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傅靈韻,已封榮安縣主,也是文韜武略,瀟灑自在。
今年十九歲還不曾出嫁,只不過被長輩管束著,才沒有上戰場殺敵。
五弟傅玄致,十二歲。
北陵王妃生下他不久後就沒了,所以他在王府的處境有些尷尬。
傅玄致懂事後總覺得是自己害死了母妃,甚至懷疑自己不是父王親生的。
因此性子越來越孤僻,不願與人親近。
聽說世子傅玄禮帶了心上人回來,闔府上下傾巢而出。
只有淡漠清冷的五少爺傅玄致,沒有出來湊熱鬧。
溫翡月不著痕跡看著滿屋子王府的主子們,隱約能猜出他們各自的身份。
與此同時,王府的各位主子們也在打量著溫翡月。
倒是長得樣貌出眾,氣質端莊,至少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女子。
“王爺。”曹公公立刻介紹道:“這位是溫翡月姑娘,乃是鶴梁縣令之女。”
而後又對溫翡月一一介紹了王爺等人。
“臣女翡月,見過王爺,太妃娘娘,側妃娘娘……”溫翡月站起來,按照原主留給自己的記憶,依葫蘆畫瓢地行禮。
世子傅玄禮見溫翡月站了起來,馬上也站了起來,還朝溫翡月貼近兩步,伸手去夠對方的手。
似乎不習慣屋裡忽然出現了這麼多人。
儘管這些都是他的血脈親人。
王府眾人都注意到了這個現象,臉色分外詫異。
要知道傅玄禮傷了腦子後,變成天真稚子,幾乎不記得他們所有人。
更別說主動親近了。
此刻卻似乎與這名叫做溫翡月的女子關係融洽,難怪曹公公會命人那樣通報。
“免禮。”北陵王沉聲,目光移到曹公公身上:“曹全,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何說這名姑娘是玄禮的心上人?”
曹公公立刻道:“回王爺,殿下三個月前在鶴梁逗留,與溫姑娘結緣,而後留下玉佩與手書做為信物,令溫姑娘三個月後來王府尋他。”
溫翡月配合地拿出信物,很多話曹公公不好說,她便自己小聲補充道:“稟告王爺,其實我與殿下兩情相悅,已有了夫妻之實。”
話音落下,眾人一片震驚。
這是真的嗎?
傅玄禮向來潔身自好,對女色敬而遠之,真的會那般草率地與人私定終身?
北陵王看了看那玉佩與手書,的確是出自長子之手不假。
“這的確是玄禮的玉佩與字跡。”他確認道。
“我看看。”老王妃急切地拿過來,只稍一眼,也認出這是嫡長孫的物件與字跡:“竟是真的。”
“王爺,殿下出行當有暗衛陪護,或許可以問問暗衛?”曹公公提議道。
不錯,北陵王立刻召來暗衛問話。
“世子在鶴梁與這位溫姑娘的事,你可知道?”
“回稟王爺……”
暗衛立刻將當日的情況一一交代。
原來那日殿下中了暗算,那藥性烈,拖延不得。
於是命他速速去找女人。
暗衛便著急忙慌地去了。
倒是找了一堆花娘回來。
可殿下卻不喜,最後竟是強忍著不適說算了。
鶴梁縣令聽說世子殿下在自己的管轄之地出了事,頓時心驚膽戰,害怕被牽連。
又聽說殿下看不上花娘,咬咬牙,便將自己如花似玉的養女溫翡月送去。
那時溫翡月已經穿了過來,應該是被下藥了,神志不清,只以為自己做了個春夢。
醒來看見傅玄禮留下的東西,才知不是春夢。
而是穿書了。
聽暗衛講述完畢,眾人大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