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店後面,李七抱著吳方婷冷笑道:“還演戲呢!你鞋跟都沒歪,怎麼可能扭傷?”
吳方婷臉上閃過一絲慌張,還想狡辯。
“那咋啦,你壞了我的事情,你今天不賠我辛苦費,你就休想離開。”
李七沒有回答她,而是抱著她慢慢走向酒店水池。
吳方婷察覺到不對勁,掙扎起來,“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
李七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你不是想要辛苦費嗎?我這就給你。”
說著,走到水池邊毫不猶豫地將吳方婷扔了進去。
吳方婷在水裡撲騰著,狼狽不堪,精心打理的頭髮也溼透貼在臉上。
李七雙手抱胸,“這就是你算計人的代價。”
水池不深,也就20釐米左右,是酒店用來養魚的。
吳方婷爬出水池,惡狠狠地瞪著李七,“李七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報警抓你,我要告你謀殺,對我耍流氓。”
“你報啊,我看你訛我朋友的事情警方會不會管,或者說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身邊那些舔狗,看他們怎麼看你。”
吳方婷的舔狗很多,她可不想因為一個周悅而毀掉自己一大片魚塘。
此時不少路過的人紛紛拍下吳方婷狼狽的這一刻。
自知理虧的吳方婷此刻也被李七懟的鴉雀無聲,只能把氣撒在路過看戲的人身上。
“拍你妹,信不信我砸了你的手機。”
李七聳聳肩,毫不在意,轉身瀟灑走回前面去找周悅。
周悅看到李七回來,忙問:“怎麼樣了?”
李七笑著說:“就是個騙子,已經解決了。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周悅點點頭,兩人上車後便揚塵而去。
而吳方婷則溼淋淋地站在那裡,心中滿是怨恨,但又無可奈何,只能盤算著如何再找機會報復。
她拿出手機,迅速撥了一條號碼過去。
接通之後,吳方婷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對著電話委屈哭道:“小雪,李七他欺負我把我扔水池裡了。”
“等等!”
吳方婷突然想到了什麼,既然那個開豪車的人和李七是一夥兒的,他那樣子明顯是在等李七。
說著吳方婷就向周圍看了一眼,除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啥也沒有。
不會這麼巧吧。
“喂??喂??婷婷你還在嗎?”電話那頭的王小雪急切喊道。
吳方婷愣了一會,才回復說,“小雪,我好像發現李七是從五星級酒店出來的!”
“什麼!婷婷你說什麼??”
而李七這邊,在車上週悅遞給了李七一張藍色的卡。
“這是什麼?”李七好奇問道。
周悅解釋說:“這是刷卡用的,咱們要想進碼頭也只能刷卡才能進去,我家碼頭現在可是被警方給圍的水洩不通,就連軍方也在場,咱們要沒有這張卡擅自闖進去話,槍斃都有可能。”
李七短短幾秒鐘就把眉皺成了一團。
但這也說明了,這批價值幾百億貨物的重要性,最起碼來說這是真的,否則不可能引起軍警方這麼重視。
“你是怎麼搞到這東西的,不會是你偷的吧?”李七心想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可能給到一向笨拙的周悅身上。
“怎麼可能是偷的,是我求我爹給的,我爹是這次負責這批貨物落地的主要負責人,他當然可以隨便進出。”
“你爹就這麼給你了?”李七提問道。
“那也不全是”周悅害羞的撓了撓頭,“只是我答應我爹讓他來年抱個大胖孫子,這才給了我。”
老人嘛,著急想抱孫子是正常的。
兩人在車上聊著聊著,就到了“東灣碼頭”。
“東灣碼頭”是濱海市唯一最大的海港碼頭,這裡非常之巨大,站在觀景平臺俯瞰,整座碼頭如同被精密編成的棋盤。
二十幾艘巨大的儲存遊輪停靠在海面上,每一艘船上都有上千個不同顏色的集裝箱。
一艘艘輪船上的集裝箱正逐漸被工人、塔吊、機械車給一一卸了下來。
五萬噸級泊位向海面一字排開,每個泊位後方延展出三個標準足球場大小的集裝箱堆場,紅黃藍白的貨櫃在電子調度系統指揮下,如同樂高積木般被龍門吊精準抓取疊放。
十二臺橋吊伸展著百米鋼臂,正將貨輪的貨物吞吐量精確到秒,這種鋼鐵巨獸單次吊運重量相當於三十頭成年非洲象。
海風裹挾著鹹澀水汽掠過作業區,工人們橙色的安全帽在集裝箱峽谷間時隱時現。
每個崗位都守著一名軍人,然而外頭則是有警方看著。
“兩位小兄弟,這裡不讓進,請回吧。”一名警察手持槍械,站在欄杆亭阻攔李七兩人。
此人看上去的威嚴都讓李七和周悅有些膽怯的害怕。
“我們有證,我們….有證。”
周悅顫顫巍巍的將他二人的進出證遞給了那名警察。
檢查一番確認不是偽造後,男人看著兩人的穿搭既不像工人也沒有佩戴安全帽,於是又警惕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目地?”
“哦,是這樣的,我是周大海的兒子周悅,這位是我助理李七,我們負責的是後勤工作。”
“後勤工作?”男人遲疑道。
正準備詢問領導之時,一旁的另一位警察提醒道,“確實是周大海的兒子,我見過。”
那警長聽後徹底放下戒備,示意兩人進去。
李七和周悅長舒一口氣。
“還好我反應快說我們是後勤工作的,要不然我們還真就進不來了。”
李七也是驚歎道,“我也沒想到居然這麼嚴格。”
周悅帶著李七來到視察平臺,這裡能夠觀望地下碼頭的一切,平臺上還站著十幾個人,均配戴著藍色帽子。
最前面的那個胖子就是周悅的父親“周大海”他身後站著的則是政府的領導,警方的領導,軍方的領導。
他正在給眾人講解一些工人卸貨不損壞貨物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