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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美女,貼貼,香香。】

【美女.JPG,美女2.JPG,快看,看完我就刪。】

【啊啊啊啊,總裁從哪裡找到的大美人啊,羨慕嫉妒撒潑打滾。】

陸凜洲開會,寧南桔就認真的旁聽。發現開會是一門複雜的學問,聽的她一個腦袋兩個大,但是又好像意外收穫一些內容。

一個小時後,會開完。

她挽著陸凜洲的手離開會議室,還有特別可愛的小姐姐,悄咪咪的跟她伸手打招呼。

她也跟著小姐姐揮揮手,得到一個飛吻。

笑死她了。

回到辦公室。

寧南桔的屁股都沒沾上沙發,又被陸凜洲抱起來坐在他的大腿上。

看來她的屁股是碰不上沙發。

她也無所謂,又把放在包裡的禮物盒拿出來送給他,這下總沒有人打擾。

白秘書送杯冰橙汁和小零食進來,默默的走出去關上門。

陸凜洲迫不及待的打開禮物盒,發現裡面放著的是皮質的類似於皮帶。

皮帶?

不太像,至少長度不夠。

他疑惑的挑下右側的劍眉,將它拿出來。它是摺疊起來的,打開後是一個長條形的,更像皮帶,但是卻很短,看尺度只適合脖子。

一眼。

陸凜洲就看出是什麼東西,戲謔的甩著手中的禮物,“項圈?你知道送這個的意義嗎?”

寧南桔紅著臉把它搶過來。

為這東西,她跑了好幾家店,還得到店員戲謔的眼神。

現在又要被他逗弄,她才不幹。

“我當然知道。”她挺挺胸,要是沒有臉紅的話,或許有點說服力,“這上面有我的名字。”

她的手指撫弄項圈的尾部,那裡的外部有刻出她的一個字——桔。

整個項圈是高級的黑灰色,皮質外硬內軟。最前面可以擋在喉結的部分,有一個銀色的長板鑲在上面,小拇指長短。

上面有陸凜洲的名字,像是一塊狗狗牌。

“好香。”

陸凜洲疑惑的低頭湊近聞聞項圈,發現真的是上面的味道。

和寧南桔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但是更淡一些,要不是拿在手上很近,估計都聞不到。

“這是我讓店員特意弄的。”她有些得意洋洋的晃動下身體。

這個氣味是為了安撫陸凜洲的情緒,即使自己偶爾不在他身邊,說不定只要拿在手上看一看,萬一有奇效能讓他冷靜下來,也算是功德一件。

陸凜洲將項圈重新放在她的手上,在她迷茫的眼神下,俯身湊過去笑笑,笑聲讓她的耳朵酥酥麻麻,“幫我戴上。”

寧南桔不由的瞪圓眼睛,“你真的要戴?”

可是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你戴。

一個公司的總裁,天天戴著項圈招搖過市的,真不怕被人說啊。

好吧,他的底色本來就又瘋又病態。別人避之不及的行為,他估計恨不得昭告天下吧。

想想。

她兩手握著項圈的一端,湊上去,在他好看的脖頸上,繞一圈,然後扣上。

銀色的狗狗牌恰好擋在他的喉結上,十分性感。

“囡囡。”他大手摸著她的丸子頭,“這是不是說明,我就是你的。”

寧南桔點點頭,“那當然啦,我是你的,你當然也是我的,這樣才公平。”

剛說完,她就受不住的打個哆嗦。

原來是陸凜洲咬上她的耳朵,溼漉漉的感覺,“既然給我戴上,那就得負責好這條野犬。不,現在應該說是家養的犬。”

哪有人說自己是狗的。

她的心思可單純,沒有你想的那麼彎彎繞繞。

但看他這麼開心,彷彿真的有一條大尾巴在她面前晃動,她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摸摸他的耳朵。

陸凜洲有些不習慣的皺下眉。

可還是任由她摸著。

“陸凜洲……”

“現在是不是應該改口叫老公。”

“……”

寧南桔憋紅臉,“老、老公。”

他得意的“嗯”一聲。

這才讓她繼續說下去,“我剛開始進來的時候,你是不是不太開心啊,發生什麼事啦。”

作為一個合格的女主,應該適度的幫病嬌男主排解不穩定的因素,這也是為自己好。

聽她說起這個。

一瞬間,陸凜洲的表情難看許多,不是衝著她,但突然冷下來的臉,讓她心裡咯噔下。

“是我爸和他娶的妻子知道我們的事情。”

哦。

寧南桔明白的點點頭,靠在他溫暖的懷裡,小腿晃動兩下,“沒事啊,漂亮媳婦總要見公婆,我可以去見他們。”

這和陸凜洲一開始想的不一樣。

他輕輕拍著她的後腦勺,“真的,你不怕?”

