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們,加書架不迷路!一定要加書架哦!」
“斯言,不要,啊…”
“小shao huo什麼不要,你看看你這像是不要的嘛?來我們繼續!”
“……”
徐詩婉盯著手機播放的畫面,心臟好似被什麼捏住了,痛的她臉色發白。
視頻中賣力耕田的男子正是半月前與她訂婚之人-斯言。
而另一人她也熟悉,是斯言的白月光於憶。
兩人是大學時期人人羨慕的金童玉女。
因為於憶的出國,兩人分了手。
聽著裡面不堪入耳的聲音。
看著斯言完全失控的樣子。
徐詩婉的心在滴血。
四年時間,她以為斯言是禁慾類型的,不好那種事情。
現在看來,是自己錯了。
他不是不好這種事情,而是根本不願意碰她。
斯言在給白月光守身!
徐詩婉把視頻播放了一整晚,不停的重複看。
像是受虐狂一般,一刀一刀刺向自己,痛不欲生。
天亮,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
臥室裡有斑斑點點的光點。
在房間的一角,徐詩婉一整晚沒有睡,因為哭泣的原因,雙眼紅腫,根本沒法見人。
她今天跟合夥人說了一聲,沒有去店裡。
讓管家準備了一個熱雞蛋,裹著紗布,一點點滾在眼袋上。
早飯吃不下去,她在等!
斯言是在晚上八點回來的。
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不是視頻中隨意丟在地上的那件。
她像往常那般接過他得外套,如賢惠妻子一般,伺候著他。
當幫他解領帶的時候,徐詩婉聞到了陌生的香水味。
不是她用的那款,自然也不是斯言用的那款。
平常香水沾染上會揮發掉,而只有長時間待在一處空間,或者做了親密的行為才會把香水味醃入到另一個人身上。
揮散不開!
即使換了衣服,也會在皮膚上停留。
想到視頻中斯言和於憶的情事,以及那些調情的話,胃部一陣痙攣。
她捂著嘴衝向了一樓的衛生間。
斯言站在原地,眸色深邃。
自己扯開了那條沒有被徐詩婉解了一半的領帶。
語氣冷淡的讓保姆準備一杯溫水,自己則是去了洗手間。
倚靠在門框上,看著女孩蹲在馬桶邊上想吐卻吐不出來的難受樣子。
“你吃壞東西了?”
徐詩婉:……
是被你身上的味道噁心到了!
見徐詩婉不回答,又接著道:“需要喊醫生過來嗎?”
是需要,而不是我已經喊了醫生。
還記得大學期間,斯言和於憶在一起的時候,於憶發燒了,斯言二話不說,直接翹課揹著人走到了醫院。
愛與不愛真的非常明顯。
徐詩婉嘴裡發苦,她緊緊咬著唇肉。
抬頭看向站著俯視她的高大男子。
皮膚白皙,面容俊秀,簡單的白色襯衫半挽著袖子,手臂上的肌肉線條很好看。
冷漠的眼神,給人一種性冷淡的錯覺。
斯言有點不悅。
他覺得今天的徐詩婉有點奇怪。
平時他一回來,嘰嘰喳喳說個沒完的人今兒格外的沉默。
“你到底怎麼了?”
又是這種不耐煩的語氣。
可是視頻中,他對待於憶就不是這種不耐煩,而是極盡溫柔。
徐詩婉眼淚在眼眶打轉,不想被他發現。
她微微揚了揚頭。
把那一汪海洋憋了回去。
“不需要醫生!”
她的皮膚比一般人要白,此時眼周圍殷紅殷紅的。
瞧著可憐兮兮的。
說出來的話,讓人覺得她很委屈。
斯言心裡癢癢的。
忍不住想去欺負,讓她哭出來,甚至…..
“咳……”
徐詩婉一聲難受的咳嗽,瞬間拉回他的思緒。
他臉色變得極其不好看!
