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呢,我怎麼會騙封宴哥哥。”江時鳶一臉乖乖的樣子。
封宴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一副你裝,你再裝的模樣。
要不是封宴知道她本來是什麼樣子的,差點就被騙過去了。
“封宴哥哥,你怎麼不相信我啊,我真的不騙你哦。”
封宴皺眉,忍不住道;“正常點。”
江時鳶……………
江時鳶勾了勾唇角,委屈巴巴;“封宴哥哥變了,現在都對我始亂終棄。”
封宴…………
他們之間誰對誰始亂終棄啊,再說了他本人知道嗎?
“江時鳶麻煩你搞清楚,什麼叫我對你始亂終棄啊。”
江時鳶無辜道;“本來就是,現在你對我愛搭不理的,我要告你始亂終棄。”
“隨你。“封宴冷冷憋出一句。
江時鳶又繼續道;“行,我還要告訴所有人,你封宴的所作所為,對我無情無義,還始亂終棄。”
“行,說到始亂終棄這四個字,那我們聊聊你當年為什麼要逃婚。” 封宴慢悠悠的換了一個動作,而他的眼神寫著,“只要你告訴我,我就會相信你。”
“為什麼會逃婚。”江時鳶低喃。
“她當年為什麼會逃婚呢。”
封宴垂眸看著江時鳶的走神,封宴臉上的神情更加自嘲。
“你逃婚是因為顧晚凝,是因為顧晚凝出事了,所以你才逃婚的,是嗎?”
“封宴哥哥的暗網果然厲害,這都能查都到。”江時鳶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封宴,可無人在意的眸底一抹難過稍縱即逝。
“江時鳶,我不是傻子。”封宴淡淡道。
江時鳶繼續抱著封宴,聞著那溫暖的氣息,覺得心安了不少,“封宴哥哥,我從來沒有騙過你。”
“所以你是因為顧晚凝。”
江時鳶慢悠悠的點了個頭。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跟我說。”封宴俊美的臉一寸寸沉下來,周遭冷冽的低氣壓四溢開來。
他就知道,懷裡的這個小騙子有事瞞著他。
“來不及啊,一切都來不及。”江時鳶眼神黯淡了下。
封宴的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冷笑的弧度。“為什麼來不及。”
江時鳶輕哼了聲,好似自喃的說道:“封宴哥哥這麼厲害,怎麼不去自己查呢。”
封宴努力壓下內心的情緒,咬牙切齒道:“江時鳶,你什麼都不說,讓我拿你怎麼辦。”
江時鳶抬頭看著封宴,不得不承認,封宴天生就是上天主的寵兒。他這張臉實在生得無可挑剔,五官深邃,稜角分明,清雋禁慾,貴氣逼人,天生自帶一股冷淡病嬌的疏離感,引人犯罪。
關鍵他還聰明,還好這樣優秀的男人是她江時鳶的。
江時鳶的眼眸裡一片清澈,只倒映出封宴的臉,就好像滿心滿眼都只有他一個人,但封宴可沒有忘記面前這個可是一個騙人感情的騙子。
“所以這個跟你針對四大家族有什麼關係,顧晚凝為什麼會開車撞蘇可心,你什麼時候跟傅之衍認識的。”
“四大家族,傅之衍,顧晚凝,蘇可心,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江時鳶瞳眸裡閃過隱忍的情緒!“我只希望,封宴哥哥不要插手我跟四大家族的事情。”
“如果我一定要插手呢,你又會怎麼樣?”封宴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只是那雙寒星似的眼眸裡此刻卻是笑容不達眼底。
江時鳶長長的睫毛猛的顫動了兩下;“如果封宴哥哥一定要插手,那麼三年前是封宴哥哥自殺,那麼三年後是我死。”
江時鳶微微一笑,眉眼間滿是邪氣,又颯又冷,“或者說,是我死,還是四大家族死,封宴哥哥選吧。”
封宴直直看著江時鳶,現在的她一種深入骨髓的冷,也好像是一個人在荒寂的曠野。冷的沒有一絲生氣,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
封宴的手微微攥了下,俊臉透著悲傷下的怒意。只是瞬間,他隱匿了情緒,平靜道;“你在威脅我。”
江時鳶勾了勾唇角,“我怎麼敢威脅封家的掌權人。
封宴微微眯起眸子,“很好,江時鳶你真的很了不起。”
說完封宴起身離開。
顧晚凝和沈南愉剛好進來。
“他走了。” 顧晚凝坐在床邊。
“嗯,被我氣走了。”江時鳶眼裡有著很明顯的難過。
這話給沈南愉聽笑了,“你這個追夫之路不行啊。”
江時鳶輕嘆一口氣;“沒辦法啊。”
沈南愉認真道:“要不,實話實說吧。”
“這裡面事情太多了,還是國家機密怎麼說啊,哪怕他是我的封宴哥哥。”
“行行行,不說這個了,一品藥劑什麼時候給我。”沈南愉滿臉認真。
一品藥劑真的很重要。
這話讓兩人都沉默了,
江時鳶輕聲回應沈南愉;“我還在想辦法。”
沈南愉輕嘆一口氣;“阿鳶,我不跟你開玩笑的,只要有了一品藥劑,你跟之衍就能活。”
江時鳶看著顧晚凝瞬間泛紅的眼眶,和激動的沈南愉。
江時鳶忽然笑了起來,安慰道;“好了,不就是一品藥劑嗎?小問題。”
三人都沒有說話,但心裡都知道想要一品藥劑真的很難。
當晚江時鳶夢見三年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