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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創業的時候,江淑芬想要跟我合作,可我知道她喜歡潛規則男下屬,所以拒絕和她合作。
沒有想到這讓她記恨上我,我被送到拍賣會後,她經常來點天燈。
這是蘇景軒針對我一個人的規矩。
只要有人點天燈,我不僅要當場脫衣服,還要跟點天燈的人回去過夜。
我不從,除了打罵,他們便用我兒子威脅我。
“你不去陪客人,我就讓你兒子去陪。”
就這一句話,讓我不敢再反抗。
柳初瑤抓住我的手,將我從江淑芬懷裡扯出來,聲音冷如寒冰:
“江淑芬,傅川現在好歹還是我名義上的丈夫。”
對上憤怒的柳初瑤,江淑芬諂媚解釋:
“柳總,這樣水性楊花的男人我勸你早點休了。”
“你是不知道,他慾求不滿,為了點業績,只要有人點天燈,他就心甘情願給別人睡,無論男女。”
我張嘴想要解釋,蘇景軒卻站在我和柳初瑤之間,阻擋了柳初瑤的視線。
“哥哥,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沒有變?”
“你知不知道這樣丟的是初瑤的臉?”
在柳初瑤看不到的地方,蘇景軒用唇語說:宥宥。
我洩氣,無力地跌坐在地上,自己打自己耳光,一邊打一邊說:
“是我下賤,是我該死,是我淫蕩,是我下賤……”
柳初瑤失望地看著我:“傅川,你簡直無可救藥。”
“離婚協議明天就送來,從現在開始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但宥宥姓柳,今天我必須帶回去。”
“至於你……”
她眼底的厭惡幾乎要溢出來,目光在我和江淑芬身上掃視一圈,冷聲開口:
“明天離婚協議你簽了,就和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聽到兒子能離開這裡,我高興地又給柳初瑤磕了幾個頭。
“現在你讓兒子出來跟我走吧。”
可聽到柳初瑤這話,我一愣:“我不知道兒子在哪裡。”
見我遲遲不肯說出兒子的下落,柳初瑤突然變得憤怒起來,怒吼道:
“傅川,你不會還想用兒子做籌碼讓我不跟你離婚吧?”
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眼神凌厲得可怕,手指也越來越用力。
“傅川,我告訴你,我願意帶走宥宥不是因為我有多愛他,只是因為他身上留著我的血脈。”
柳初瑤越來越用力,我痛苦地閉上雙眼,窒息讓我一陣咳嗽。
就在我快要昏迷時,柳初瑤突然鬆開手。
我無力地跌坐在地上,淚流滿面。
柳初瑤視若無睹,手指輕柔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要是你不願意交出宥宥也無所謂,畢竟我的血脈不止他一個。”
蘇景軒得意地撫摸著柳初瑤並不明顯的小腹開口:
“哥哥,初瑤懷孕了,醫生說是個兒子。”
“當初你沒能給初瑤個兒子,如今我做到了。”
對於蘇景軒的挑釁,我沒有任何反應,滿腦子都是要是柳初瑤不帶兒子離開,那他就一輩子都走不出這個地獄。
我跪在地上,將臉貼在柳初瑤高跟鞋上,哀求道:
“柳初瑤,我真的不知道兒子在哪裡。”
“我和兒子被送到這裡來以後,他們就把我們分開了。”
“求求你,看著他也是柳家血脈的份上,派人去找他,然後帶他離開,只要給他一口飯吃就好。”
“求求你了——”
冰涼的高跟鞋貼在我臉頰上,我極盡諂媚。
可我顧不得恥辱,除了這樣,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讓柳初瑤心軟。
柳初瑤蹙眉,終於揮手讓保鏢去找兒子。
我鬆了一口氣。
由於柳初瑤衝上臺打斷了拍賣,大部分客人都被請出去,只有江淑芬依舊虎視眈眈地盯著我。
柳初瑤抬頭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也算是默許了。
就在這時,柳初瑤的電話響了。
“柳總,找到了,只是……”
“只是什麼?”
保鏢猶豫開口:“柳總,你親自來看,你就知道了。”
我跟著柳初瑤來到了一個小房間。
只是越走近,我心裡的不安越是大。
保鏢站在門口,見到柳初瑤立刻彎腰行禮。
可柳初瑤卻連個正眼都沒有,猛地推開門。
她看清屋內後,立刻退出來,一把關上門,再回頭,雙眼猩紅。
我衝過去,想要重新打開門。
柳初瑤卻反手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怒喝道:
“傅川,你就是這麼教我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