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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關在醫院病房,每天都有保鏢守著,每天不是吃藥就是打針。
白初芸來看我,她穿著華麗的裙子,臉上的妝容很精緻,看著狼狽不堪的我,嘴角微微勾起。
“夏夏,你過得真不好,你看你,都瘦脫形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單子,似笑非笑:
“你怎麼不求我呢?求我救救你,只要你跪下求我,說不定我心軟,就放了你呢。”
“畢竟,我們可是親姐妹啊。”
我閉上眼,不去看她。
白初芸見我不理她,也不生氣,她自顧自說道:
“夏夏,你知道嗎?三年前,我離家出走,吃了好多苦,後來,又聽說你代替我和紀沉結婚了,他那麼寵你,我真的好難過。”
突然,白初芸臉上的惡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痛苦。
“我回來了,你為什麼不肯把紀沉還給我,還騙他,說我一直愛的是別人,才逃婚。”
“可你明明知道,我是真心愛阿沉的,我也沒有逃婚,我是被你騙到國外的,”
“夏夏,你怎麼這麼壞呢!”
白初芸說著,從包裡拿出一本日記,狠狠砸在我臉上:
“你少狡辯了!你的日記裡都寫了!你根本不愛紀沉,是你為了攀附紀家,故意把我騙走,代替我結婚的!”
我震驚地看著白初芸,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當年明明是她逃婚,我才替嫁,本來是為了完成任務回到自己的世界,但後來我愛上了紀沉,為了他留在了這個世界。
我剛要反駁,病房的門被狠狠踹開,紀沉一臉怒氣地衝進來,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把我打蒙了。
我整個人被打得撲在床上,耳朵嗡嗡作響,口腔裡一陣腥甜。
紀沉看著日記,眼神冰冷,“林初夏,你真讓我噁心!”
白初芸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原來她剛才是故意說給紀沉聽的!
紀沉走後,白初芸朝我的病床走來。
“林初夏,在暗色待了一年……享受嗎?”
白初芸笑吟吟的,可眼神卻惡毒。
我渾身一震,整個人像是被扔在冰天雪地裡,渾身冰涼,臉色慘白。
那些非人的虐待和折磨,讓我渾身痙攣,忍不住顫抖起來。
白初芸見我這副痛苦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笑:
“林初夏,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襯托我人生的廢物罷了,竟然還想取代我的位置,你活該!”
“你……永遠,都是我的陪襯。”
“你暗戀的紀沉,我勾勾手就成了我的舔狗。”
“可這樣,我還不滿意,所以我才策劃了逃婚這一場大戲,我當愛而不得的白月光,你替嫁過去當怨婦,等我玩夠了,再回來,讓所有人看看,你跌落深淵,而我才是贏家。”
“你看,我隨便拿一張假病歷,就騙了紀沉,他就要把你的腎給我,我的手段還多著呢,你等著吧。”
我整個人像是被車碾壓過一樣,痛苦得無法呼吸。
穿書的時候,我就知道劇情,紀沉會因為白初芸折磨拋棄我,他最後被白初芸害得家破人亡, 我卻還一意孤行想拯救他。
落得這樣的下場,是我活該。
深夜,我被巨大的聲響驚醒,紀沉狠狠把門踹開。
他一把把我揪了起來,狠狠甩了我一巴掌,眼神冰冷,語氣森冷:
“你和初芸說了什麼!她回去一直哭,晚飯都沒吃!”
我渾身一抖,慌忙解釋:“我什麼都沒說……”
“呵,你從小欺負打擊她,你會變得這麼快?”
“還敢狡辯!”
“你的意思是初芸說謊?還是說我故意刁難你?我特麼哪有那麼閒!”
我開口還想解釋,可想到他無條件維護白初芸,我又選擇閉嘴。
紀沉見我不說話,卻以為我心虛了,臉色更加陰沉:
“怎麼?狡辯不了了?”
我低著頭,下意識說:“暗色的規矩,客人永遠是對的。”
紀沉一聽我提到暗色,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額頭青筋凸起:
“你他媽給我閉嘴!你還提暗色!你就是天生犯賤,想回到那個銷魂窟吧!”
“你既然這麼想,我就成全你!”
紀沉直接把我撲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