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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提著行李箱憤怒的便回了我的房間。
而許言也好似為了懲罰我,當晚並沒有來我的房間睡覺。
想到此處,我的嘴角露出了苦笑。
我雖然是許言的女朋友,可我卻更像是他的情人。
我的房間他隨時都可以進來。
但我要找他,我需要敲門,他允許後我才能進入。
他若心情不好,他甚至連回答我一句“在忙”都不願意。
不過現在對我來說也正好,距離結婚還有四天,我也不想與他多接觸。
等第二天早上起床時,許言已經坐在餐桌上。
他指了指桌上的牛奶。
“你不是胃不好嗎?我讓陳媽給你熱了牛奶。”
這是許言向來喜歡的求和時方式。
以前為了給他臺階,我往往就會端起牛奶一飲而盡。
哪怕我最討厭喝牛奶。
我沒有如往常一樣接過他手裡的牛奶杯,反倒叫了陳媽。
“陳媽辛苦給我拿碗粥。”
許言卻再次將牛奶遞到了我的手裡。
“我不就是昨晚讓你給翁研道個歉,你怎麼就變得這樣矯情了。”
“翁研是我的左膀右臂,你知道的我不能失去她,你要是把你氣走了,我的工作還怎麼開展。”
看著他萃著溫柔的眸子,我的心口下意識的一緊。
我和許言是在實習時認識的,他是老闆,我是剛去公司實習的實習生。
因為剛去便不認識老闆,所以在某次給部門買咖啡時,我便請他幫我按了下電梯按鈕的樓層。
之後,我便隔三差五能收到花,直到一個月後許言給我打來了邀約我晚飯的電話。
五星級酒店裡初見,他紳士風度,有見識又不乏風趣,第一次正式見面我便被他拿下。
半年後我便住進了他的別墅。
戀愛的第一年,我和他真的很幸福。
他會親自動手給我做各種糕點,我感冒生病,他丟下會議都要跑回家來照顧我。
因為不想公開,我加班的時候,他也會留在辦公室裡加班,然後我倆像做賊似的偷偷在他的辦公室裡吃夜宵、親吻。
我可以肯定以前的許言愛慘了我。
可自從翁研成為他的秘書後,現在就連他溫柔的注視我一眼,都成了奢侈。
我輕扯起嘴角,淡淡道:
“如果離不開翁研,你娶了她好了,將她鎖死在戶口上,那豈不是最安全。”
許言的不耐煩顯而易見,哪怕不用猜我也知道,他又將說些我不要無理取鬧的話語。
所以我率先就想張口。
“許言,我們分..”
話還來不及說完,翁研便從別墅外走了進來。
“許總,已經八點了,我們現在需要出發去公司了。”
許言當即便冷著臉站起身,拿起西服外套便跟了上去。
一拳頭再次打在了棉花上。
不疼,卻足夠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