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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地上散落著各式各樣的衣物,房間裡傳來林思念的嬌喘聲。
他居然把林思念帶回來了?!
“汀州,你的技術真是越來越好了,姐姐要是知道你在你們的婚床上幹我,會不會生氣呀?”
“放心吧,她現在無依無靠,除了我這裡,她無處可去!”
“就算我和你領證了,她也沒資格生氣。”
我強壓下心頭怒氣,推門而入。
見我來了,林思念故作驚訝,眼底閃過一絲惡毒。
“姐姐,你可別誤會,我只是在幫顧總排憂解難,畢竟一直忍著不發洩,很容易影響工作的。”
前世,林思念多次以排憂解難的藉口住進我家。
起初他們還只是收斂的牽牽手,搞曖昧,後來發展到當著我的面do愛。
我歇斯底里,質問顧汀州原因。
他戲謔的看我:“你在床上跟條死魚一樣,怎麼讓我盡興?”
“別忘了,當初是你主動和我家簽下契約,我出錢,你賣身,和誰睡這是我的自由,你沒資格管我。”
找到我的行李箱,我轉身就要走。
顧汀州眉頭緊擰,出聲叫住我:“行了,裝出這幅樣子,不就是為了讓我心疼你嗎?”
他眉眼盡顯不耐,甩給我一條項鍊,冷聲道:“送你的,別鬧了。”
只一眼,我就認出這是顧汀州在拍賣會上點天燈買下的藍寶石項鍊的贈品。
我苦笑,原來我連個正品都配不上。
見我沒有反應,難得的,顧汀州開口解釋:
“我和思念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她一個女孩子為了工作,主動提出為我排憂解難,這種行為應該得到嘉獎,你也是女人,思想別那麼齷鹺好不好?”
他懷裡的林思念霎時紅了眼眶,聲音委屈:“姐姐,我只是為了工作而已,你不要多想!”
我笑了,她入職那日,三天兩頭往顧汀州那裡跑。
不是端茶,就是送飯的。
顧汀州被她的溫柔打動,到哪兒都要帶上她。
我看她瘦弱,時不時分她點補品,她卻在公司裡大肆宣揚我私下賄賂員工,心術不正。
我的丈夫,顧汀州站在她身側,一起指責我的行為。
現在想來,我可真蠢。
我依舊不理他們,顧汀州眼神示意林思念離開。
下一瞬,他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抵在牆上。
“不就是因為我沒有碰你嗎,至於鬧著離家出走?”
“大不了今晚我陪你做,做到你滿意為止!別再去針對思念了,她只是一個剛出社會沒多久的小姑娘,承受不住你的針對的。”
最後一絲溫情徹底消失,我冷冷看著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顧晏舟,還有一天,我就……”
沒等我說完,門外傳來尖叫。
“啊!汀州救命!”
顧汀州推開我,表情慌亂朝門外走去。
巨大的力道讓我跌倒在地,腦袋磕到桌角,鮮紅的液體順著我的腦袋留下。
顧汀州滿眼心疼,動作輕柔地按摩林思念扭傷的腳踝。
兩相對比,他心裡的排行不言而喻。
“汀州,我不知道為什麼這裡有一攤油,明明早上我來時還沒有的……”
她這話,矛頭明顯是指向我的。
我不信顧汀州會如此是非不分。
見我額頭流著血,他眼底閃過心虛,竟主動關心起我來。
“你的傷口沒事吧?”
林思念表情逐漸扭曲,紅疹遍佈她全身,她突然吐出一口血來。
“這個油是花生油!我對花生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