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過會兒就好了,他們經常這樣鬧,領導說了好幾次了,領導一走,該鬧還是鬧。”常志軍拉著嚴大彪坐在一旁。
“他們鬧唄,我就看看熱鬧,舅啊,你看我這手錶和長槍的事能成不?”他是真想都要,不知道能不能成,反正有棗沒棗打一竿子試試。
“準成,你放心吧,這事問題不大,就算有困難他們也會克服的。”常志軍沒把這事放心上。
“反正肉我是放在這了,舅舅,你們自己商量著分吧,我就不管了。那我先走了,晚上就不在你家吃了。”嚴大彪也沒拿揹簍,等下次過來拿吧“我這一天走了好遠的路,現在就想回家躺著。”
“你小子別老想著躺家裡,多出來玩玩,你看哪個小夥子天天窩家裡。”
“知道了,舅舅,我拿一隻兔子走,還有一隻是給你的,表弟的你也帶回家吧,我先撤了啊。”嚴大彪想走了,等著回家做飯。
“那我就不留你了,我這還要把肉處理一下。”常志軍笑著回道。
眾人也都從地上站起來了,看著嚴大彪要走,剛要開口就聽常志軍說:“行了,讓大彪回去休息休息,你們一起商量一下豬肉分配的問題,但是我可跟你們說好了,這肉我要五十斤……”
嚴大彪這時也走到了屋外,沒管裡面說什麼就拎著野兔往外面走去。
和門口的鐵柱和強子打了聲招呼,沒管他們問肉的喊聲就跑到了附近一個無人的小巷子,輸出了最後一頭小野豬的肉,又回去分給了鐵柱和強子還有秦大爺六斤肉,便往家裡走去。
路過正陽門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家絲綢店,就是名字特別眼熟“雪茹絲綢店”。
“我艹”嚴大彪突然出聲,這不是正陽門下小女人裡面的陳雪茹的店嗎?這還是個融合的世界,他有點想去看看老闆究竟是不是陳雪茹了,也沒有多耽擱徑直走進了店裡。
出於好奇,嚴大彪走進了綢緞莊。店裡佈置得很精緻,各種綾羅綢緞琳琅滿目。這時,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走了過來,身姿婀娜,面容姣好,這便是陳雪茹了。
“這位先生,看點什麼呀?”陳雪茹笑語盈盈。嚴大彪一下子就驚豔住了,這女人看著差不多二十出頭,卻顯得風韻十足,主要是這女人真的符合他的審美啊。但嚴大彪很快地轉開目光說:“隨便看看,老闆貴姓啊?”
陳雪茹卻突然有點看呆了,心中想著這小夥子是真俊啊!回過神來的她便開始熱情的回道:“我姓陳,叫陳雪茹。先生貴姓啊?”
“我姓嚴,叫嚴大彪。”
我去,還真是融合的世界啊,嚴大彪心裡想著,卻突然想到了原劇中的劇情,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嚴大彪沒有多待,隨意的在店裡看了看布匹和絲綢,也沒有說要買,便和陳雪茹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等回到家天都黑了,草草的吃了一下晚飯,用空間收拾好兔子便早早的上了床。
想要身體好,就得睡的早。少讀書,少看報,多吃零食多睡覺。
翌日,早上,嚴大彪伴著鄰居家的雞鳴聲醒了。隨意的洗漱完,出去買了兩個包子,邊吃邊往軋鋼廠走去。路上遇見了何雨柱,也就是傻柱,兩人住的比較近,平時玩得也比較多,關係是比較好的。兩人也就嘻嘻哈哈的一起去上班了。
傻柱今年18歲,老爹何大清51年的時候就跑了。今年原主聽傻柱說易中海給傻柱在軋鋼廠裡找好了工作,就比原主早上了一個月的班,也是學徒工,還不敢睡到很晚才去上班。
原主也是才上班一個來月,還沒有被安排師傅,目前在鉗工車間乾乾雜活。基本上剛來的學徒要適應個一兩個月,再安排師傅學習技術。
於是嚴大彪便開始了在軋鋼廠的摸魚生活。
之後幾天,嚴大彪白天上班,半夜偷偷來到絲綢店監視絲綢店的後院。這天,嚴大彪又如往常一樣進行監視。突然黑夜中出現了一個形跡可疑之人。嚴大彪心中一動,悄悄觀察著。只見此人小心翼翼的觀察四周,見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便悄悄的往後院溜去。嚴大彪沒有動,待到此人在後院門口有節奏的敲門,一個男子打開了房門。主要是天太黑看不清,只能判斷出此人是個男人。
嚴大彪在後院一個隱蔽角落,動作輕盈翻過牆頭進入院子,透過門戶順著屋裡的燈光他看到兩人正悄悄的說著話,桌上放著一些文件和一部電臺,應該是在進行情報傳遞。
嚴大彪知道機會來了,他猛地衝了進去,那兩人突然見到有人闖了進來有點驚慌失措,想要掏槍。可嚴大彪憑藉著強壯的身體素質和速度,瞬息間便臨近兩人身前,兩手握拳同時向著兩人右手轟去,只聽“咔嚓”兩聲骨頭碎裂聲響起,同時傳出的還有兩個特務痛苦的叫聲。同時嚴大彪迅速出手擊暈兩人。
陳雪茹在店裡二樓臥室睡得正香,她今天整理賬本,由於天太晚了,便睡在了二樓。
正在酣睡之中、沉浸於美夢中的陳雪茹,突然間被一陣淒厲至極的慘叫聲猛然驚醒!她驚得渾身一顫,心臟彷彿瞬間跳到了嗓子眼兒。稍稍定了定神後,陳雪茹胡亂地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然後輕手輕腳、小心翼翼地走到二樓的窗前。她緩緩推開窗戶,向外張望,一眼就看到了剛剛走出後院門口的嚴大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