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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著一概不理。
一連多個沒接,馮雅的消息轟炸跳個不停,我索性關了機。
我找到巷子裡的小店,告訴前臺我要找028號。
……
等我回到家已經是深夜。
馮雅哭紅了眼,埋怨的瞪我,“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阿浩他出事了。我打你的電話一下午你都不接。”
我佯裝虛弱的示意右手的針孔。
“小雅,我下午過敏昏迷輸液,手機沒電也關機了。”
馮雅的哭聲戛然而止,有些尷尬,“你昏迷了嗎,你沒事吧。”
她要過來扶我,我卻坐在沙發上順勢躲過。
“阿浩怎麼了,我沒事的,只是過敏。”
馮雅撲進我懷裡嗚咽,“總之就是出事了。阿浩是在我們的婚宴上出的事,現在還在我們的婚房躺著。”
“那可是我們的婚房,你怎麼能讓別的男人躺。”
我忍著噁心推開她,冷聲道。
“蘇宇,你明知道阿浩為了救我被人捅刀子才會變的身體不好的,阿浩躺一下怎麼了。”
她不可置信吼道。
我譏諷的扯著嘴角,正是因為這句話,我才一直對馮浩好,甚至許諾以後會送他一家公司不愁吃喝。
可換回來的是被這兩個白眼狼生生捂死。
見沒有像以前那樣去哄她,馮雅詫異著軟了語氣,又縮在我懷裡。
“老公,你是不是在生氣我白天逼你喝酒,我不是道歉了嗎。”
我又一次推開她,“你明知道我過敏,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謀殺。”
再次的推開惹怒了馮雅,“我是你老婆,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為什麼要謀殺你,圖你是個窮光蛋嗎!”
我沉著臉,還沒說話,馮浩臉色慘白的從臥室出來。
“姐夫,是不是我在這裡影響你們新婚夜了,我沒事的,我先走了小雅。”
話是這麼說,可馮浩像沒骨頭一樣往馮雅身上靠。
馮雅面上浮現心疼,“蘇宇你不要和我置氣了,沒看見阿浩都快暈倒了。”
“對了,醫生說有個偏方,需要的藥材在你待過的那座山。阿浩畢竟是在我們婚宴上出的事,你這個當姐夫的有責任治好他。”
我挑眉不語,那座山在鄉下,開車來回可是要六個小時。
況且我親耳聽到這藥喝下去沒救了。
轉眼看去馮浩隱隱的得意,原來是為了哄他才故意折騰我。
我實在懶的理他們,拿著身份證到外面酒店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隨手從中藥店買了個同名的藥材,果不其然馮浩看都沒看就放到一邊。
“昨天你走的早,阿浩說叫上幾個朋友再聚一聚,飯店都訂好了,放心,這次不讓你喝酒了。”
馮雅心虛的笑笑。
我似笑非笑,“好啊。”
下午到了飯店,進去才看見我的位置被安排在最角落。
桌上一群都是男人,見我來了都不懷好意的笑。
我心裡感覺有些怪,已經有人起身敬酒,“馮雅老公是嗎?來晚了可得自罰一杯。”
座位上已經有倒好的果汁。
我笑著當沒看見,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路上堵車,我喝我喝。”