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車輛緩緩停在醫院門口。
夏晚晴打開車門,抱著念念邁步下車,徑直朝醫院內走去,徐助理跟在一旁。
剛進醫院就有護士帶著三人朝親子鑑定中心走去。
這家醫院是由夏氏注資,是蓉城最有名的醫院之一。
“媽媽,念念沒有生病,不用打針。”
念念小朋友勾著夏晚晴的脖子,怯生生的說道。
顯然,打針對於每個孩子來說都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夏晚晴笑著順了順她的呆毛,安撫道。
“念念乖,媽媽只是來醫院辦點事,不打針。”
聽見這話,念念長呼一口氣。
片刻,夏晚晴等人來到親子鑑定中心。
薛醫生正好將東西準備好,當他看向夏晚晴抱著一個小女孩的時候,直接愣住了。
不等開口,夏晚晴率先開口說道。
“薛醫生,幫我和這個小女孩做個親子鑑定,加急處理,下午我要拿到結果。”
薛醫生眨了眨眼,猛的反應了過來,點頭應道。
“好……好!”
話落,他便分別取走兩人的幾根頭髮,安排人去鑑定。
夏晚晴沒有多待,轉身便朝外走去,坐車直奔蓉城A大。
……
與此同時。
蓉城A大,演播廳。
“雲州,告訴你個好消息,據說這次新生演講,學校請來了夏氏總裁出席!”
楚子恆一把摟住陳雲州,激動道。
陳雲州咬了口肉包,漫不經心的說道。
“夏氏總裁?很了不起嗎?”
楚子恆白了眼陳雲州,講道。
“你兩耳不聞窗外事,不知道很正常。”
“我告訴你,夏家在蓉城可是一眾豪門之首,最重要的是,這夏晚晴傾國傾城,是蓉城有名的美女,如今也才二十四歲。”
他正要說下去,陳雲州直接將手中的肉包塞進他的嘴裡,講道。
“省省吧,網上那麼多傾國傾城的美女,有幾個是真的?這個多半也是假的。”
“不難看就不錯了,要是真如你說的傾國傾城,我就是吸煤氣長大的!”
對於網上這種吹噓的美女,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反正最後美顏一關,妝一卸,美少女直接化身哥斯拉戰士,都是常事,所以他對這些通常不抱啥期待。
楚子恆想了想,也覺得有些道理,索性不再糾結這個事,咬了口肉包,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粉色信件遞給陳雲州,同時朝他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
陳雲州看著楚子恆遞來的粉色信件,臉上露出錯愕,他緊了緊菊花,默默的往旁邊挪了挪,順便把拉鍊往上拉了拉,張了張嘴,勸道。
“子恆,雖然我魅力十足,但我們是不可能的……”
楚子恆聞言一愣,講道。
“不是大哥,你想啥呢,這是班長姜眠讓我給你的。”
聽見這番話,陳雲州長出口氣,罵道。
“你大爺的,送信就送信,對老子笑那麼猥瑣幹什麼,你知不知這樣很嚇人的?“
話落,他一把奪過那份粉色信件,看也沒看,直接揉成團,塞入口袋。
楚子恆一臉無語,見他的動作,眼裡滿是不解,出聲道。
“不,雲州,這都大學了,你還不打算找個女朋友?”
“怎麼,班長這麼漂亮都打動不了你的心?”
陳雲州正要說些什麼,演播廳忽的響起一陣騷動,他和楚子恆一同朝演播廳門口看去。
就見一個絕美女人抱著一個小奶娃站在門口。
陳雲州揉了揉眼,眼底滿是驚豔之色,呢喃道。
“我靠,這也太美了吧?”
“要是能娶到她當老婆,就算是讓我住別墅,開豪車我也願意啊!”
楚子恆聽見這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不是,合著你是一點苦都不想吃是吧?”
陳雲州輕笑一聲,收回目光,講道。
“開玩笑的,這種事想想就好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兩下,低頭一看,正是姜眠發來的消息,約自己出來一趟。
他輕嘆口氣,起身就準備偷溜出去,一旁的楚子恆見此,好奇道。
“嘛呢?”
“去斬斷爛桃花。”
陳雲州隨口回道。
楚子恆瞭然,便也沒多問。
就在他鬼鬼祟祟準備從後門溜出去的時候,一道目光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媽媽,是爸爸!”
念念看著陳雲州的背影,說道。
夏晚晴剛好和一眾校領導寒暄完,正準備離開,但聽見念念的話,她還是第一時間順著念念的目光看去,就見一個寬肩窄腰的背影從後門消失。
她給一旁的助理使了個眼色,隨後快步離開演播廳。
一眾校領導準備送夏晚晴,卻被徐助理攔住,說夏總想要獨自逛一逛母校,眾人也都能理解,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全都返回演播廳,繼續組織迎新演講。
徐助理則離開演播廳,快步朝夏晚晴追去,很快便追上了她們二人。
“念念,你沒有認錯吧?”
夏晚晴抱著念念,朝前方那道高大的身影追去,同時問道。
念念一臉自信,講道。
“那就是爸爸,念念不會認錯的。”
夏晚晴笑著點頭,旋即看向一旁的徐助理,吩咐道。
“馬上讓人查A大叫陳雲州的人。”
“第一時間把照片發給我。”
“好的,夏總。”徐助理點頭應道,隨後拿出手機派人去查。
而走在前方的陳雲州並未察覺身後跟著人,他按照姜眠的消息,走進櫻花林。
剛走進櫻花林,他就看見了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姜眠。
今天的姜眠畫了個淡妝,很漂亮,但陳雲州卻是無動於衷,心中沒有為此掀起半分波瀾。
他走至近前,正欲開口婉拒,可還不等開口,姜眠便率先開口說道。
“雲州,我喜歡你!”
“從高中就開始我就喜歡你了……”
與此同時,夏晚晴抱著念念剛好走近,正巧就聽見姜眠的這番話。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底湧起一抹奇怪的感覺,秀眉在不自覺間微微皺起。
念念看了看遠處的爸爸,又看了看抱著自己的媽媽,雖然四歲的她還不會察言觀色。
但卻能感受到媽媽很生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一定是爸爸的錯,想了想,她脆生生的說道。
“媽媽不生氣,晚上罰爸爸跪闆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