“有你在,我才不怕。”

何況越瞭解你的家庭狀況,我才能更好的哄你啊,為了我的將來,我拼了。

陸凜洲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好,明天我們就去會會他們。”

兩人聊了一會兒。

白秘書硬著頭皮進來送文件,寧南桔從他腿上跳下來,“我回去了,你忙吧。”

“白秘,送她。”

為了讓他放心,她沒拒絕。

跟她揮揮手,就和白秘一起出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當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陸凜洲特意戴著項圈在食堂裡面招搖過市,引的公司的人瞳孔地震,懷疑看錯。

下午的時候,又提出要去各個部門突擊檢查。這下好,所有人都知道,總裁脖子上有個項圈。

這都不需要多想,明明開會的時候沒有,肯定是夫人送的。

沒想到夫人玩的這麼花,難怪能把總裁拿捏的死死的。

白秘還得跟陸爺彙報員工八卦。

聽完後,陸凜洲非常滿意,這才把項圈取下來。好好的放在一個木質盒子裡面,然後鎖在他的保險箱裡面。

婚禮的事情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

第二天一大早,寧南桔跟著陸凜洲回到陸家老宅。

剛進門,陸老爺子沒見到,倒是先見到打扮的十分嫵媚的徐彩月。

“洲兒,你回來啦。”她的聲音充滿驚喜,從椅子上站起來,急忙招呼他坐下,這才把視線落在寧南桔身上,“哎呦,這就是寧小姐吧,長的真漂亮。”

寧南桔禮貌微笑,大眼睛裡面閃爍著求助的光芒,看向他。

陸凜洲摸摸她蓬鬆一背的長卷發。

今天的她沒有扎可愛的丸子頭,一頭柔順烏黑的長卷發披散在背後。後腦勺蓬鬆的秀髮攏了一些,有一個大大的粉色蝴蝶結,歪歪扭扭的傾斜著扣在那裡,很是可愛。

“徐彩月,我爸後娶的老婆。”

他隨意的介紹,拉著她柔軟的手,就和他一起坐在椅子上。

老宅的大廳沒有沙發,全是這種仿復古式風格的椅子,長椅靠背或者單人椅。

黑棕色風格,看起來老舊又沉穩。

徐彩月不著痕跡的撇撇嘴,趁著老爺沒來,也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眼神落在寧南桔的臉上多看幾眼。

小丫頭面子,眼裡透著單純無知,一看就是個傻白甜。

不怪小賤種喜歡這種類型,自己病態就想找個單純的,好控制,和她該死的爸一樣。

變態。

“小寧,阿姨這麼叫你可以吧。”

寧南桔繼續禮貌微笑。

“唉。”好端端的,徐彩月嘆口氣。

來了來了。

豪門入門的第一場大戲,哼哼。她可是霸總小說的十級選手,我會怕你。

她的內心的小桔子已經擼擼袖子,準備開幹。

“小寧,以後有你陪在洲兒身邊,我和他爸爸就放心了。”

她從包裡掏出一塊手帕,擦擦臉上並不存在的淚水,“你不知道,這孩子一直不談戀愛不近女色,我和他爸別提多著急,而且他從小就……”

話戛然而止,她尷尬的眼神閃爍,“沒、沒什麼,小寧,你別在意啊,只要你們趁早完婚,就萬事大吉。”

寧南桔知道她要說什麼。

她不在意,乖巧的點頭,“阿姨說的是。”

一句簡單的話,把本來早就備好臺詞的徐彩月給憋住。

小賤蹄子,你倒是好奇一點啊。

誰知,陸凜洲反而是好奇的那個。他摸著小柑橘的手,放在掌心捏捏。

像極他的專屬解壓球,“徐阿姨怎麼不把話說完,我怎麼?說來讓我的新婚妻子聽聽。”