昨晚與於憶廝混了一整晚,按理來說不會再有那種想法才對。
但是,此刻他確確實實感受到了自己小腹處的變化。
斯言臉色一變,語氣變得更加沉重:“沒事就好,我還有事先上去了!”
落荒而逃的背影,在徐詩婉看來那是嫌棄她。
她起身,用冷水沖洗了一把臉,劉海溼漉漉的。
抬眸間,鏡中的女孩可憐極了!
與於憶全然不是一個類型。
於憶嫵媚張揚,像是一團火!
而她溫柔,恬靜,像是一隻只能依附人活著的菟絲花!
晚上,她躺在床上,本以為今晚會跟以往一樣,斯言會睡在隔壁房間。
卻在她放下書本之際,走了進來。
興許是剛洗過澡,他的頭髮溼溼的,穿著黑色真絲睡衣。
手中拿著一條毛巾,一邊走進來,一邊漫不經心的擦著頭髮。
與她身上的這條吊帶裙睡衣是情侶款式。
斯言在她起身的時候,也注意到了兩人衣服是一個套系的。
黑色穿在徐詩婉身上襯得她皮膚更加白皙。
在光線的照射下,好似剝了殼的雞蛋,十分光滑。
斯言擦頭髮的動作一頓,手指不自覺的碾了碾。
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催促著他去把那抹白畫上自己的痕跡。
一而再的擾亂他的思緒,這讓斯言非常不爽。
他不喜歡這種不自控。
臉色一沉,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皺起眉頭。
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沒動。
“有事嗎?”徐詩婉率先打破寂靜。
“怎麼還沒睡?”
“我習慣睡前看會兒書。”
斯言看向床頭櫃上剛放上去的關於色彩搭配類型的書籍。
明白這是徐詩婉工作上需要了解的材料。
皺眉道:“你的工作室最近怎麼樣?要是不行的話,你就關了,全職做你的斯太太。”
總是在外拋頭露面,卻只賺了那麼點兒錢,讓人嘲笑他養不起太太。
不如全職在家裡伺候他,等著他回來。
徐詩婉以前真的想過,等正式結婚後,有了孩子,她就把工作室關了,一心撲在斯言和孩子身上。
不過,現在她不會了。
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
有多大的希望就會有多大的失望。
她笑著搖了搖頭,不想在這件事上與他爭執:“我聽說於憶學姐回國了?”
斯言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他差點以為徐詩婉知道了什麼。
盯著人看,沒看出什麼。
嗯了聲,站起身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早點休息。”
斯言不願意過多討論於憶。
早上,徐詩婉下樓,餐廳裡已經沒了斯言的身影。
管家見到徐詩婉下來,笑著道:“夫人,飯好了。”
徐詩婉坐下,桌子上已經擺放好了小米粥還有煎好的雞蛋。
斯言胃不好,不能吃的太油膩,徐詩婉就讓保姆做飯都清淡點,早飯更是以小米粥為主。
屬於斯言的座位上,有一隻空了的碗,想來是吃完飯才走的。
想到曾經事事以他為先的蠢樣子,徐詩婉自嘲一笑。
今日胃口不怎麼好,她簡單吃了幾勺子。
臨出門之時,想了想,回頭吩咐道:“吳媽,以後飯菜按照我的口味來安排吧。”
她喜歡吃辣的,口味重的。
吳媽愣了一下,並沒有說什麼,同意了下來。
徐詩婉開的工作室是做非遺簪花的,比較耗費精氣神。
平時一坐就是一整天。
前不久,她接了一單大單子。
客戶三個月後會有一場中式的婚禮。
在她這裡定製了一套以簪花為主的頭飾、耳環以及一柄圓扇。
為了如期交貨,她和閨蜜朱意可加班加點定下來了樣式。
客戶看後,很滿意。
她到時,朱意可已經在給絲線染色了。
注意到她的到來,挑眉道:“今日來這麼早?沒與你家那位溫馨一會兒?”
徐詩婉伸開雙臂抱住朱意可,眼淚不受控。
再次滾落。
“意可,斯言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