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一切進入到安靜中…
趙惡睜開了眼睛,躡手躡腳的來到林炎三人休息地方的不遠處。
一口大白牙在黑夜中顯得極為突兀。
捏起一枚丹藥,放置在風口,漸漸的丹藥化為粉塵,飄落到三人休息之地。
梅乃罩第一時間感應到,立刻封閉五感。
遇到趙惡,準沒有好事。
事實也證明了她的想法。
粉塵飄進林炎和向大寶的鼻子中,順著鼻腔進入到呼吸道,然後抵達他們的身體各處。
粉塵抵達他們的身體各處,融入血肉,進入到筋脈中,進入到血液中,開始發生了變化。
那粉塵開始散發出一股股熱量,這股熱量傳遞到細胞,血液,經脈,骨骼等人體的各個地方。
最重要的是,它能讓人體的神經保持持續的興奮。
呼!
一陣微風吹過,愛意隨風起。
刷!
林炎和向大寶睜開了眼睛,正好兩人對著睡,然後就看到了對方。
漸漸的,兩人的眼神開始拉絲,開始泛紅光,開始充滿了愛意。
“炎!”
“寶!”
兩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終於靠在了一起,額頭頂額頭,鼻子頂鼻子,嘴對嘴…
梅乃罩已經睜開了眼睛,便看到兩個白花花的人,纏繞在一起…
焯!
讓我看到這些幹什麼,太他嘛的辣眼睛了。
嘭!
梅乃罩直接給了自己一板磚,還是讓自己暈過去好一些。
嘔!
趙惡也是吐了,尼瑪,果然啊,衝擊性太過於強大,還是有點適應不了。
“嘿嘿,你們倆明早不廢算我輸。我這可是加強版的猛男笑仙女哭。好好享受吧。”趙惡邪惡一笑,轉身弄個防護罩,開始睡大覺。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
林炎感覺自己好累,彷彿被榨乾了,而且雙腿虛浮,有一種要噶的感覺。
伸了伸懶腰,忽然感覺自己的懷裡有什麼人?
低頭一看!
慢慢看,仔細看,從上向下看!
。。。
焯!
啊啊啊!
林炎一腳踹飛向大寶,自己也是有些虛的倒在地上。
而此時,向大寶也是幽幽轉醒,他感覺自己的皮燕子被撕裂了,疼痛難忍。
難道是昨晚吃辣椒吃多了?
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沒穿衣服的林炎,然後是自己沒穿衣服,然後…
啊啊啊!
“林炎,你踏馬的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向大寶感覺自己的皮燕子都要裂開了,整個人彷彿被人揍了一般。
林炎已經傻了,徹底的傻了,尤其是自己的師姐?
師姐呢?
轉身一看,梅乃罩正面無表情的整理包裹。
“師姐,你聽我狡辯,哦,不,聽我解釋。”林炎連滾帶爬的來到梅乃罩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不用解釋,我都知道了,林炎,你讓我噁心。”梅乃罩語氣冰冷的說道。
啪!
小小的林炎碎了。
同時碎的還有大寶長老。
自己老了老了,居然晚節不保,而且還是和一個男人發生了這種事情。
我這是做的什麼孽啊!
造孽啊!
“林炎,沒想到你居然有這種癖好,我要告訴你的師尊,將你逐出千山聖地。”向大寶怒氣衝衝的說道說道,甩了一下蘭花指,扭扭噠噠的向外跑去。
焯!
“向長老!”林炎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剛剛那蘭花指是真的嗎?
“你不要叫我,你這個負心漢。”向長老回頭淚眼婆娑的說道,隨即轉身就跑。
焯!
林炎簡直炸裂了,負心漢你煤啊!
你踏馬的衣服沒穿!
梅乃罩踏上飛劍,直接離開,林炎欲哭無淚,穿好衣服,趕緊追上去。
趙惡坐在不遠處的樹上,笑呵呵的看著這一幕。
可曾聽聞轉性黏人丹。
一旁的夏詩韻簡直無語至極,她剛剛噁心壞了,都下去吐一陣,現在還想吐。
她是看出來了,和趙惡出來,什麼三觀炸裂的事情都能遇到。
等待些許時辰,兩人前往千山聖地。
“來者何人!”守山弟子攔住兩人,日常一問。
“你蝶!”趙惡隨口禿嚕出一句。
“什麼?”守山弟子一愣,趙惡尷尬一笑,連忙改口說道:“丹陽宗核心弟子趙惡,三長老夏詩韻前來要債。”
“啊?”
守山弟子再次一愣,這幾個字拆開他都認識,連在一起怎麼就沒明白呢?
他們什麼時候欠丹陽宗債了?
但是這兩位都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甚至他們丹陽宗都惹不起。
趕緊招待兩位進去,同時稟報聖主。
此刻,千山聖地的聖主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眼前這個哭哭啼啼的是個什麼玩意?
真的是我的二長老?
“宗主啊,你要為我做主啊!我清白沒了啊。都是這個林炎,他是一個負心漢,他冷酷他無情。”向大寶哀嚎著說道。
周圍的長老眼神古怪,一種名為噁心的東西從心中滋生。
林炎也站在大殿中,渾身不自在,尤其是其他人那古怪而略帶嫌棄的目光。
“林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炎的師傅,千山聖地的大長老,管慧心揉著眉頭說道。
“管長老,你要為我做主啊,你徒弟,他,他不是人啊。”二長老又撲向管慧心,再一次嚎啕大哭。
管慧心…“滾。”
“嚶嚶嚶,聖主,他兇我。”向大寶小跑到聖主面前,一臉委屈的說道。
聖主…我想辭職,這個聖主不當也罷。
嘶!
眾位長老看到向大寶這個樣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向長老出去一趟,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聖女,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聖主腦瓜子嗡嗡的,看向梅乃罩說道。
接著,梅乃罩就將這幾天發生的如實相告。
眾位長老以及聖主聽聞後,一同倒吸一口涼氣。
聖主更是一腳踢翻二長老,極速遠離他。
管慧心也是稍微遠離林炎一點,目光有些嫌棄。
林炎目光呆滯,道心已經開始破裂。
正在這時,守山弟子跑過來稟告說道:“聖主,外面有自稱是丹陽宗的人,前來要債。”
一句話落下,大殿再一次安靜下來,氣氛有些微妙。
守山弟子冷汗都下來了,聖主不會要殺人滅口吧。
“你說什麼?”聖主咬牙切齒的說道。
守山弟子鬆了一口氣,原來聖主是沒聽到了。
然後,他大聲地將剛剛的話說了一句,隨後他就發現自己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