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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徐朧月的白月光歸國,說了句喜歡妲己,她就讓我在接風宴上當眾COS。
在場眾人勸說,讓她給我留點面子,卻惹得徐朧月更加生氣
眼見她親自上手,粗暴地扯開我的衣服。
我目眥欲裂,連忙反抗。
徐朧月卻讓人按住我,為我穿上那套名為屈辱的COS服。
白月光鼓掌大笑:“承安這張臉真是絕美,不當女人可惜了。”
徐朧月挽著他的手臂在一旁嬉笑附和。
“要是你喜歡,我讓他天天穿給你看,一個贅婿而已,吃我的喝我的,取悅我們不是應該的嗎?”
這些年她以贅婿為名處處拿捏我,卻不知道我是為了讓母親安心。
如今她已經去世,我也不需要再忍。
用力推開徐朧月伸過來的手,我跑回家中,給從未露面的父親打去電話。
“三天後的認親宴推遲到一週。”
母親葬禮結束之時,就是我和他們算賬之日!
……
從醫院趕到蔣書棋的接風宴,眾人看著我目光怪異。
我沒有在意,自入贅到徐家,這樣的情況時有發生,少跟他們起一些衝突,我就能早點回醫院陪母親。
可是剛落座,徐朧月就下巴微抬,示意我:“那邊有套衣服,去換上。”
順著她的視線,我看到一套顏色鮮嫩的……裙子。
其他的也就罷了,讓我一個大男人穿裙子,分明就是折辱。
飯桌上有人見我沉默,開口打圓場:“承安性別不合適,穿上也失了原本的美感,不如就算了。”
徐朧月聽進心裡,垂眸思考。
她的白月光蔣書棋卻假惺惺道:“都怪承安長得太漂亮了,總會讓人忘了他是個男人。”
“提出這樣不合理的要求是我不對,我自罰三杯。”
話音剛落,徐朧月就按下酒杯,心疼道:“你有什麼錯?”
“要怪也是怪那個廢物,空有一副皮囊,什麼本事都沒有。”
她看向我時換了表情,滿臉厭惡。
我在桌下的手氣得緊握成拳,強忍著不跟徐朧月辯駁。
她卻得寸進尺地催促我:“快換,書棋酷愛妲己,這套衣服也是專門按照你的尺寸做的,取悅了他,好處少不了你的。”
豪門公子,怎麼會真的醉心於一個遊戲人物,更何況還是為我量身定做。
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我要是妥協,恐怕就真的再也沒有半點尊嚴。
“我還有事先走了。”
當作沒有聽見徐朧月說話,,我冷冷開口,起身離開。
卻被她的保鏢團團圍住。
徐朧月沉下臉呵斥:“這是書棋的心意,你換也得換,不換也得換。”
她親自上手,粗魯地撕扯著我的衣服。
蔣書棋在一旁煽風點火:“朧月,承安好歹是你的老公,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要不就算了?”
他的語氣真誠。
可整個京都誰不知道,徐朧月最恨別人說我是她的老公。
他越說,她下手的力度越大。
我衣袖被扯開,領口被撕碎。
徐朧月依舊不依不饒時,我用盡全力推開她。
“欺人太甚!你就不怕自食惡果嗎?”
她指著自己的鼻子笑的諷刺。
“你一個贅婿,能有什麼本事讓我自食惡果?”
“更何況你那個病秧子母親還指望我們徐家人吊命,借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輕舉妄動。”
確實。
我什麼都不敢對她做。
五年前爺爺去世,林家內鬥。
為保我和母親平安,父親假借離婚把我們趕出門。
母親帶著我回了老家,卻因為憂思過度一病不起,輾轉幾家醫院都沒辦法。
我求到徐老爺子跟前,他答應用盡全力吊著母親的命。
條件卻是讓我入贅徐家。
這些年徐朧月用母親拿捏我,指使我當牛做馬,我都一一忍下。
萬萬沒想到,她還能提出這麼離譜的要求。
我深吸一口氣,正要忍氣吞聲嚥下這個委屈,電話鈴聲卻響起。
照顧母親的傭人哭著大喊:“林少爺,你快回來啊,老夫人……老夫人她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