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凝第二天是被刺眼的光亮弄醒。,她微微皺起了眉頭,眼睛在明亮光線的刺激下不自覺地眯了起來。
“踏馬得,她又跟薄晏禮睡了。”
顧晚凝看著垃圾桶裡面的東西,就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有瘋狂了。
顧晚凝忍著痠痛的身子悄悄起身,地毯上落著她的衣物。
腳還沒沾地,腰上忽然搭了一條胳膊,往後一摟,她的後背就貼上一具赤裸堅硬的胸膛。
一道剛睡醒時懶洋洋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顧晚凝身體微顫,拂開他的手,沒回答他的話,只是說:“放開。”
“我不放,你是我老婆,我放誰都不能放開你。”
顧晚凝狠狠剜他一眼,沒好氣的嗆道:“誰是你老婆?”
“你啊。”
顧晚凝氣笑了;“薄晏禮,誰給你的臉。”
“我們兩個可是指腹為婚的,而且你答應做我老婆的。”薄晏禮一臉理直氣壯的,他可太瞭解晚凝了,她向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
“和你指腹為婚是顧若茜,不是我。”顧晚凝氣紅了眼,雙目浮上了一抹委屈又倔強的紅。
“可我心裡只有你”薄晏禮見不得顧晚凝受委屈的樣子。
“哪怕是我要殺了蘇可心和顧若茜,你還會愛我嗎?” 顧晚凝冷冷一笑,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這樣。
“可心到底怎麼惹你了,你為什麼一直針對可心,退一萬步來說,當初明明是你和傅之衍先開車撞可心的,可心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這是薄晏禮一直不明白的問題,晚凝為什麼會這麼恨可心。
顧晚凝呼吸停滯,胸腔裡的心臟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著,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僵住了。
許久,顧晚凝深吸一口氣,淡淡道;“我只恨當年沒有親自撞死她。”
薄晏禮一臉錯愕。
“為什麼。”
顧晚凝穿好衣服,對著薄晏禮冷冷一笑;“這輩子,我是不會跟蘇可心顧若茜和平相處的,有她們沒我,有我沒她們。”
說完,顧晚凝頭也不回離開房間。
薄晏禮看著顧晚凝離開的方向,晚凝不喜歡顧若茜難不成是因為顧若茜是搶了她的身份,那可心又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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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
燈光昏暗,微光透過窗簾縫隙一點點落在床邊凌亂的衣服上,男士襯衫和黑色長裙交織出獨特的曖昧。
意識朦朧的腦袋還有些隱隱作痛,睜開眼,昨天晚上和他翻雲覆雨的男人此時已經在床前穿衣服。
“阿宴哥哥這是要走嗎?”江時鳶歪著頭,語氣悠悠的問著封宴。
封宴下意識的抬頭,看見江時鳶身上的痕跡的臉龐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與尷尬。
昨晚那瘋狂而曖昧的畫面如同一部快速播放的電影,在他的腦海中逐一閃現。
再抬眸時,清冷的眸子裡已看不見情緒,“昨天晚上是我的錯,我會補償你的。”
“睡了不負責,這是你們封家的家教嗎?”江時鳶拉著一張臉。
聽了江時鳶的話,封宴頓時好笑。
“喝醉了在外面隨便找個男人上床,你家教也是這樣的?”
江時鳶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隨便?我們不是訂過親嗎?”
他指尖微顫,眼底一抹痛色劃過,再回身時,已經恢復冰涼的神色,唇畔勾著玩味的
“那你跟我說說當年為什麼要逃婚。”
她垂下眼簾,試圖掩飾內心的情緒。
封宴見狀,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嘲諷,眼神中升起一絲的冷意;“怎麼不說了。”
“那封宴哥哥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呢。”
“何必呢。”封宴苦笑。
他看起來很好騙是嗎。
“我發誓,封宴哥哥好不好嘛?”
封宴搖搖頭,聲音清冷道;“除了我娶你這個條件,其他都可以。”
說完,封宴直接離開房間。
江時鳶輕嘆口氣,並不是她不願意說,而是這裡面的事情太多了,不知道從哪說起。
看來追夫之路還很漫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