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你們這是洗腦!我女兒快死了!”我拼命掙扎。
玄塵大師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江施主,你的執念太重,擾亂了靈脩場所的能量場。”
林晚秋甚至沒有遮掩身體,冷冷地說:“心心的轉院手續我已經簽了,她將接受大師的能量治療。”
“你瘋了!那是騙局!”我怒吼。
玄塵大師微笑:“既然來了,不如親眼見證靈脩的力量。”
他示意手下按住我的頭,強迫我跪下。
“看好了,這才是拯救生命的真正方式。”
他轉身走向林晚秋,手撫上她的臉,然後是脖子,再往下…
林晚秋閉上眼睛,表情陶醉。
“住手!”我拼命掙扎,“晚秋,求你了,救救心心!她需要骨髓移植!”
林晚秋睜開眼,眼神冰冷:“心心的靈魂由大師接管了,你的執著只會傷害她,”
“如果你真的愛女兒,就該放手,讓她接受靈能治療。”
我絕望地跪在地上,眼淚奪眶而出:“我給你跪下了,求你了,用林家的資源,找到匹配的骨髓源吧!”
林晚秋冷笑:“世俗的治療方式只會玷汙靈魂。”
我被拖出“心靈彼岸”,扔在大門外的泥地上。
泥潭的髒水打溼了我的全身,但我感覺不到冷。
我的心已經死了。
走投無路的我在醫院公園的長椅上一夜白頭。
第二天,當我回到家裡,想給心心拿個小被子,更加期待能見到妻子林晚秋時。
客廳空無一人,只有那股若有若無的檀香味。
我循著香味,上到了三樓的修煉室。
門虛掩著,裡面傳來奇怪的喘息聲。
我猛地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我瞬間石化。
玄塵大師正在提著褲子,滿臉潮紅地往外走。
而林晚秋躺在修煉室的蒲團上,身上只披著一件敞開的白色“靈袍”,中門大開。
“江浩!”林晚秋尖叫著拉住衣服。
“大師在為我進行能量轉移儀式,你怎麼擅自闖入!”
玄塵大師鎮定地整理著衣服:“江先生,你的負能量會影響儀式效果。”
“儀式?”我的眼睛血紅,“你們在床上做的儀式?”
“這是高級靈脩法門,凡人不懂。”林晚秋厲聲道。
“女兒在ICU快死了,你卻在這和男人苟且?”我的聲音在顫抖。
“靈脩和肉體結合是最高境界!”林晚秋竟然理直氣壯,“心心的救贖需要我達到更高的靈性層次!”
我衝過去一把掐住了玄塵大師的脖子:“我女兒命懸一線,你卻在做這些?”
“更可惡的是,你們還想把心心從醫院轉走?用你們那套狗屁能量療法?”
林晚秋臉色一變:“你怎麼知道的?”
“你們想害死她?”我聲嘶力竭地喊道。
“江浩,你徹底瘋了!”林晚秋尖叫,“大師為了我的靈脩犧牲色相,你卻這樣對他!”
“至於心心,她需要的是靈魂淨化,不是那些傷害靈體的醫療手段!”
“滾出去!永遠不要再回來!保安!保安!”
我被強行“請”出了自己的家門。
剛坐在樓道臺階上,手機便響了。
是醫院。
“江先生,您女兒的情況又惡化了,請儘快回來。”
淚水終於決堤。
醫院走廊上,主治醫生攔住了我。
“江先生,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他遞給我一張名片:“國外有家公司叫’啟明基因’,他們有一項實驗性療法可能對心心有效。”
我如抓住救命稻草:“多少錢?我賣房子也要試!”
“大約兩百萬美元,而且成功率只有60%。”醫生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