他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微笑。

小賤種,這可是你自找的。

“唉。”徐彩月又憂心忡忡的嘆口氣,“洲兒,阿姨是想到你父親,這又聯想到你。

小寧,你初來乍到不知道。洲兒的母親就是因為受不了老爺的佔有慾和偏執,監禁她的自由,這才把洲兒的母親逼的跳樓自殺。”

說著哽咽兩句,硬生生的從眼眶裡面逼出點眼淚,

“都說基因會遺傳,洲兒從小也這樣。洲兒你可記得,當初我的婚房本來是你母親的,我住進去也理所當然。

誰知你把我的婚紗和行李箱的衣服,還有我的東西全都剪掉扔掉,害的阿姨大雨天跑出去狼狽的很,你還不準傭人幫我,第二天阿姨就發燒。”

“還有啊。”她眼裡閃爍著可憐的光芒,時不時的同情的看一眼寧南桔,彷彿兩人同病相憐,“當初你養一隻小鳥,我不過是喂幾天,那小鳥與我親近一下,你當場就掐死它,我為此哭了好久。

至此之後,我瞭解你的性子,再也不碰你的任何東西。可是洲兒,你好像還是很討厭阿姨,唉。”

可憐的鳥兒。

寧南桔用空出來的左手刮刮鼻頭。

誰讓你出生在病嬌的世界裡,看過N多本霸總、病嬌小說的都見怪不怪。

基操基操,都坐下。

她正胡思亂想,手被握痛,驚呼一聲。

陸凜洲反應過來,輕輕鬆開她的手,黑沉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懊惱,“痛嗎?我吹吹。”

他低著頭輕輕呼氣。

徐彩月眼神里閃過一抹嫉妒。

小賤種居然會心疼人,看來也沒完全繼承老爺子的瘋癲。

但凡老爺子也有那麼溫聲細語的一天,哪怕是一刻,不需要她去低伏做小,討好賣乖,她都不住這麼恨。

寧南桔看著陸凜洲低頭幫她吹手,忍不住的彎起眼睛笑笑。

好,你說完了,這下輪到我發揮。

“阿姨。”

徐彩月笑著看過來,“什麼事啊,小寧。”

“我也挺佩服你的。”

隨著寧南桔沒頭沒尾的話,徐彩月的面上露出一絲疑惑,“佩服我?這話說的,佩服我什麼呀。”

她不懂,卻得意的摸摸保養的很好的臉蛋,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晃動兩下。

“佩服你在陸阿姨是跳樓自殺,並且這麼言之鑿鑿的說是陸老爺逼著的情況下,還能嫁進來啊。”

她歪著腦袋,一臉天真無邪,“你對陸老爺一定是真愛,肯定不是為錢和權勢嫁進來的。”

轉著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陸凜洲,“阿洲,徐阿姨跟叔叔結婚多久啦。”

“五年。”陸凜洲言簡意賅。

“哦~”寧南桔又轉頭看向面色不太好的徐彩月,“五年,徐阿姨你都沒有被逼著去自殺,看來心理素質很強啊。”

“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撐過來的嗎?”說完,徐彩月氣的面色通紅,剛要開口,又被她快速打斷,“算了算了,我不用知道。”

寧南桔蹭著陸凜洲結實的胳膊,“我們家阿洲佔有慾是強點,可對我是極好的,我沒有覺得他限制我的自由啊。

看來阿姨,我是學不到你的經驗,阿洲,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陸凜洲被她跟機關槍噼裡啪啦一大堆的唇給吸引住,忍不住爽朗的笑起來。

客廳裡面偶然有打掃衛生和幹活的傭人,聽到少爺的笑聲,都驚訝的抬頭看過來。

少爺居然笑了。

老人肯定都知道,陸少爺在老宅長大,從小就不愛笑,偶爾笑也是輕勾唇角那種,像是這種爽朗大笑,根本沒有。

而徐彩月的臉已經由紅變青,整的跟調色板一樣。

她用力擰著手中的帕子。

小賤人,居然敢明裡暗裡嘲諷她。

“聊什麼?笑的這麼開心?”沉穩的腳步聲伴隨著厚重的男人聲從外面傳來。

除了陸凜洲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徐彩月和寧南桔都朝著門口看過去。

陸連城走進來。

徐彩月迅速起身奔跑過去,“老爺~”

他瞥她一眼,“怎麼眼眶這麼紅?”

