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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程,不要。”
一遍又一遍的羞辱,我彷彿被抽空了靈魂。
“不給你一點深刻的教訓,你怎麼記得住?”
臺下的男人個個虎視眈眈,噁心的眼神快要將我看穿。
噁心至極。
我搖頭,希冀地看著他,乞憐他可以放過我。
可謝南程卻一腳無情將我踢開,用酒精將我噴過他的地方進行消毒。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瘟疫,一刀一刀在將我凌遲。
“陸雪憐,你真的髒,別碰我。”
我的腦海裡不斷盤旋著他這句話,心生絕望。
謝南程讓醫生在我腳底打麻藥,讓保鏢在臺上佈滿一片片玻璃碎片。
“南程,你就這麼想我死?”
“不想。”
“你死在這裡,豈不是髒了人家地方?”謝南程緩緩開口。
盤旋在眼眶的眼淚立刻決堤。
“可……我不會跳舞。”
謝南程噁心地看了我一眼,“隨便在臺上走走就行,這麼簡單的事別告訴我你做不到。”
我徹底無力,被保鏢架到了臺上表演“步步生血蓮。”
此刻,我就像可以被隨意評頭論足的物件。
“我見過這麼多女人的身體,都不如陸雪憐,看得我都起旗了。”
“謝總真大方啊,拿老婆打窩,這場芭蕾舞會來的人越來越多了。”
“真想把這女人帶回去,給哥幾個好好享受。”
…………
無盡的羞辱感襲來。
臺下的林可萱躺在謝南程的懷裡,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男人的手在她的腰肢處遊走,刺痛了我的心。
我緊緊地抱著雙臂,手足無措。
臺下的男人大喊掃興,謝南程威逼道,“難不成你想光著身體跳舞嗎?”
我猛地顫抖,指甲深陷掌心,深呼了一口氣。
一部一血印,腳底分明打了麻藥,可是為什麼還是疼得發暈。
我緊咬牙關,每次的動作都讓我倒吸一口冷氣。
臺上一片鮮紅,我的腳底已變得血肉模糊,謝南程卻無動於衷,眼中滿是對我的恨意。
一陣風吹來,我的差點走 光。
人群中變得騷動起來,有幾個膽大的男人衝上臺要將我的衣服扒光。
“臭女人,勾引男人真有一套,我這就來滿足你。”
我已無力反抗,巴掌如軟綿綿的雪花打在猥瑣男人的臉上,他更加來勁了。
“滾,你們想死嗎?”
謝南程健步衝了上來,將拳頭揮向那幾個男人。
“我的女人,你們也敢碰。”
幾個男人屁滾尿流地滾下臺,臺下的觀眾也紛紛被遣散。
“好疼。”
我因失血過多倒在地上,痛苦極了。
謝南程看向我的眼神變得奇怪,“怎麼會疼?”
林可萱表情心虛,立刻裝暈倒在他的肩膀,“南程哥哥,我暈血,好難受。”
謝南程的注意力馬上向林可萱轉移,緊張地將她抱起衝向醫院。
準備跑出演廳時,他猶豫地回頭,冷漠地看著我身邊的醫生。
“別讓她死了,她還不配死。”
是因為還沒有得到我陸家的獨家孕子秘方,害怕此後謝家斷子絕孫,害怕他的醫藥公司的經營越來越差,所以才不準我死吧。
我絕望地閉上眼。
“謝南程,這輩子,你都別想得到我的秘方。”
“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