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隔壁,許順安興致勃勃的吃了一塊肉,臉色驟變,強行嚥下。
“媽,你今天去林隊長家裡,就分到了這塊野豬肉啊?”
許大娘提及這事,便沒好氣的說:
“還不都怪那個周昊,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居然恩將仇報,故意分給我們一塊又硬又柴的肉。
你以後有本事了,我就能在村子裡揚眉吐氣,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許順安心裡一直都惦記著餘菀青,憤憤不平的說:
“又是周昊,這個混蛋,憑啥那麼好命?
漂亮媳婦也娶了,野豬也獵到了。
當初要不是媽阻攔的話,餘菀青本該是屬於我的。”
……
羅大嬸在家全程黑著臉,心裡早已將周昊的祖宗十八代都咒罵一遍。
“這個渾小子怎麼突然間轉性了?
不過狗改不了吃屎,我倒想看看他還能裝到什麼時候?”
兒子和女兒們眼巴巴的盯著野豬後蹄,都想嘗一點肉腥味,卻只能悶頭扒飯。
一個個饞的口水垂涎,別說吃肉了,哪怕啃點骨頭也行。
在家裡有個規矩,肉類只能給父親這個頂樑柱專享。
羅大爺啃著又老又硬的後蹄,差點把牙齒給崩掉,沒好氣的數落道:
“老婆子,這就是你搶回來的肉?
你瞅瞅,這麼硬怎麼吃?
憑啥隔壁周昊家,這兩天頓頓吃肉,我們家到底哪點比他差了?”
……
周昊回家後,一直忙活到晚上。
一大鍋野豬肉燉粉條香噴噴的出鍋了,還有一大盤的玉米餅。
喜滋滋的給餘菀青盛了滿滿一大碗肉,意味深長的笑了:
“菀青,今晚你儘管甩開腮幫子吃,吃飽了,我來幫你上藥。”
餘菀青的小臉緋紅滾燙,嬌羞得好似一顆飽滿的柿子,楚楚惹人憐。
“阿昊,你、你把肉都給我吃了,那你吃什麼?”
周昊突然湊近她的臉,直接吧唧一口:
“菀青,你怎麼臉紅了?
你可知道,野豬肉男人不能多吃。
吃多了,會把持不住的。”
【餘菀青好感+5,守護金+5,總守護金65元】
周昊聽到系統提示音後,心頭一喜,只要媳婦對自己有好感,就能得到守護金,唯一的遺憾就是守護金太少了。
就算把守護金翻十倍,也不算多,如果其他的錢也能返還十倍,就太好了。
不過人得學會知足,他暗自發誓,以後定要多為媳婦兒花錢,這樣就能獲得更多的系統獎勵。
只有這樣,才能讓媳婦過上性福生活。
夜色如水,繁星如鑽點綴天幕,微風知道夏夜獨有的甜。
屋子泛著昏黃的燈光,倒映著兩道交疊的影子,呼應著窗外蛙鳴蟲唱交織成的曲調。
“啊,輕一點,好痛啊。”
“你再忍一忍,我動作輕一點。”
“阿昊,你往下一點,再下一點。”
“是這裡嗎?要是痛的話,你就叫出聲來。”
“啊!嘶!疼疼疼,疼死我了。”
“媳婦乖,不疼啊,你家男人手法很輕了。”
“你悠著點勁,我這身子骨,禁不起你這般折騰。”
“好好好,依你,都依你。”
“啊!”
“媳婦,你怎麼哭了?”
“沒、沒事。”
“我以前沒給別人上過藥,不知道輕重,對不起啊!”
“你別擔心,我忍得住。”
周昊一邊手法輕柔的給餘菀青上藥,一邊輕輕的吹了吹傷口處。
滿眼都被心疼填滿了,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幾大耳光。
以前的自己就像是被豬油矇蔽了心,這麼美麗賢惠的媳婦在身邊,居然還捨得動手打得她遍體鱗傷。
在這副嬌弱的身軀上,有好幾處醒目的疤痕,僅一步之差,就會要了她的性命。
餘菀青不著寸縷的躺在床上,藥水浸入肌膚後,鑽心刺骨的劇痛襲遍全身,疼得四肢發軟無力,嬌軀狠狠的顫抖不已。
嘶……
突然,她看到周昊的眼中滿是自責愧疚,硬生生的把“疼”字嚥了下去。
那張小臉蒼白憔悴,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增添了一絲柔美,倔強的緊咬著下唇,不肯再叫出聲。
周昊見她憋得額頭青筋凸起,一雙小手下意識的抓緊了身下床單,心疼壞了。
“媳婦,馬上就上完藥了,待會我幫你揉一揉。”
上藥的過程中,他的手法極輕,就像是在觸碰一個精美的藝術品,生怕磕碰壞了。
十根指腹輕輕的撫摸著醒目的傷口處,一點點的把藥水滲透進去。
很明顯感覺到,那道嬌軀猶如風中殘柳,惹人憐惜。
餘菀青露出了痛並快樂的神情,心中小鹿亂撞,既害羞又緊張。
雖然以前也有過夫妻之間的深入交流,但周昊的動作都是粗暴野蠻的。
好幾次都折騰得她遍體鱗傷,差點下不了床。
這回,周昊卻難得有鐵漢柔情的一面,倒是讓她精神恍惚了。
“阿昊,相較於以前,你真的變了很多。”
周昊看著她一副嬌豔欲滴的模樣,喉結滾動,說不動心是假的。
“哦?我哪裡變了?”
餘菀青見眼前突然出現一張帥氣的臉龐,緊張得呼吸急促,心都漏跳半拍,嬌嗔道:
“討厭,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周昊一臉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目光垂落在那張誘人的櫻桃小口上。
“媳婦,別胡思亂想了,趕緊閉眼睡覺吧。”
餘菀青見他越靠越近,心跳如雷貫耳,緩緩閉上眼,仰起頭來。
當聽見耳邊傳來他的一聲輕笑,頓時明白自己會錯了意,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我我我、我要睡覺了。”
周昊看著她嬌羞可愛的模樣,有種慾火焚身的焦躁感。
看在媳婦受傷的份上,只能硬生生的強忍下來。
“好,我抱著你睡。”
熄燈,就寢。
第二天,周昊特地起了個大早,神清氣爽的拎著塊野豬肉,跑去隔壁嫂子家送肉。
“嫂子,開門啊,快看我給你帶來什麼好東西?”
江婉晴正為了家裡米缸見底而發愁,自家男人把家裡的錢都輸光了,現在還在臥床養傷。
家裡已經捉襟見肘,揭不開鍋了。
在她的褲頭裡,還偷偷的藏了點救命錢,準備留著帶著表妹逃亡用的。
一聽見周昊的聲音,猶如雨後逢春,急忙迎了出來。
“周昊,你來了,快屋裡坐。”
周昊一把將手中的野豬肉遞給嫂子,笑著說:
“嫂子,這塊野豬肉是我昨天上山狩獵到的。
我留了一塊給菀青補身體,這一塊是專門為你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