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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七個月的老婆,非要給她的白月光做一回轉運珠。
“人家說只要和懷孕的女人睡一晚,就能轉運,阿彥這幾年運氣一直不好,就讓我幫他這一次吧。”
我勃然大怒,直接拒絕,結婚四年,好不容易才懷上的孩子。
可老婆還是揹著我和白月光瘋狂了兩天一夜,直接流產。
面對我的質問,她也只是淡淡地說:“還不是怪你有弱精症,這孩子才這麼經不起折騰,你也別在這給我甩臉子,以後做個試管再給你生一個不就行了。”
可她不知道,她體質很差,以後再也不能懷孕了,當初是怕她傷心我才撒謊是我有弱精症。
……
醫院給我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正因為一直聯繫不到許念念而頭疼,差點就要報警了。
我火急火燎地趕過去,碰巧丈母孃也剛到醫院。
醫生向我確認了身份信息,就黑著臉對我說。
“明明叮囑過,孕晚期儘量不要同房,你們為什麼不聽呢,劇烈的房事會刺激宮縮,孩子缺氧死在宮內了,你老婆也差點大出血,你都要為人父了,一點都不負責。”
周圍的人投來異樣的眼光,我呆愣在原地,只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樣,明明從懷孕開始我就沒碰過許念念了。
丈母孃氣得紅了臉,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臉上,怒罵著。
“顧司恆!你這個王八蛋,你還是不是人?!”
我顧不得臉上火辣辣地疼,擋住了丈母孃的手。
“媽,我昨天是不是打電話跟您說過,我聯繫不上念念,我已經兩天沒見到過她了……”
丈母孃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再說什麼,許念念的白月光周彥霖就捧著一束花出現在醫院。
還和丈母孃打了聲招呼,就自顧自地進入了許念念的病房。
我立刻快步跟了上去,一進門就看見許念念笑著靠在周彥霖的肩膀上喝粥。
想起來之前她和我說,她想幫周彥霖轉運的事,我瞬間氣得發抖,質問她:“孩子沒了,是不是你們害死孩子的?”
許念念看見我以後,臉色沉了下來,漫不經心地回答。
“還不是怪你有弱精症,這個孩子一點都經不起折騰,沒了就沒了吧,以後再生一個就是了。”
聽她如此輕描淡寫,就好像死的不是她的孩子一樣,我被氣得快喘不過氣。
這個孩子我們全家都期盼了那麼久,明明再過不了多久就能和他見面了,可現在……
心中憋悶,情緒無處發洩,我一把砸了周彥霖帶過來的花。
坐在病床上的許念念立刻把手裡的碗對著我扔過來。
“你發什麼瘋?不就是一個孩子嗎,你有弱精症,我可以做試管,以後再給你生一個不就行了嗎?”
我轉身才看見丈母孃呆愣地站在門口,但我已無心再管別人,直接衝出了病房。
我和許念念相戀兩年,結婚四年,也是結婚以後才知道她心底還存在這樣一個白月光。
一直以來我都細心呵護著她,只希望她能看見我的好。
可她竟然為了幫周彥霖轉運,做出這麼荒唐無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