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這一路回來,代容真的渴了,接過她遞來的茶喝了個精光。
代兒見狀,有眼力見的趕緊又給她倒了一杯茶。
代容沒好氣的冷哼:“見到了!我想要見夙無憂還見不到?”
也不看看這個府上夙無憂最寵誰!
知道自家主子可能又是因為公子身邊的女人太多,所以才這麼生氣的。
代兒只能勸自家主子:“姑娘,公子他生性風流,美人無數。不過好在公子的心中有姑娘您,即便公子身邊有再多的美人,在公子的心中,姑娘您始終是第一位!”
本來代容就生氣,此刻聽到代兒的話,顯然更加生氣了。
手中的茶也不想喝了,被她發洩似的重重放在茶几上:“你懂什麼?”
“現在夙無憂不知道從哪認回來一個女兒,你是沒有看到,夙無憂對桑寧那個小野種的維護和看重程度。才剛將桑寧這個小賤人抱回府,就賜了她殃國院。”
提到這個,代容更加生氣了,手中的茶杯都恨不得捏碎了:“我向夙無憂要了這麼久的殃國院,他都沒捨得給我。結果轉頭就將它給了桑寧這個小野種!”
不行!
桑寧這個小野種她非得除去不可!
“姑娘,其實您也無需這麼生氣。這桑寧可是公子唯一的女兒,和這府上的女人不同。公子看重桑寧,是理所應當的。眼下,是姑娘您,需要儘快為公子誕下兒子!只要姑娘您給公子生下兒子,那便是公子的嫡長子!日後無論是姑娘還是姑娘您的兒子,都將風光無限,前途無量!”
許是覺得代兒說的有道理,以前的桑寧最不屑的就是大宅院裡的女人為了爭奪男人,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甚至用自己的孩子固寵。
現在看來…..
光是看夙無憂對桑寧那個小野種的看重程度,代容眯眯眼,她確實有必要給夙無憂生個兒子了!
……
殃國院
前世,白子虛是第二天才來的夙府。
這一世,晚上就被綁….哦不,是晚上就來夙府了。
“放手!放手!花容!你好歹也是一個姑娘家,行為舉止這麼粗俗!簡直有失體統!”
“你給我放手!我自己會走!”
“身為姑娘家,行為舉止如此粗魯!我看你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哦,你也確實嫁不出去!你可是夙無憂的女人!誰敢娶你?”
“嘶…..輕點輕點!疼!”
“……”
“前面就是殃國院了,好歹我也是桑寧未來的老師,你總不能這麼五花大綁的讓我出現在她面前吧?”
“…..給點面子給點面子,要不然我還怎麼在桑寧的面前樹立威嚴。”
白子虛聲音逐漸放柔和。
花容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見白子虛語氣放軟了,她給他鬆綁,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子虛公子,小姐可是我家公子唯一的血脈,公子對小姐寄予厚望,你可一定要盡心盡力,將你的畢生所學全教給小姐。”
聞聲,白子虛一聲冷哼:“本公子的畢生所學,一輩子都沒有人能學完。”
他朝著花容擺了擺手:“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進去就行了。”
花容沒說話,只是將他往房裡用力一推。
沒有任何防備的白子虛,就這麼被花容給用力一推,整個人踉蹌的跌進房中,踉蹌了好幾步,險些摔倒。
白子虛:“……”
“子虛公子,得罪了。我也是擔心你中途逃跑。”
“小姐。”
只見花容恭敬的朝著坐在圓椅上啃小甜瓜的桑寧俯身:“這位就是子虛公子,未來小姐的老師。小姐日後一定要跟著子虛公子好好學習,才不枉公子對小姐的一片看重望女成鳳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