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出現的傅嬰,裡面高漲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
心想,傅嬰一聽到涼幕禮真的要生氣,果然迫不及待地來了。
涼幕禮轉過臉,瞥了眼傅嬰,手中拿著都彭打火機把玩,並未因為和胥夢萱接吻被抓包而心虛。
胥夢萱的眼底閃過得逞的笑意,隨即一臉驚慌地解釋,“嬰嬰,你別誤會,我們只是在玩一個小遊戲。”
傅嬰的心早就麻木了,不起一絲波瀾。
接吻算什麼?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
“看來哥你的酒醒了,不過有佳人相伴,就算喝醉了也不要緊。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不打擾你們的興致了。”傅嬰說著,要走。
“我讓你走了麼?”涼幕禮的聲音冷得跟冰似的。
傅嬰回身,看著他,“還有事?”
薛司康見氣氛要越演越烈了,忙緩和,“嬰嬰,我們就是在玩遊戲,你別想多。其實幕禮是知道你搬去學校住,擔心你,才讓你過來的。既然來了,等下跟幕禮一起回去,別住學校了。”
“最近課業比較多,節省時間才住學校的。”傅嬰說。
“哎喲,你這理由也太蹩腳了。你什麼學習能力我們還不知道嘛?高考睡過頭,乾脆不考了。也對,反正有幕禮給你兜底。”另一個富二代嗤笑。
“聽說嫂子當初是以第一名進的學校,剛好,長嫂如母,你教她。”
傅嬰掃了眼那些看不起她的人。
她保送的,當然不需要高考。
胥夢萱哪怕是第一名,也是隻能讀三流大學的分數。
以前她覺得涼幕禮的朋友都是好人,因為對她挺客氣,挺尊重的。
後來才知道,那點‘好’也是看在涼幕禮的面子上,對她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他們看不起她這個養女。
在涼幕禮對胥夢萱有興趣後,很快就改口叫嫂子了。
“我是很願意的,就是不知道嬰嬰同不同意。”胥夢萱善良地說。
“你這麼大度,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有人說。
傅嬰問,“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聽你們的羞辱麼?我都已經來了,你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你鬧夠沒有?”涼幕禮冷聲訓斥。
傅嬰對上那雙犀利的眸,“哥,我聽你的,在結婚之前你想怎麼玩我都不會管,也管不著。可是,你為什麼要打擾我學習呢?好端端的,大半夜被叫到這裡來,聽他們羞辱我,看你接吻。你們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麼?”
其他人的臉色五顏六色的。
涼幕禮面無表情地冷視著她,“你能這麼想,最好。不過,你怎麼就那麼篤定,最後我一定會娶你呢?”
傅嬰微愣,沒說話。
“瞧瞧,鬧過頭了吧?傅嬰,你真是太不聰明瞭。”
“就是,現在跟幕禮道歉還來得及,別真的得不償失,到時候又要死要活的。”
傅嬰的視線微垂,落在滿是酒瓶酒杯的茶几上,走過去,翻開一個杯子,往裡倒酒。
“這是要自罰三杯道歉麼?”
“看來腸子都悔綠了。”
“本來就是,有什麼好鬧的?吃虧的還不是自己,人要看清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