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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懸鈴,你失心瘋了嗎?”
“喬希好心來叫你赴宴,你卻這樣欺辱她!”
楚家所有親戚全都趕來,看著池子裡的我以及趴在楚明舟懷裡抽泣的喬希。
“算了,明舟哥,懸鈴姐因為八年前的事情一直疑心我。”
“我知道的,姐姐雖然誤會了我但我不怨她。”
手腕間被割破的血口子染紅了周身的池水,我疼的直冒冷汗。
“楚明舟,八年前的真相到底是什麼!你敢說你對我無愧嗎!”
我歇斯底里的喊叫著。
楚明舟強掩慌亂,冷漠開口:
“溫府滅門一案,我一直在追查只是線索渺茫,你也是知道的。但是喬希絕不是兇手,你為什麼非要抓著她不放呢?”
我絕望的閉上眼站在冰冷的池水裡冷笑,看著面前一家子幫兇覺得可笑之極。
“明舟,你快抱喬希下去請郎中來瞧瞧,你看看她這如花似玉的小臉,都要被那毒婦打壞了。”
說著婆母就一個勁兒的催促楚明舟。
楚明舟抱起喬希,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竟帶著濃濃的不安。
等楚明舟抱著喬希走遠了,婆母招來府上下人指著我說:
“把這個瘋女人丟出府去,我們楚家要休妻!”
“不過就是個沒了孃家人的小野種,真當我楚家拿你沒辦法了是嗎?”
我看著楚明舟離開的背影,八年的感情在這一刻徹底消散乾淨了。
我被渾身溼透,狼狽不堪的丟了出來。
一路回到楚府,早已經渾身凍得發硬了。
深夜,楚明舟身邊的小廝來給我傳信,信裡全是抱歉和愧疚。
我冷笑一聲,把信丟進了面前的火盆裡。
沒有郎中,我只好自己包紮。
看著深可見骨的傷口,我咬著手帕燙紅了針替自己縫合。
豆大的汗珠子順著暴起的青筋流淌而下。
我幾乎是疼暈過去的。
第二天一早,我揹著行囊御馬出城了。
出城前,我將一份包裹好的密信送去了衙門錦衣衛指揮使手上。
將簽好字的和離書順著門縫塞進了楚明舟書房裡。
楚明舟一早被喬希纏著喂粥,吃甜酪。
可心裡卻始終惦記著一夜未回的信。
他正想著找個什麼由頭回家去時,同僚就匆匆趕來。
將楚明舟叫出府外。
“明舟,不好了不好了!你快跟我走吧,溫府的案子有眉目了,指揮使正到處找你呢!”
“還有,溫姑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