她委委屈屈的癟著嘴,“我不過是好心提醒兒媳婦一句,她口齒伶俐的諷刺我,我、我……老爺,要是這個家不歡迎我,我就帶著孩子走就好了。”

徐彩月甩手而去,又被陸連城牢牢握住。

陸凜洲討厭這樣的氛圍,當即皺起劍眉。

剛要出聲維護。

誰知道寧南桔並不需要,她把下巴搭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特別無辜的軟聲輕語,“對不起叔叔,我沒想到阿姨會誤會。阿姨說陸媽媽是被您逼著跳樓自殺的,我不過是誇一句阿姨心理素質強,看來是我不會夸人,讓阿姨誤會。”

徐彩月臉色一變。

這小賤人,居然就這麼說出來。

她趕忙抬頭,“老爺,不是的,我……”

話沒說完,陸連城抬起手一巴掌就打下來。

啪的一聲很響。

將徐彩月打的癱坐在地上,臉上有個特別明顯的紅色印子。

這下她是真的哭出來,捂著臉嗚嗚的哭著。

陸連城臉上的表情絲毫沒變,“我早就說過,我的妻子永遠只有一個,她的事情這個家不許再提。徐彩月,你不要以為懷孩子就可以破壞規矩,你要不想過就把孩子打掉,淨身出戶。”

“不要啊,老爺,我知道錯了,我、我跟小寧道歉。”

徐彩月跪在地上,抓著陸連城的褲腿。

隨後又轉向寧南桔,“小寧,對不起,是阿姨誤會你了。”

這家裡,一男一女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陸老爺看似是維護陸凜洲,實則生氣是因為自己的面子。

但凡陸凜洲在有父愛的環境下長大,都不會擁有這樣的性格,這不是什麼基因遺傳,完全是環境造成的。

寧南桔悄摸著翻個白眼。

對著徐彩月搖搖頭,“徐阿姨,我沒事啦。但是我們阿洲是無辜的,你應該跟阿洲道歉。”

“怎麼?”陸連城的眉頭緊鎖,低著頭看著地上的女人,“你還說洲兒。”

賤人,賤人!!!!

“我、我就是說一些陳年往事……啊。”

話又沒說完,就被陸連城啪啪啪甩三個巴掌,“我看是給你臉了,仗著懷孕敢在我兒子面前說三道四。你嫁進來的時候,我都沒當回事。你以為你現在能刮的起什麼妖風,來人。”

管家立刻帶著傭人低頭跑進來。

“把徐彩月給我抓進禁閉室,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出來。”

徐彩月臉色寡白,就跟死人一樣白。

她趴倒在地上,手指泛白的拽著他的褲腳,“不要啊,老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眼淚齊刷刷的流,剛才哭不出,現在淚水卻永無止境一樣。

“老爺——”

很快,徐彩月被抓著走。

陸凜洲挑下眉,頗為詫異的看一眼他的小妻子。沒想到小小的一隻,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本來擔心帶她回來,會讓人欺負去。

這下倒好,屁股沒坐熱,就解決一個。

陸連城坐在對面椅子上,“小寧,讓你看笑話了。”

寧南桔鬆開陸凜洲,端莊的坐好,搖搖頭,滿臉乖巧無辜和溫順。

“小寧,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

沒有多說廢話,陸連城就將之前安排的事情和她說了。

在新婚當天,傅家會收養寧南桔作為養女,帶證的那種,以後她對外就說是傅家的女兒。

這樣和陸家婚配就門當戶對,不怕別人嚼舌根,也不會有人拿這個欺負她。

這種對自己百利無一害的事情,寧南桔當然是滿臉笑意,連說好幾個謝謝叔叔,把陸連城都給整笑了。

臨近中午,快要吃飯。

桑晚又去相親,自從那次相親失敗後,她試圖和桑母溝通,但老一輩的思想很難扭轉。

她不想上班回來累的半死,還要跟目桑母鬥智鬥勇,最終又妥協的去。

相了七八次,一次比一次差。

不是工作不行,就是張嘴閉嘴生孩子,要不然就是不願意相處三天之內要結婚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有相親都這樣,總之她快要忍到極限。

這天中午。

她在公司食堂吃飯,手機響了,看一眼,是桑母打來的。

桑晚痛苦的閉閉眼睛,默默睜開,一切都沒有改變。

大腦嗡嗡的。

她接起來,“媽。”

“晚啊,怎麼相親又失敗,你王阿姨都打電話打我這裡來抱怨,說你這孩子一點都不懂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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