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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潔在婚禮上當眾宣佈自己懷孕，全場只有我冷了臉。
我當場公開患有無精症的事實，她卻不以為然。
“於曉晨，既然你無法生育，我給了你做父親的機會，你應該感謝我！”
“一個司機的兒子，要不是你爸救了我爸一命，你們孤兒寡母怎麼能站在這裡？”
心灰意冷下，我決定帶被氣暈中風的我媽出國。
未婚妻卻轉頭和白月光舉行婚禮。
五年後我回國，在包廂外秒接到程潔玩大冒險的電話。
眾人嗤笑我這個舔狗還是從國外追了回來。
我低頭看手機，三歲的女兒正發語音問我什麼時候來接她們。
……
發現我站在門外後，包廂裡的人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
“程姐牛啊，一通電話不僅讓舔狗秒接，人還出現在包廂門口。”
“哪怕五年前夾著尾巴灰溜溜離開了京市，現在還是對程姐念念不忘啊！不愧是京市第一舔狗。”
“某人之前還當眾說再也不會和程姐有任何關係，現在還不是回來了。”
曾經我是京市人人皆知的舔狗。
哪怕頂著四十度高燒，隔著千里的距離，只要程潔需要我，我就會用最快速度趕到。
程潔坐在人群中間，眼裡有幾分驚訝，但更多的是得意。
明顯把身邊的人說的話當真了，以為我這個曾經的舔狗又要繼續舔她了。
可實際上，剛才秒接不過是怕錯過了女兒給我打的電話。
有人拿出了五年前婚禮的視頻。
視頻裡，我擔心我媽的生死，咬牙跪求程潔：“程潔，求你給我媽安排治療，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程潔一臉不屑：“你爸那所謂的恩情，是你自己選擇換一場和我的婚禮，現在還有別的要求？別太貪得無厭了。”
程潔挽上了徐旭陽的手。
“於曉晨，我和你結婚已經是你高攀了，更何況給了你這個無法生育的人做父親的機會，你不願意我就換人。”
事到如今，我怎麼可能看不出她肚子裡孩子的親生父親就是徐旭陽？
而徐旭陽的西裝比我這個準新郎的還華麗，和程潔更搭配。
這場我盼了十年的婚禮，主人公從一開始就不是我。
我心灰意冷，轉身想要帶我媽儘快去醫院。
徐旭陽一個眼神，一排保鏢把我圍了起來。
“先說清楚，程家可是已經遵守承諾給了你一場婚禮，是你自己選擇放棄的。”
我不過是晚開口了一秒，無數拳頭就落在了我身上。
徐旭陽聲音輕蔑，一副男主人的模樣。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說不定之後還要倒打一耙說是程家不守承諾。”
有不少拳頭落在我媽身上，我卻無能為力。
我期待程潔叫停，卻一直沒聽見她的聲音。
毒打結束後，我撐起虛弱的身體，帶著我媽頭也不回的離開。
“程潔，我們從此結束了。”
視頻的最後，程潔和徐旭陽進行婚禮，滿場都是歡呼。
包廂裡的眾人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想要從我臉上看出難堪。
出乎意料的是，我面色出奇的平靜。
“看來這五年，你學乖了不少。”
“離開了程家，國外的日子不好過吧。看在從前的交情，你回來給程家當司機吧，也算是子承父業。”
程潔扔了一沓百元大鈔在桌上，十足的羞辱意味。
身旁的人譏笑的看著我：“程姐，這人還需要給錢嗎？哪怕倒貼都願意呢！”
手機裡，女兒又發了催促的消息。
我著急離開，隨意擺了擺手：“不用了，程潔，這次回國我是和老婆孩子一起的。”
程潔黑了臉：“於曉晨，誰不知道你天生就是絕種的命？”
她的眼裡劃過幾分瞭然：“你不過就是眼紅我和旭陽的孩子而已。五年了，你還是那麼善妒。”
我不想再搭理普信的她，抬腳就要離開，卻被人攔住了。
我抬眼一看，是徐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