楊巔身上突然散發出了讓她為之沉淪的氣息。
在那種氣息影響下,她像得了失心瘋一樣,不由自主地敲響了他的房門。
正尋思著用哪一招拿下何晴的楊巔被長舌鞭笞後,身子當時就是一僵。
這一鞭笞,就好比被塔姆舔了三下後又強力一舔,讓楊巔渾身肌肉瞬間繃緊,全身血液就此凝固。
好在這種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
一個眨眼後僵硬感退去,一股難以言喻的渴望隨之湧上楊巔心頭。
就像是單身漢吃了一整瓶小藍藥,又被關進一個到處播放著蜜桃傳媒小電影的房間裡。
難以言喻的慾望湧上心頭。
此時此刻,楊巔只想把何晴的衣服撕個粉碎,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沃日,中招了,來掛以後好像有些太自大了!’
意識徹底沉淪前,楊巔抬肘豎指,青黑色的血管在皮膚下扭動成虯龍狀,朝著何晴的下巴狠狠戳去。
“咚咚咚~”
也就在楊巔手指即將戳穿何晴下巴的時候,敲門聲突然再次響起。
“治安所,掃黃辦掃黃,開門!”
“倒數三聲內不開門,根據華夏律法第七章第七條,我們有權直接破門。”
“3…2…1…”
“破門!”
突然傳來的聲音就好似大夏天裡的一盆涼水,直接澆在了楊巔腦袋上。
無端升起的慾火陡然退散,自我意識再次佔據高峰。
自下而上戳向何晴下巴的動作一緩。
下一刻楊巔化戳為拿,抓著何晴腮腺把她帶到了半空。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掐著脖子帶到半空的何晴呼吸一窒,眼睛外凸,差點斷氣。
“嘭~”
破門而入的掃黃辦,剛好看到了何晴有些無力地抬腳踢胯,被楊巔用雙腿夾住的場景。
“呦,玩的還挺花。”
聽到身後傳來的調笑聲,楊巔隨手鬆開掐住何晴脖子,任她癱倒在地上。
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情緒後看向來人,他又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來人雖然穿著治安所制服,但從上到下都透露著一股精神味。
腦袋上頂著一頭黃毛,身上制服歪歪扭扭,左腳褲腳有半隻塞在襪子裡。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官方人員。
注意到楊巔的眼神,來人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裝扮,有些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順便把褲腳從襪子裡抽了出來:
“所裡催的急,沒顧得上這些小細節。”
狡辯了一句後,他還彈了彈掛在胸口的證件,像是在證明自己不是假冒的:
“治安所,掃黃辦,三級治安員石生。”
“有人舉報你們涉嫌賣淫嫖娼,跟我們走一趟吧。”
楊巔:???
“啥?涉黃?聽我狡…”
“呸,聽我解釋!”
石生回頭朝著門口示意了一下,旋即再次回過身看向楊巔:
“來,展示,我倒是想聽聽你能說出什麼新的花樣來。”
楊巔沉默了一下。
他大抵也是碰上了個喜歡刷抖音的主,類似的段子估計是見多了。
不過雖然如此,但他還是想掙扎一下:
“就剛剛,我剛吃了夜宵,準備再刷會抖音就睡覺。”
“這不才剛拿起手機,她就敲響了房間門。”
“我尋思著是沒準隔壁二大爺又因為貧血暈倒了,二大娘敲門喊我過去幫一把,幫她把大爺送到醫院去,所以就開了門。”
“可我沒想到,開門後站在門口的是她。”
楊巔把手指向何晴:
“我看她穿的衣不蔽體的,還一個勁朝我咽口水,以為是她餓了,聞著饅頭味來敲門,想問我要兩個饅頭。”
說著,他還把手指指向了一旁電磁爐上冒著熱氣的蒸鍋。
“我又尋思吧,大家出門在外都不容易,能幫一下就幫一下,就想給她拿兩個饅頭填填肚子。”
“沒想到我一轉身她就溜進了我房間,還把門關上了。”
“當時我也沒在意,就以為她餓昏了,想要早些吃到饅頭。”
“可我又沒想到,她一進屋就對我動手動腳。”
“我一黃瓜大閨男,白璧無瑕小郎君,能平白無故讓人壞了清白?”
“必須得反抗!”
“所以就有了你們破門而入以後,看到了我抓住她脖子把她舉起來的畫面。”
“警官,相信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石生拍了拍手,對著楊巔豎起了大拇指:
“我沒聽過的船新版本,你是這個。”
舉起大拇指後,他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
不過下一刻就有一年近40,長得一臉正氣的治安員,臉色凝重地舉著個手機大小,通體漆黑的儀器走進了房間。
來人眉頭緊皺著把儀器對準了何晴,打斷了石生想要說的話:
“石頭,檢測到她腦部核心區域有條線狀區域的溫度開始上升,5秒時間不到已經從38.5℃上升到了53.2℃。”
“根據這幾天監控得到的信息分析,基本可以確定她有問題。”
新進屋的治安員話還沒落下,楊巔已經快走兩步退至門外,把兩個治安員護在屋內。
兩句話裡信息含量極大,仔細尋思一下能得到不少有用信息。
可看到石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口徑直達3釐米,說是手槍不如說是手炮的傢伙後,楊巔覺得自己還是苟一些比較好。
“收到!”
石生抬起手炮指向何晴腦袋:
“隊長你把檢測儀關了唄。”
“真要是出了大貨,就我們兩個可處理不了!”
話音間,癱在地上的何晴身上突然傳出了咔咔聲響。
苟在門外的楊巔狗狗祟祟地探出半個臉龐,可不是看到何晴手腳關節扭曲、四肢著地,有向非人姿態蛻變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