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哪摸呢!”
男人面色潮紅,把小腹上的手打出去,氣急敗壞,“趕緊滾下去。
見了我,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事。”
“就你這身板和姿色,我想別的才不對吧。”
陳柒月雙目迷濛,剎那間笑的迷人眼,“小菜雞,夢裡都不敢玩!
是不是新手不會啊?!”
說著,哥倆好似的拍著男人的肩膀,“來,讓鑽研過小電影的陳大夫輔導你。”
順手甩出三寸銀針,扎向男人的麻筋,把他強按在枕頭上。
上下其手。
為所欲為。
窗外桂花香纏繞,明月羞得蒙了臉。
.
“砰砰砰——”
房門被踹的哐當作響。
“陳柒月你個白眼狼!
江淮已經交了結婚報告了,你竟然還敢給他下藥。”
燙著革命波浪卷的中年女人,惡聲謾罵,“自甘下賤的泥腿子。
怎麼當初不直接死河裡。”
說好脫了衣服就發信號。
到時候她衝進去拍照留證據,然後逼著江淮去領證。
可這都快一個小時了,死丫頭不僅沒動靜,竟然還敢反鎖門?!
屋裡,陳柒月猛然驚醒。
活色生香的黃色廢料,夾帶著陌生記憶奔騰湧入…….
她沒死。
穿書了!
穿到了精神病人挑燈夜讀,她被刀架脖子旁聽的年代文《七零寵婚:青梅扶我凌雲志》裡。
成了男主那早死的缺德前妻。
書中,被抱錯的原主在鄉下被苛待,十八年歸家,爹不疼娘不愛。
不僅養女算計欺負,還被養女的未婚夫佔便宜。
求助時卻反被誣賴勾引男人。
想不開投河自殺。
恰巧被歸家探親,準備去青梅未婚妻家商談婚事的男主救下。
上門感謝時,卻在男主後媽挑唆下,逼著男主娶她。
婚後,為鞏固身份,多次給男主下藥,未果逐漸瘋狂。
在男主重傷,面臨癱瘓的時候,拿錢舉報男主爺爺反動。
又給男主單位寫信,表明倆人沒夫妻之實,要求撤銷婚姻關係。
最後,卷錢逃跑,在路上把自己摔……死了。
而被“拋棄”的男主,道心不穩幾欲崩潰。
關鍵時刻女主如天神降臨。
在她的關心照顧下,男主轉危為安、重新振奮。
女主又啟動父能量,讓江老爺子很快平反回城。
最後兩人修成正果。
當初聽書,陳柒月就覺得跟缺德前妻同名晦氣,甚至隱隱不安。
果不其然!
坐診的時候,多問診了兩句帥哥病人,被他的嬌弱男家屬五連刀KO。
直接穿書了。
“嘶……疼死我了!”
“活該,純屬自找的!”
身後的男聲不穩,帶著壓抑的憤怒,“你就算得到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
陳柒月趕緊穿好衣服回頭,被泛紅的冷峻眼眸瞪了一眼。
眼尾的小痣略顯痞氣。
男人正側身弓腰穿衣服。
鎖骨處的蜈蚣疤痕,順著凹陷的鎖骨,一直延伸到快速繫好的襯衫裡。
難掩精壯輪廓和曖昧紅痕。
那手感,嘶……
看她還色眯眯,江淮直接氣笑了,“老狐狸精都上門捉姦了,你還有空想七想八!”
“…….藥是張紅梅給的。”
陳柒月忍著腰部不適,壓著聲音把原主和繼婆婆的合謀快速交代了一遍。
訕笑道,“捉姦要在床。
我不承認就什麼也沒發生。”
撲人時陳柒月那啥焚身,還以為是臨死前的狂歡。
藉著藥性玩命釋放天性。
都不能算個人了!
誰承想竟然是穿書了。
這會女流氓實錘,她恨不得摳、地、縫逃走。
江淮輕嗤,扯動被咬破的嘴角,連忙把腰帶又緊了一個扣。
“呵,三番五次的下手,得手了不是正合你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