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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1936年,楊鋒在四九城呱呱墜地。他的父親楊永年,是從德國留學歸來的才俊,出身於四九城大戶人家,自小與楊鋒的母親青梅竹馬。楊永年回國後,接手家族生意,憑藉在海外所學,將生意打理得風生水起,還在滬上開設了公司,一時間風光無限。1935年,楊永年與心愛的青梅竹馬步入婚姻殿堂,次年,楊鋒的誕生,為這個家庭帶來了無盡的歡樂與希望。

然而,1937年,山河破碎,日軍的鐵蹄無情地踏入四九城。這座古老的城市瞬間籠罩在戰爭的陰霾之下。楊鋒父母兩家人秉持著民族氣節,不願為侵略者效力,商議後決定變賣家產,前往海外躲避戰亂。可他們萬萬沒想到,這份計劃竟被一個居心叵測的壞人告發。一夜之間,全家人被抓進了憲兵隊。

彼時正在滬上忙碌的楊永年收到電報,心急如焚。他馬不停蹄地趕回四九城,為了營救家人,不惜花光大部分錢財,四處託關係。可最終,命運對他太過殘酷,他只從憲兵隊拉回了全家人冰冷的屍體和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嬰兒楊鋒。那一刻,楊永年的世界崩塌了,但他看著懷中的兒子,強忍著內心的仇恨與悲痛,決心要為兒子撐起一片天。

楊永年用僅有的錢財買下了95號四合院的西跨院,將剩餘的錢財留給了照顧自己多年、忠誠可靠的丫鬟,並把楊鋒託付給她。他看透了刮民黨在面對侵略者時的軟弱無能,毅然決然地選擇投身革命,前往延安,期望能在那裡找到拯救國家和民族的希望。

留在四九城的丫鬟,接過了照顧楊鋒的重任。她用楊永年留下的錢財艱難維持生活,同時還靠給別人漿洗衣服補貼家用。日子過得清苦,但她從未有過一絲抱怨。她像守護珍寶一樣,將楊鋒帶在身邊,事無鉅細,生怕有一絲疏忽,一心只為了不辜負楊永年的囑託,將楊鋒撫養成人。寒來暑往,丫鬟看著楊鋒一點點長大,心中滿是欣慰,她時常給楊鋒講述他父母的故事,讓楊鋒在心中銘記家人的英勇與善良。

時光匆匆,到了1949年,新中國即將成立,丫鬟心中惦記著為楊家延續血脈,她用少奶奶送給自己的珍貴手鐲換了大洋,買來了秦淮茹,滿心期許著能給楊家留個後,卻沒料到這一舉動竟是引狼入室。

1950年,楊永年曆經多年的革命洗禮,終於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四九城。當他踏入95號四合院西跨院的那一刻,丫鬟一眼便認出了他,激動得不能自已。她快步上前,將正在寫字的楊鋒拉到楊永年跟前,聲音顫抖地說:“少爺,我把小少爺帶大了,沒有辜負你的囑託。”楊永年看著眼前這位被生活的重擔壓彎了腰、面容憔悴又滿是滄桑的丫鬟,心中感慨萬千,撲通一聲跪下,給丫鬟磕了三個響頭。丫鬟見狀,急忙伸手去扶,驚慌地說:“少爺,你這是折煞我呀!”楊永年抬起頭,眼中滿是真摯,說道:“別再叫我少爺了,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姐姐。這些年,多虧有你,我楊永年無以為報。”

命運的齒輪無情轉動,好似有意與楊家人作對。1951年,奔赴高麗戰場的楊永年,正帶著自己團裡的兄弟們,與美帝野心狼展開殊死搏鬥。在那場最為激烈的戰鬥中,他身先士卒,衝鋒在一線戰場,卻不幸被美帝的炸彈擊中,屍骨無存。

噩耗傳回四九城,本就體弱多病的丫鬟,哪裡經受得住這般沉重的打擊。她的精神支柱瞬間崩塌,整個人一下子便病倒了,臥床不起。

彼時的楊鋒,不過是個剛滿十五歲的半大孩子,面對養母突然重病,一下子慌了手腳,忙得焦頭爛額。他從未照顧過病人,一時間手足無措。思來想去,他只能託人給在鄉下的秦淮茹帶信,懇請她到城裡幫忙照顧養母。

這兩年,秦淮茹在鄉下吃盡了苦頭。每天都有幹不完的農活,原本細白鮮嫩的雙手,早已變得粗糙不堪,曾經白皙的皮膚也變得暗淡無光。她早就對鄉下的生活心生厭倦,接到楊鋒的口信後,心中暗喜,第二天一大早便匆匆趕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的到來,彷彿給略顯沉悶的四合院注入了一股別樣的活力。十八歲的她,正值青春妙齡,面貌秀麗,體態豐腴,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氣息。這獨特的魅力,一下子就吸引了院子裡不少年輕人的目光,賈東旭、傻柱、劉光齊、閻解成等人,紛紛被她的美貌所傾倒。可當得知她是西跨院“書呆子”的未婚妻後,眾人眼中的愛慕瞬間化為嫉妒與憤恨。

其中,住在西廂房的賈東旭,心思最為歹毒。49年他父親老賈在廠裡去世以後,母親賈張氏拉著屍體在軋鋼廠門口撒潑打滾,廠裡的老闆婁正華礙於紅党進了城,強忍著憤怒給了500萬的補償,賈張氏不滿足還要鬧,軍管會的幹部給瞭解決方案,把賈東旭招進廠,婁正華捏著鼻子認下了這個方案。賈東旭進廠以後,拜了院裡的中級工易中海為師父,平日裡就仗著易中海在院裡有點威望,行事囂張。此刻,看著明豔動人的秦淮茹,他心中生出一條毒計。

賈東旭讓自己的母親賈張氏每天去找秦淮茹套近乎。賈張氏巧舌如簧,對著秦淮茹說道:“閨女啊,你瞅瞅楊鋒那孩子,家裡都沒什麼人了,以後在這院子裡,怕是連腳跟都站不穩。說不定哪天,就得被趕回鄉下。你要是還跟著他,那肯定也得跟著吃苦受累。可我家東旭就不一樣啦,他是軋鋼廠的鉗工師傅,手藝好著呢。而且,咱院裡的易中海師傅,那可是說話頂頂有分量的人物,東旭又是他徒弟。你要是能嫁給東旭,往後就能穩穩當當地留在城裡,享清福咯。”

秦淮茹本就一心想留在城裡,過好日子,被賈張氏這一番花言巧語哄得暈頭轉向。她的心中開始動搖,權衡利弊之後,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最終決定聽從賈東旭的計劃,參與到陷害楊鋒的陰謀之中,全然不顧楊鋒養母的贖身之恩。自此,一場針對楊鋒的風暴,在這看似平靜的四合院裡悄然醞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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