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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七十年代,我和青梅下鄉成為知青。
我對她痴情一片,可她卻背地裡勾搭背景深厚的廠長兒子。
全國高考恢復,她蠱惑我替廠長兒子代考。
事成之後他們卻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以惡毒殘忍的計謀迫害我。
我冤枉被抓,判刑十五年,在此期間,父母相繼去世。
出獄後我試圖報復,結果被他們送進精神病院折磨致死。
好在老天眷顧,我重回到了1978年。
這一世,渣女靠邊,我要做高考狀元!
……
“少康,少康,聽說高考即將恢復,是真的嗎?”
楊家村曬穀場,劉娟氣喘吁吁地跑來問我。
我點點頭:“是真的,生產隊剛下發通知。”
“太好了,少康,那你可要好好加油。”
劉娟低頭咬唇,兩手捏著麻花辮,扭捏道:“只要你能考上大學,我就…我就考慮跟你處對象。”
說完劉娟臉色變得緋紅一片,她飛快地瞟了我一眼,羞澀滿眼。
看著劉娟霞飛雙頰,我並沒有絲毫驚喜,有的只是刻骨恨意。
所以我的回答絲毫不客氣:“劉娟,你怎麼能這麼輕浮呢?我把你當朋友,你卻饞我身子!”
劉娟聞言愣住了,接著小臉一白,恨恨地對我道:“你胡說什麼呢,我不理你了!”
說著便跑開了。
我看著劉娟的背影心中冷笑。
前世我不識這個女人的真面目,被她欺騙迫害,直至家破人亡。
好在老天眷顧,讓我重回到1978年高考恢復前這個關鍵的時間節點。
我和劉娟出生在同一個家屬院,兩方父母是同廠的職工,我們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七十年代,出生於工人家庭的我和劉娟響應號召,上山下鄉成為支援農村建設的知青。
在我的誠懇申請下,我如願和劉娟分到了同一個生產隊。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李建民也在這個生產隊之中。
跟我這種普通工人子弟不同,李建民是廠長的獨生子,家庭背景深厚。
仗著父輩的庇佑,李建民生活優裕,驕縱蠻橫,怎麼看都不像願意上山下鄉吃苦耐勞的樣子。
後來我才知道,一切都是他的廠長老爹在安排,目的是樹立李建民良好的政治形象,為以後順利接班做準備。
也就是在知青下鄉的這段時間裡,劉娟暗中和李建民勾搭在了一起,她讓我幫李建民代考,陰謀得逞之後,他們卸磨殺驢,對我栽贓陷害,將我送進監獄。
那個年代罪犯家屬的烙印足以壓垮任何家庭。
父母聽聞我被判刑的噩耗傷心欲絕。
父親自此借酒消愁,經常喝得伶仃大醉,在一次酒後騎車過程中摔到水溝裡丟了性命。
沒過多久母親吞藥自殺。
在一個寒冬夜晚,我不堪受辱含恨而終。
往事一幕幕在我腦海中回放,痛苦和恨意重回身體。
我走到曬穀場邊緣,借谷堆掩住身形極目遠眺。
遠處,劉娟正在給李建民送飯。
見劉娟單獨前來,李建民急忙把碗放下,偷偷把劉娟拉到樹咬著耳朵竊竊私語。
劉娟慌忙四顧,確定沒人發現她飛快整理好衣服,含羞帶怒假意捶打李建民。
我握拳咬牙,眸光冷冽,暗暗發誓今生一定要狠狠折磨這對狗男女。
將上輩子的仇恨連本帶利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