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嶼一聽林昕言鬆了口,激動的上前拉住林昕言的手道,“昕言,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你最通情達理了……”
林昕言厭惡的甩開了他拉住自己的道,“宋明嶼,我可沒有答應過你,想要工作,就得拿錢來,看在你的面上給800塊得了……”
宋明嶼見林昕言態度堅決,知道今天是說不動她了,只能無奈地離開。
林昕言見他一離開,“呯”的一聲就把房門關上了,她才懶得理這渣男呢?
今天在市場上買了好些種子,她得趕緊去空間農場種上,以防日後下鄉沒東西吃。
宋明嶼看著關上的房門目瞪口呆,不過他也沒辦法,只得一邊走一邊想著對策,柳茵茵那邊肯定不能放棄,這份工作對她來說太重要了,而且自己之前也在她面前誇下了海口。
回到客廳,楊翠蓮看到宋明嶼一臉沮喪,忙問道:“怎麼回事?那丫頭還是不肯把工作讓給茵茵嗎?她怎麼這麼不懂事,一點都不把我們家當回事。”
宋明嶼把事情的經過跟楊翠蓮說了一遍,楊翠蓮聽後,氣得火冒三丈:“這個林昕言,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以前勸她還聽我們說,現在真的是翅膀硬了,敢跟我們叫板了。不行,我得去找她好好理論理論。”
說著,楊翠蓮就要輪動輪椅去房間裡找林昕言,宋明嶼趕緊攔住她:“媽,你先別去,現在去找她也沒用,她正在氣頭上,什麼都聽不進去。我明天去找茵茵商量下!
她既然要錢,我們就去想辦法湊齊這個錢吧!再說我和她是夫妻,這錢到她手裡,還不是花在這個家裡嗎?總之,咱們絕不能得罪她,把茵茵的工作先解決了再說……”
楊翠蓮氣急敗壞道,“反了,反了!這下不出蛋來的母雞,還要逆天了!我們老宋家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娶了這麼個東西進門。明嶼啊!依我看,你還是趕緊把她休了,把茵茵娶進門吧?”
“媽,你還是別讓明嶼休了昕言吧!我今天回來都和老公說了好一通好話,才放我回來的。還是讓明嶼好好哄哄她,讓她來照顧你吧!我可沒時間管你……”宋嫣然見母親這麼說,連忙出來勸道。
母親這個性子,也就林昕言能忍著她,就那柳茵茵的性子哪是能照顧人的,真要是休了林昕言,自己可要回來做牛做馬了,到時候自己的家也得散。
“你,你什麼意思,我養你這麼大,你照顧我一天就不耐煩了……”楊翠蓮見女兒這麼說,氣得就想殺人。
“媽,我沒什麼意思,就是不能讓林昕言走……”宋嫣然不甘示弱。
“媽,嫣然說得對,要是昕言走了,你怎麼辦?難道你真的想讓茵茵來照顧你……”
楊翠蓮聽宋明嶼這麼說,雖心有不甘,但也覺得兒子女兒說得在理,氣鼓鼓地說:“哼,這林昕言,怎麼早不開竅,晚不開竅,偏偏這個時候開竅了呢?她不是和茵茵是好閨蜜嗎?現在怎麼還刁難她了。”
“媽,我也不知怎麼回事啊?前幾天都好好的,這兩天就象變了一個人一樣,說好的去抱養孩子也不要了,工作也不給了……”宋明嶼有些疑惑。
“明嶼,是不是你有什麼地方讓她看出端倪出來了!要不你明天還是去把茵茵叫過來和她說幾句知心話,看能不能讓她改變主意……”楊翠蓮也感覺這事很棘手。
……
第二天一大早,宋明嶼就趕到柳茵茵住處。
柳茵茵打開門,看到宋明嶼神色憔悴,焦急地問道:“明嶼,是不是林昕言那邊連工作的事也改口了?”
宋明嶼嘆了口氣,把林昕言索要八百塊的事告訴了她。
柳茵茵聽完,氣得發瘋,“林昕言,這小賤人,這是怎麼回事,說好的抱養孩子呢?說好的把工作給我呢?怎麼就突然之間變了呢?”
“是啊!我也不知她怎麼回事?突然之間變聰明瞭!茵茵,你說她是不是知道我們的事了?”宋明嶼開始懷疑。
“不可能,前幾天,她都還什麼都和我說,還說自己不能幫你生個孩子,愧疚得很呢?”柳茵茵也有些不解。
“茵茵,要不你自己再去和她聊聊……”宋明嶼試探地說。
“好吧!我等下去試試……”柳茵茵有些無奈道。
於是柳茵茵稍微修飾一番,裝得很可憐的前往宋家。
她敲門的時候,林昕言正準備出門……
可一打開門,就瞧見臉上掛著虛偽笑容的柳茵茵站在門口。
林昕言當然知道柳茵茵這是找她來幹什麼了?也不說話,也不說讓她進門。
柳茵茵見此,只得笑著道,“昕言,這是怎麼啦?咱們可是最好的朋友,怎麼突然對我這麼見外了?也不讓我進門了……”柳茵茵邊說邊要擠進門。
林昕言乾脆側身讓她進了門,反正又不是她的家,就是不讓她進,楊翠蓮也不會同意,不如做點好事,讓她進來,看她下面到底賣的什麼藥?
“茵茵,我有我的考量,你也別拐彎抹角,直說吧,今天來有什麼事?”林昕言也懶得和廢話。
柳茵茵走到沙發旁,故作委屈地坐下:“昕言,我來找你,當然是為了工作的事啊!你也知道這份工作對我有多重要。之前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嘛,你怎麼突然變卦了呢?”
林昕言在對面椅子上坐下,雙手抱胸:“茵茵,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我也不容易,800塊,你交錢給我,我過兩天就去找楊廠長安排你的工作………”
柳茵茵咬了咬嘴唇,臉上閃過一絲不悅,隨即又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昕言,我一時半會兒實在湊不出這麼多錢,你就當幫幫我,先把工作給我,錢我以後慢慢還你,行不行?”
林昕言冷笑一聲:“茵茵,我憑什麼相信你?況且我自己也有難處,這錢我急著用。你要是湊不出,那這工作,恐怕你就沒機會了。”
柳茵茵見軟的不行,心中惱怒,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表面卻還在苦苦哀求:“昕言,你怎麼能這麼絕情呢?咱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難道還比不上這800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