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再次醒來時,頭疼的厲害,抬手就要摸。“別動,黎兒,頭還傷著呢,快和娘說說怎麼頭怎麼受傷的。” 抬頭看去,一箇中年婦人,眼神溫柔的看著自己,這就是原主的孃親王桂香,第一次感受到母愛的沈黎,眼淚不受控制的流淌下來,王桂香一見自己閨女哭了,頓時心疼不已,抱著她安慰到:“不哭啊,都多大了,還哭鼻子,不哭告訴孃親哪裡疼。”沈黎聽後哭的更大聲了。 “我的黎兒啊,快別說了,告訴爹爹是誰把你打傷的,爹爹去給砸了他家,敢欺負我的黎兒,我叫他三天下不了床。”
隨著聲音進來的是中年男子,看的出來年輕時也是很俊朗,正是原主的爹爹沈萬山。
心疼的看著這女兒,沈黎:“爹孃,女兒說的話你們會信嗎?”
夫妻倆互相看了一眼,:“姑娘這是不傻了?” 沈黎:額!這關注點有點…難道不是該問誰欺負的我嗎?
沈黎抽抽啼啼的:“是啊,不傻了,頭被打了後,做了個夢,夢裡有個白鬍子老爺爺說我,前18年過的渾渾噩噩,以後時大富大貴的命,還叫我管他叫師傅,說每晚都會再夢裡教我本事”
說要就安靜的看著爹孃的反應,果然爹孃聽後很高興,沈萬山說:“果然當年那道士說,黎兒,18歲有一劫難,劫難過了,以後一生順遂。果然是真的”
沈黎:這也能蒙對,真是神了。這時聽見一個女生在她心裡說:“替我好好活下去,好好照顧我的父母。以後你就是我,我要走了再見,希望你以後幸福” “你是原來的(沈黎)?”沈黎問。但是沒有等到答覆。只感覺身體一輕她知道原來的(沈黎)已經走了。“放心吧!我既然變成了你,我一定會替你好好照顧爹孃的”
沈黎:“爹爹,你剛說的什麼道士啊?”
沈萬山就把當年的事和她說了。原來在沈黎三歲時還不會說話整天就是傻笑,有天一個道士路過村裡看見沈黎一個人坐在門口玩螞蟻,道士進來討口水喝,沈萬山熱情的把道士到屋子裡,給道士倒了一杯水還加了糖的,道士一喝心情大好,知道這家都是良善之人,就問:“門口那女娃娃是你家的幼女吧!把她帶進來我瞧瞧”
沈萬山一聽,立刻把幼兒時的沈黎抱進來。道士說:“你我有緣,今天我送你一卦,女娃生辰八字名字告知下”
沈萬山一聽,生辰八字名字說完。道士看了一眼說:“這女娃生辰八字,五行佔土,本來也不錯,但是名字又叫沈垚,土多土燥且缺乏水的滋潤會影響到個人智慧。五行不平衡導致運勢不佳。”
沈萬山急忙道:“道長不瞞你說,我三個兒子,才得一女,當時還是花錢請讀書人幫忙起的好聽名字呢,不成想這名字還有五行一說啊,懇請道長給小女改個名字。”說著鞠了一躬!
道長:“哈哈,不必拘禮,你我既然有緣,貧道自當幫忙。”掐指算了一算說:“就叫沈黎吧,黎字又指黎明時分,象徵著新的開始,新的希望和生機,因此黎可以引申為帶來光明和希望!不過小女18歲有一劫難,貧道送她一道黃符,18歲時可不可以抵擋劫數就看小女造化了”
沈萬山一聽,頓時感覺這名字好啊,忙說:“多謝道長,多謝道長了!”
說完道士起身就告辭了,沈萬山,起身相送,走到門口想起問:“道長還沒問您叫什麼呢?以後還能不能相見”
道長回頭道:“貧道清山道人,有緣只會相見!”說著道長揚長而去!
沈黎聽後,也是震驚不已,原來真有這樣有本事的道人。想著有機會真想見見,然後問:“爹爹,我是怎麼回來的。”
沈萬山說:“一說這,還真要感謝山腳下的陳獵戶呢,他給你送回來的,回來時你昏迷還滿頭是血,可給我和你娘嚇個半死。幸好村裡郎中給你看了後說靜養即可,我和你娘才放行,然後我問陳獵戶怎麼回事,他只說在山下遇見你昏迷在那,就把你揹回來了。明天可要好好感謝一下陳獵戶呢。”
“沈黎,你給我出來,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和我兒有婚約,還到處勾三搭四,我兒和你個傻子定親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今天我就要給我兒退親。”在屋裡的沈母聽見了,氣的渾身發抖:“這王寡婦在不乾不淨的亂說什麼。”起身就要往外走,被沈黎一把拉住了:“孃親,叫她繼續罵,不急出去,剛好我也完退親。”
沈萬山:“黎兒啊,你說什麼你要退親,你不是一直想嫁,李懷安嗎?怎麼要退親?”
沈黎:“爹爹,孃親,我這次受傷就是因為李懷安和沈檸!他們先是打暈我,然後找了,村裡的老鰥夫王二賴,想毀我清白,幸好陳獵戶,打獵下山遇見了,要不然女兒這輩子就毀了。”
“什麼,他們居然那麼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情來,沈檸可是你堂妹啊,她才16歲居然這麼惡毒。”沈萬山氣憤的說著。
“早就和黎兒你說了,離沈檸遠些,那孩子我早就看出來,和李懷安眉來眼去的,只是你之前喜歡他,我想著都是一個村裡的,將來嫁過去,他敢欺負你,我們能幫襯著些,還有你三個哥哥呢,量他們也不敢欺負你,沒想到啊,他們這麼歹毒。”沈母氣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沈黎:“爹孃,我看這李懷安和他娘是想白拿咱們家的好處,當時才上門提親的,現在李懷安已經是童生了,下月就考秀才了,已經用不上我們了,就想過河拆橋,哪有那麼好的事,叫他把這些年吃咱家的,用的,都給我吐出來,不能白白便宜了他們,爹爹你算算銀兩一共多少,一會叫他們全部吐出來。”
沈萬山:“定親4年了,咱家幫他交束脩一年就是二兩銀子,4年一共8兩銀子,還不算平時的米麵這些。”
沈黎一聽心裡盤算著:這些年吃食,米麵,布匹,就算他一共12兩銀子吧。這村裡省吃儉用一年也攢不了2兩銀錢啊,這李懷安真不是個東西。
想著,沈黎穿鞋下地,沈母問:“你還傷著呢,你去幹嘛,我和你爹爹去,你在床上休息。”
“沒事的孃親,我不疼了,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個退親法。”說著就和沈父沈母一起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