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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楊鋒站在那艘萬噸巨輪上,望著四周堆積如山的物資,心中暗自思忖:“這下好了,這麼多東西,一個人吃的話,怎麼著也能吃個百八十年的。”觀察完漫不經心的問系統:“這裡面的東西不會壞吧?”系統忙不迭地回應:“不會不會。這裡是個恆定空間,貨輪內部的空間能保證東西不會變質。不過外面的海里是有時間流逝的,你要是想吃魚,還可以從海里捕撈,那裡的魚獲可豐富著呢。”

楊鋒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還算你辦了件好事。”隨即他又想起了那個神識空間,便問道:“那神識空間要怎麼用呢?”系統耐心地解釋道:“你只要心裡想著讓東西收進神識空間,它就會進去;想讓東西出來,它就會出現。你自己感悟一下就能掌握了。”

楊鋒閉上眼睛,用心去感悟了一會兒,點點頭說:“果然挺簡單的。”接著他又問系統:“那我現在要怎麼出去呢?”系統回答:“你心裡想著出去,就能出去了。”楊鋒依言在心裡默唸“出去”,只覺眼前白光一閃,下一秒他便出現在了外面。他暗自慶幸:“得虧四周沒人。”同時也提醒自己以後進出這個空間時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被別人發現。

弄完這些,他拿起那個破舊的包裹,順著路向前走去。走了半個多小時,終於看到了一個公交站牌。他靠在站牌上,從破包裹裡掏出一塊錢,等了許久,一輛頂著黑色大包的公交車緩緩駛來。楊鋒上了車,告訴售票員自己要去南鑼鼓巷,售票員收了他三毛車費,車子便啟動了。

車上的乘客看到楊鋒的造型,再結合他那身打扮,都猜到他可能是剛從勞改場出來的勞改犯,一個個都下意識地躲開,不願靠近他。楊鋒對此也毫不在意,找了個最後的座位坐下,眼睛一閉,養起神來。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售票員大喊:“南鑼鼓巷到了啊,下車!後面那個,你趕緊下車!”

楊鋒提著東西下了車,站在街邊,打量著眼前這個充滿五十年代風情的四九城。街道兩旁的建築古色古香,和爺爺曾經敘述的那些場景逐漸重合。他對照著前身的印象,順著記憶中的路線,朝著95號四合院走去。

很快,他便走到了四合院的門口。抬頭望去,一扇破舊的廣亮大門橫在眼前。楊鋒看著這扇大門,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心中的復仇之火再次燃起。

此刻,四合院的中院裡,一場在萬界都赫赫有名的四合院大會正熱熱鬧鬧地召開著。一張大方桌旁配著三把官帽椅,坐在正中間的,是頭髮花白、濃眉大眼,乍一看一臉正義模樣的易中海。他的左手邊,是梳著那頗具特色“漢奸頭”的劉海中;右手邊,則是戴著眼鏡,小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的閻埠貴。

這三人作為四合院的三個管事大爺,已經牢牢掌控這個院子三年有餘了。易中海對如今院子裡的狀況十分滿意,在他看來,如今這院子裡沒有人敢不聽從他的安排。雖說名義上是三個大爺共同管事,可在他心裡,劉海中就是個沒什麼真本事的草包,而閻埠貴又太過貪財,這兩人都有明顯的缺點。憑藉著自己的一些手段,易中海輕鬆地將這院子的實際掌控權牢牢握在了自己手中。那些曾經試圖反抗、不服管教的刺頭,都被他設法弄走了,如今的院子裡,一片“和諧”。

在廠裡,易中海也混得風生水起,已經考上了七級工。他心裡盤算著,等到明年,讓老太太再去找找楊廠長,走動走動關係,自己說不定就能成為廠裡那幾個八級工之一了。一想到八級工的頭銜和待遇,易中海臉上就浮現出滿足的笑意,到時候,自己肯定比現在更加威風,在這四合院和廠裡都能說一不二。

易中海眼睛在院子裡來回掃視著,當目光掃過賈家的時候,在秦淮茹的身上停留了許久,暗暗吞了吞口水,心裡想著:“這個秦淮茹可真潤吶!”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因畏懼而不敢與易中海對視,紛紛低下頭時,易中海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今個把大傢伙叫到一塊兒,是因為咱院子裡有個事兒。這幾年啊,咱們院子裡的小夥子們陸陸續續都長大了,那些結了婚的也都有了孩子。”說到這兒,易中海的神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接著大聲說道,“咱院子裡的二大爺,他大兒子光齊馬上中專畢業,就要成為一名幹部了。”說這話時,易中海輕輕碰了碰身旁的劉海中,劉海中昂著頭,一臉激動地掃視了一圈眾人。

易中海繼續說道:“還有院裡的閻解成,初中畢業也有幾年了,眼瞅著也快要說親了。可二大爺和三大爺家的房子都挺緊張的,總不能讓這倆孩子因為沒房子結不了婚吧。”說罷,他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接著道,“還有咱們院賈東旭家,賈東旭一家四口擠在一間房子裡,現在他媳婦秦淮茹懷二胎也有好幾個月了,再過些日子,一家五口住一間房可就更不方便了。我把大夥召集起來,就是想一起商量商量,看看能有啥好主意。”

院子裡的人一聽,頓時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開了。有的說:“一大爺,我們家的房子也不寬裕啊,實在騰不出地方來。”還有的說:“一大爺,我也快結婚了,自己都沒房子呢,這可咋辦呀?”易中海聽著眾人吵吵嚷嚷,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沒有吭聲。

就在這時,許大茂站了出來,一臉不懷好意地說道:“一大爺,咱院裡就傻柱家的房子多,他一個人佔著三間房呢!”傻柱一聽,頓時大怒,吼道:“許大茂,你個傻帽!老子的房子是祖傳的,你在那兒嘰嘰歪歪個啥?信不信老子揍死你!”許大茂被傻柱這一吼,嚇得連忙往後院跑,嘴裡還嘟囔著:“傻柱,大傻子,不配佔這麼多房子。”

易中海見狀,看向許大茂的父親許武德,說道:“老許,管管你家大茂,別讓他和柱子瞎鬧了。”許武德連忙點頭,喊道:“大茂,你趕緊回來,別再胡鬧了。柱子啊,聽叔一句話,消消氣,先坐下吧。”傻柱狠狠地瞪了一眼跑遠的許大茂,嘴裡嘟嘟囔囔地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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