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貴族宿舍區,司空月嬋胸口猛的心悸不已,好似她已經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心慌不已。
想到中午她在姜春意身上感知到的那股強烈預感,有種不好的感覺,當即放下手裡的東西跑出別墅。
可剛出別墅心悸之感和心慌蕩然無存,好像剛剛就是她的錯覺一般。
雖然已經沒了什麼感覺,但司空月嬋還是覺得內心空落落的,決定前往普通宿舍區試探一番姜春意。
“月嬋!你這是要出宿舍!”
司空月嬋剛走幾步就碰到了和她交好的夜家旁支小姐夜煙,頓時停下腳步改口道:“沒有,就是出來消消食。”
“那好,七小姐在她的別墅舉辦了宴會,四少爺也在那,你要去嗎!”夜煙看似詢問司空月嬋,實則已經走到司空月嬋面前親密的抱住了她的手臂。
司空月嬋本就欽慕夜晞塵,也有些心動,正好隨了她的意,當即點頭道:“好啊,正好我閒著無事。”
姜春意這邊,契約的不知名種子在她靈府內紮根生長,給她最大驚喜就是小樹苗在她的靈府內開闢出了一個十平米的靈府空間!
同時腦海中自覺浮現了樹苗的基礎信息,是生命神樹。
其葉,可重塑斷裂的筋骨,淨化魔氣,補充靈氣,其果,紅色可提純血脈濃度,增長魂力,綠色可生死人肉白骨,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在就能救回來。
生命神樹一旦紮根發芽便會與宿體綁定共生同死,宿體可以是任何生物,還可以是一方天地。
姜春意驚喜異常,金手指雖遲但到,生命神樹太逆天了,不僅幫她開闢了靈府空間,不說葉子的功效,就說果實,能增長魂獸的魂力就很難得!
魂獸魂力的增長就相當於等級升級,更不用說還能結出續命神果,她的小命也多了一條保障。
所以眼下姜春意又多了一條最重要的事,那就是修煉吸收靈氣供養神樹,爭取早日讓神樹長大開花結果。
接下來姜春意盤腿坐在床上,不想浪費一點時間趕緊修煉,她要捲起來。
閉眼,認真感知周圍的靈氣,像之前在覺醒臺時的一樣,引導靈氣在經脈運行一圈,最後流進靈府。
很快姜春意便進入了入定狀態。
她的其他三位室友結束體能訓練後回了宿舍,見姜春意在修煉,放輕了動作,拖著疲憊的身體洗漱上床睡覺,互不打擾。
修煉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轉眼便到了天亮,姜春意不得不結束脩煉,內視靈府見她修煉了一整晚靈府內只有一層淡淡的靈力,其他的都被是生命神樹給吸收了。
一下子讓姜春意感覺自己養了一頭饕餮,怎麼都喂不飽的那種!
姜春意的另外三個室友王金王銅王銀這會兒也起了床,和姜春意打完招呼後匆匆洗漱去訓練場早煉去了。
姜春意理解她們如此拼命的心,她們三人的魂獸也是F級,廢材等級沒有資格選擇跟隨的主人,也不會被少爺小姐們選擇。
若是三年畢業後她們還是F級,那隻能回到蒼藍山夜家古宅老老實實做一個端茶送水伺候人的家僕,沒了修煉資源不說,還不能出去歷練。
最後的結果就是沒有人身權利,可以被主子隨意處死的僕人。
想到這,姜春意都唏噓不已,好在她有生命神樹,有信心在三年級間不用煉化魂骨和吸收天材地寶也能將的魂獸升到D級,屆時便能選擇跟隨一個少爺或者小姐進入軍部。
一旦進入軍隊,野外開荒,禁區抵禦魔獸,神虛秘境探索,有的是歷練機會。
她要抓緊機會不僅是為了成為強者擺脫家僕的身份,還是為了五年後異族魔獸入侵藍星時她有自保能力!
姜春意暗自握拳給自己打氣,又多了一個內卷的動力。
下床換好校服,走進衛生間,眸光看向洗手檯印在鏡子裡的人影,眼中劃過一絲驚訝,隨後微微蹙起了眉頭。
容貌和她前世有七八分像,只是前世的她皮膚粗糙暗黃,沒有讓人驚豔的感覺。
經過一個晚上吸收靈氣的代謝,白熹微塗在她臉上的藥膏顏色變淡,脖子上的淤青也變淡,白皙的皮膚顯露。
鏡子裡的人五官精緻小巧,肌膚勝雪,青絲似墨順滑如絲綢,黑與白強烈對比顯得嬌嫩的唇瓣如殷紅嬌豔似山茶花,引人採擷。
一雙明亮的貓系大眼睛,眼尾微微上翹,可愛又又帶著幾分魅惑,加上眼底顯露淡淡漠然,神秘,慵懶又撩人。
原身被父母嬌養的很好,一點都不像家僕,反而更像小姐,這樣上層的容貌顯然對她現在的身份,沒有好處,反而會引來無盡的麻煩。
於是,洗漱完姜春意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找出粉底液,將她露在外面的皮膚塗暗沉了幾個度,看起來不那麼顯眼才滿意收手。
姜春意獨自去食堂吃完早餐便直接去了靈院的教學樓,進入教室姜春意看到了意外的人,沒想到司空月嬋第一天會來靈院報到。
司空月嬋也看到了姜春意,神色不是很好的靠近,果然沒在姜春意身上感應到之前那麼強烈的宿命感,憋屈和不甘險些維持不住她溫暖小太陽的人設。
有種她錯失了什麼大機緣的憋悶,想發脾氣,但對上姜春意平靜清澈的眼神頓時發不出聲。
上天莫名的給她那麼強烈想的預感,她怎麼能放下錯失的機緣呢,是個人應該都會感到不甘的吧。
最後還是試探道:“姜同學氣色不錯,是昨晚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姜春意心中泛冷,果然女主不懷好心,面上自然流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嘴上果斷撒謊。
“氣色好是我睡的好,能有什麼好事?不僅沒遇到好事,昨晚還倒黴的在浴室摔了一跤。”
司空月嬋見姜春意沒好氣耿直的目光,心底不由得發沉,追問道:“那你有沒有摔傷!”
姜春意擺手,“無事!”想到什麼心情低落起來,“就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木牌吊墜不小心磕到,裂成了兩半。”
默默走到姜春意的身邊的雲生聽完兩人的對話,有些意外她們什麼時候關係那麼近了,才一晚上的時間,頓時心中生出了一抹被朋友拋下的恐慌。
雖然他和姜春意只是昨天交談過,但姜春意不嫌棄他,且給他的感覺很舒服,他很珍惜這個朋友,還想成為姜春意的好朋友。
便鼓足了勇氣插嘴道:“春意,我我會雕刻,或許可以幫你修補吊墜。”
說完,雲生才心生忐忑的看著姜春意,生怕他說話冒昧,也怕姜春意拒絕他。
姜春意陪著司空月嬋演戲就是想要打消司空月嬋的糾纏,很樂意雲生接她的話,痛快從衣兜裡拿出裂成兩半的木牌遞給雲生,臉上真心實意的多了一抹笑容。
“那太好了!謝謝你雲生。”
“不用謝。”雲生也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一個沒留意被司空月嬋一把搶走裂成兩半的木牌在手中翻看。
木牌完好的時候怎麼看都是普普通通的木牌,但木牌裂成兩半後有眼力的從斷面散發的冷香,便能判斷木牌的材質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