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桑寧的生母,幾個美人全一臉期待的看向夙無憂。
而夙無憂則是一臉玩味的轉動著手中的酒杯。
微微勾唇:“沒見過,應該死了吧。”
美人們:“……”
以春兒為首的,連忙有眼力見的又給夙無憂倒了一杯酒:“娘寧孃親沒了不打緊,主要是公子的女兒回來了,這是一件好事。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來公子,春兒替公子將酒滿上。”
“夙、無、憂!”
正在這時,門被代容一腳從外面踹開。
房間裡的歡笑嬉戲聲,在這個瞬間戛然而止。
眾人抬頭,在看到來人是一臉凶神惡煞的代容的時候,很自覺的,紛紛的站了起來。
代容的火爆脾氣,讓她們這些無論是新進府的,還是府上的老人,都沒少在代容的手上吃虧。
加上平日裡代容在府上,深得夙無憂的寵愛。
讓她們即便被代容欺負了,也是敢怒不敢言。
本來代容在殃國院就是一肚子氣,來到禍國院後,在看到夙無憂又是左擁右抱,被一群傾國傾城的美人圍在一起投餵,氣的她一張精緻的臉都猙獰了。
“桑寧那個小野種,你是從哪找來的!不過就長得和你有一點點的像而已,你就說她是你的女兒?”
本來,看到代容過來,夙無憂還蠻有雅興的。
在聽到她提到桑寧的時候,夙無憂挑了挑眉,黝黑的眼底,有著一閃過去的異色。
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音調在這一刻都多了一抹玩味的味道:“你去殃國院了?”
“不然呢?”
代容走到夙無憂面前,居高臨下的站著,那雙近乎噴火的眸子,在看到夙無憂那張傾國傾城的一張臉,莫名其妙的,怒火就消失了大半。
就連原本那副囂張狂妄的語氣,也隨著看到夙無憂的這張臉,只見她硬生生的將夙無憂身邊的美人給擠兌走,抱著夙無憂的胳膊撒嬌:“你若是想要孩子,我可以給你生啊。那個桑寧都四歲半了,僅僅一片之緣,你連她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萬一她是別的女人故意安插在你身邊的眼線呢?”
“那依照容兒你的意思,我該將她怎麼辦呢?”
見夙無憂聽進去自己說的話了,代容面上一喜,眉梢的喜意壓都壓不住:“這種來路不明的小野種,僅靠著與你有幾分相似的臉就碰瓷,自然是趕出府去!讓她自生自滅,也讓那些對你居心叵測的女人們長長記性!不要什麼歪瓜裂棗都想進咱們夙府!”
見代容對桑寧的敵意這麼大,這才剛被公子帶回府,就被她這麼針對。
如果是女人也就好了,問題是桑寧才多大,小小年紀,她懂什麼?
春兒有些不滿的出聲:“代容,寧寧不過四歲半的年紀,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就這麼將她趕出府去,你覺得對一個無辜的小孩子公平嗎?”
“況且寧寧還是公子自己帶回府的,寧寧到底是不是公子的親生女兒,公子最清楚不過。你不過就是…..”“春兒,我和夙無憂說話,他都還沒有說什麼,你插什麼嘴?還有,你這麼擔心那個小野種做什麼?還是說…..”
說到這裡,代容上上下下,將春兒審視了一個遍:“這個小野種,該不會是你的人吧?”
“你…..”
“既然那個小野種和你沒有關係,那我和夙無憂說話,你插什麼嘴?”
“無憂~~”
代容一臉期待的望著眼前這個俊美無雙的男人:“就這麼認閨女實在是太草率了,世界這麼大,長得相似的人數不勝數。在我們那,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男女,都長得一模一樣。如果這個小野種就是和無憂你長得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